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麻烦,一个小伤口而已!”她不以为意,“不用你,我自己来!”
“什么叫小伤口,你怎么自己来?不能马虎大意知道吗?你这样我多不放心!”他非常仔细的给她包扎好,叮嘱了好几遍。
和许伯熟稔之后,她了解了很多君沐白的旧事,包括一些比较内幕的消息。
有一件事让她最感兴趣。几年前君沐白四处周游时,恰好遇到尘机阁阁主千金大摆擂台,比武招亲。阴错阳差之下,他被推了上去,年少气盛不甘心认输,结果一不小心变成了最后的胜出者。
君沐白不同意这门亲事,他只是去比试比试而已,没有别的心思。
对方却对他一见倾心,非他不嫁。况且,两家家世相当,两人看起来也是佳偶天成,所有人都乐见良缘。
君沐白表明了意思,随即在江湖玩起了失踪,一年半载不见人,任谁也找不到。鉴于他一贯的风格,君老庄主一声长叹。此事后来也就作罢。
没想到,他还颇有故事。
“原来你是有婚约的人!”她忍不住打趣道,“果然隐藏的够深。”
君沐白一怔。
“我没有婚约!”他少有的正色,甚至有些肃然了。
“我听说而已,没有诽谤之意。”她赶紧澄清一下。
“我只是要让你知道,我没有所谓的婚约,我要娶什么样的人,只有我自己才能决定!”他直直盯着她,目中似乎有些恼怒。
“你不用让我知道,你想娶谁我都支持。”她笑着摆摆手。
“你...”君沐白似乎有些生气,“反正你也不关心对吧?你关心的人永远也轮不到我!”
“你吃了□□了?说的什么乱七八糟!你是我的朋友,我当然关心你。”她有些不明所以。
君沐白深深看了她一眼,目中怅然。
这几天她开始做奇怪的梦,梦到一个男子的背影,看上去很是英挺,让她莫名的亲切安心,她就特别好奇想看看他是谁,无奈每次都不能如愿。
又一次重复了同样的梦后,她苦恼的醒了过来,依然是熟悉房间,只见如霜月色映进床前。
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她最近这是为何,属于思春?
她坐了起来,披上外套,推开门走了出去,仰头望着天上皎洁月轮。
熟悉的感觉又上来了。什么时候,什么地方,在看同一轮明月。似乎一转头,就能看见什么。
她转过头去,看到光影里立着君沐白,安静的看着她。
天地辽阔,月色共赏。
卫玄渊望着远处墨染群峰,孤白光华,不知不觉伫立已久,烈风略过他的大氅,寒凉入骨。
背后慢慢走上来一人,似乎犹豫了很长时间,终于忍不住开口。
“湛王,天寒地冻的,当心身体!”廖霜清轻声道。
卫玄渊面色无动,似乎没有听到她的话。
廖霜清有些着急:“我们朔族女子说话直率,也不藏着掖着。湛王身为全军统帅,肩负重任,为何不好好爱惜自己,我以为儿女情长这种事不应该出现在湛王身上!”
卫玄渊目色疏离:“廖将军有这份闲心,不妨多关注军国大事。我卫玄渊正是为儿女情长所困,又与别人何干。”
他神色随即沉了下来,犹如隔开一个结界。
廖霜清完全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些什么。她很不解,那个女子到底有什么非凡之处,何至如此?听说有一种秘术可以迷惑人心,她真的怀疑莫不是这女子用了什么卑劣手段。
唐若璃也觉得自己是不是有什么特殊能力,怎么就不能好好和人做个朋友。
看着月华之下的君沐白,不同往日嬉笑,双眸之中涌动一种异样的神采。
她又不傻,能察觉他的心思。
当日他骗她说是自己的夫君,她只以为是个玩笑。后来两人好友相称,相处愉快。可是此时君沐白的眼神里,有更深的诉求。联想到前几日他的一些表现,她有些恍然。
那么,他们之间,也就到此为止了。不管有什么原因,她觉得不宜再和君沐白过多牵扯。
翌日晚上,唐若璃在厨房里大功告成,终于煮出了正常人可以喝的汤。
“来,你是第一个。”她送到君沐白面前。
“这次看着还不错嘛!”他赞赏道。
“之前你不是问我什么时候能给你做顿饭,现在就可以了。”她笑道。
“墨璃,你不会在生我气吧,我上次和你说话有些重了,因为我有些着急,怕你不明白。”他忽然有些不安起来。
“我没有生气。”她摇头,“既然为朋友,哪会这么狭隘。你喝不喝?”
“喝,当然喝!”他赶紧点头。
唐若璃静静看着空空的碗,有些歉疚。她在里面加了一点药草,会让人睡上几天。她留了一封信给君沐白,如果他醒来看到,会明白她的意思。
晨曦辉映,晴空如洗。唐若璃看了一眼垂星苑,轻步走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