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但灯光通明,而且还互相看着对方赤裸的身体,毫发毕现,而再使她尝到那从未尝过的滋味,真叫她感觉到是又新奇,又剌激。
被舔舐、吮吸得又酸、又麻、又酥、又痒,一发不可收拾,雅琴现在已是亢奋莫明,欲火如焚,她现在快要陷入疯狂的状态了,淫声浪语的叫道:“雄少!求求你……别再这样挑逗我啦……”
“夫人,你求我什幺啊?我还没有看够、舔够呀!”
休息已知道她现在正处在欲火高烧的时刻,难受透了。但是他故意的还是不采取行动,依然在摸舔的逗弄着她。
“死小子,你真坏死了……别再乱摸……乱舔了……”
雅琴说罢,握着的玉手,稍稍用力扭捏一下。
“啊!好痛,亲爱的夫人,请你高抬玉手,小生全听你的就是啦!扭断了我的,那就没得戏唱啦!拜托!拜托!”
“看你那一股嬉皮笑脸的死相,谁是你亲爱的夫人,以后不许你这样叫,看你求得可怜,这一次就饶了你,下次若再这样,更够你好受的。”
雅琴满含胜利的笑着说,玉手也松开了。
“是!亲爱的夫人,小生下次不敢了。”
“以后我俩单独在一起的时候不要叫我夫人、夫人的,听起来怪刺耳的。”
“那要叫什幺呢?”
“我的本名叫陈雅琴,以后随你叫我的名字,或是姐姐、妈妈,甚至于叫太太都可以,只要你高兴就行了,我也叫你是、乖儿子,你说好不好?”
“哇!照你这样说,我要叫你是妈妈或姐姐,便宜都给你估光光了,我不是吃亏了吗?”
“你还吃亏呀?便宜事都给你占光了,都还差不多,我只不过是口头上占点便宜罢了,而你呢?得到了我身体的全部,你这不算是占尽了便宜吗?何况我又年长你将二十来岁,生都生得出你来了,叫我一声妈妈也不吃亏吧?”
“是!亲爱的妈妈。”
“看你不甘心的样子,要不你叫我妈妈,我和妹妹一样叫你雄哥吧!”
“妹妹?什幺妹妹?”
“难道你没发现我的名字和你的一个女人就差一个字吗?”
雅琴笑眯眯的看着小雄。
“啊?难道陈雅洁是你妹妹?”
“傻旦!才反应过来啊?要不是从我妹妹那里知道了你,你以为我是什幺?我在yín_dàng也得顾忌自己的身份啊!才第二次见面就和你上床?美死你吧!”
“我的妈妈唷,世界真小啊!”
“什幺大的小的,快爬到妈妈的身上来,替妈妈止止痒吧!”
“妈妈,我记起你刚才还说过一句话:‘什幺算姐,算母子’。若是这样做,岂不是luàn_lún吗?”
“坏儿子,我们又不是真正的母子,有什幺关系呢?再说,这个会及世界上,真正luàn_lún的事件是层出不穷而多得很呢!谁教你长得这幺英俊潇酒不说,想不到还长了这幺一条大宝贝呢!那一个女人见了不爱、不要呢!为了满足本身的舒服痛快,就算你真是我亲生的儿子,我也不管它luàn_lún不luàn_lún,先享用了再说。乖儿子,来吧!别说那幺多了,好好的给妈妈止止痒,痛快痛快吧!”
小雄听得是感慨万千,想不到这位养尊处优的中年女妇,性需求的欲焰,已经到了如此饥渴厉害的程度,如果不趁势cao她一顿狠的,奸她痛快得死去活来,给她吃得饱饱的,喝得足足的,等她吃到了甜头,那怕她以后不伏首称臣,听命于自己的胯下呢!
于是一翻身上马,双手分开她两条粉腿,只听“滋!”
的一声^同时,雅琴也嚎叫一声:“哎呀……我的妈呀……痛死我了……”
小雄也不管她的嚎叫,他被雅琴娇嫩紧凑的小b一夹,身心大畅,快感极了,大叫道:“我的亲妈,你真有一套!”
一下比一下狠,一下比一下猛,丝毫不留情,她四肢骸酥麻酸软,粉脸如春,媚眼如丝,花心跳动,香汗淋淋,双手双腿把小雄缠抱得紧紧的。
雅琴的那一脸妖艳骚媚的浪荡劲,看在小雄眼里,刺激得他是性发如狂,好像出闸的猛虎一样,把扑杀到手的弱小猎物,在狂撕猛噬,狼吞虎咽似的,拚命要吃个饱,喝个足,才算舒服满意。
雅琴死去活来,飘飘欲仙,全身不住的颤抖,小嘴更是喘不过气来,她是头昏眼花,四肢酥软地瘫痪下来了。
陈雅琴是一位养尊处优的贵妇,又是长年处在性不满的半饥渴状态中的中年成熟妇人,身心两方面都已到达了颠峰的状况,好似一朵盛开的娇艳鲜花一样,极需要爱花的人儿去滋润她、赏玩她、爱惜她。
但是她的老公却无法去滋润她,更别说赏玩她、爱惜她啦!
请想想看,任由这座一朵娇艳的鲜花,让她枯萎,是多幺可惜,每晚使她在午夜梦回,难耐欲火的煎熬,酸痒难当,辗转反侧,通宵失眠,不知咬碎了几许银牙。
今晚与这位自己心仪的帅哥,第一次翻云覆雨,做着“偷情”的勾当,玩着男女之间至高无上、欢乐无穷的性戏,在第一个回尚未结束,就吃了大败战,而无力迎战了。
小雄一看雅琴的摸样,也起了怜香惜玉之心,伏在她的躯体上,暂作休息。
过了半晌,雅琴才悠悠醒转过来,喘了几口大气,用那双含满春意的媚眼瞟着小雄,风情万种地说:“你呀,可真厉害,刚才一轮急攻,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