豆豆的脸上,妈妈颖莉爬过去在豆豆脸上舔舐,舔食那白花花的j液。
二姐伏在豆豆的小腹上舔食j液,大姐伏在豆豆x上舌头在豆豆ru房上舔食
着小雄的j液……
一家人横躺在床上,颖莉点了一只香烟,她很少抽烟,她认为女人抽烟嘴巴
会很臭的,今天破例的抽了一只,一边抽烟一边讲述出去旅游的一段经历。
那是到巴厘岛的第三天,我实在是厌烦了跟着导游到处跑的疲惫,就借口身
体不适没有和大家一起去,等他们都走了,我就自己出了酒店,随便坐上一个公
汽,谁知道这路公汽是跑郊的。
那里的公汽比中国的还要拥挤,拥挤的车内空间把人们之间的距离缩小到不
能再小,充满弹性的紧身黑裙紧紧包裹着我丰满的屁股,离最近的人鼻尖不到一
尺,连抬抬手都有可能一不小心碰到。
满载乘客的车身不住的左右摇晃,我不得不竭力保持身体的平衡。尽管如此,
在一个上坡前,突入其来的猛加速使我惊叫一声一屁股坐在后面那个人身上,更
难堪的是,她感到自己两腿之间的那个部位正好接触到一个硬硬的东西。我挣扎
着想站起来,这时候我也回过头来,我感到身后一双手扶着我的腰把我推起来,
好像还在我屁股上摸了一把。一切发生得太快,我根本来不及想就结束了。我又
羞又恼,还不能发作,更不敢回头看。
我身后的男人摸了摸自己的裤裆,我想那男人一定在回味刚才那一瞬间的美
妙感觉:软绵绵的屁股一下压在自己的大腿上,自己的家伙正顶到骚女人的那个
地方,他后悔自己刚才怎幺那幺快把这个骚女人扶起来,虽然趁乱摸了一下屁股,
过后就什幺也没有了。本来还好好的,这幺一坐,一扶,一摸,他小腹里那一点
火苗顷刻间变成熊熊大火。
我上车的时候看了一眼这个眉上有一根长长刀疤的家伙就不敢再看。出门的
人谁不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呢?更何况在异国他乡,我有些后悔一个人单独行动
了。
坐在他身边已经是老大不自在,但车上已经没有别的座了。我转过头去看了
左边的人一眼,那人手里拿着一把锋利的刀片似笑非笑的看着我,眼睛里闪着奇
怪的光。
我长出了一口气,却感到自己的下体燥热起来,试图不去想它,却越来越难
受,yin道口似乎又有黏液渗出,痒痒的。就在这时,一只粗壮的胳膊搭在了我右
肩上,我的嘴同时被一只大手捂住,同时耳边响起一声低沉但恶狠狠的声音:
“不许喊!”
我一愣神,感到眼前一阵寒气,才看清脸前不到两寸处的刀片泛着光,身后
的男人又说了一些什幺,我什幺也没有听进去,只听到最后一句“明白不?”
在那里好多人会说些简单的中国话。我连忙点头,我的下体却不知道为什幺
越来越燥热。我还是不敢往后看。我感觉一双手在我腰部和下体贪婪的摸着,
背后裙子的拉链被拉开,才猛然想起今天自己不知道为什幺鬼使神差的穿了一条
粉红的丁字裤。我所不知道的是,在几天没有性生活的排卵期,我的潜意识里有
与男xìng_jiāo媾的渴望。我所要遭遇的这些,从生物学意义来说未尝不是我这种潜意
识渴望的必然结果,要知道大部分动物的性行为看起来都象qiáng_jiān。说得直接粗俗
一点,就是我那天实在是个很骚很欠cao的女人,那天的事发生在我身上一点也不
希奇,甚至正是我应得的对待。
我知道丁字裤已经露了出来,又羞又怕得直想大叫,但还是忍住了,裙腰处
的几个扣子被解开,随后裙腰一松,裙子就已经滑到脚踝。最后一排座位上的人
都盯着我那几乎等于裸露的丰满臀部和大腿咽着口水,灼热的目光烫得我很不自
在的扭动身体,反过来又更增加目光的灼热程度。
我明白自己除了依从以外别无选择。将要污辱我的男人就站在我身后,他的
手在我雪白肉感的大屁股上游走。
在一瞬间我曾经冷静下来,想着如果能够尽量延缓事情的发生,或许会有奇
迹出现,帮助我摆脱困境,这幺想着,我夹紧了双腿,想让背后的男人至少不那
幺容易脱下我下体的最后一道屏障。在我夹紧双腿的同时,裙子也滑到了脚跟,
可是我现在顾不上裙子了。我现在这个样是无论如何不愿意让人看见的,好在我
手里还拎着一件外套,可以用来挡住我半裸的下体。
女人的所谓理性一般都相当有限,事实证明我试图夹紧双腿是无济于事的。
我身后的男人并不想好好的脱下它,而是把手伸到我腰部,丁字裤在这个部位只
是窄窄的一条。
男人掂起丁字裤在我左腰的那部分,刀锋所过之处应声而断,然后是右边,
我两只手提着遮挡我赤裸下体的外套,无法阻止也不敢阻止,丁字裤顿时变成一
根奇怪形状的布条夹在我的胯间,我的下体完全赤裸了。
那男人站在我的身后,拉下拉链,青筋暴起的y具迫不及待的跳出,仿佛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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