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侧起脸,于洁饱满的rǔ_fáng上那枚像山葡萄的rǔ_tóu正朝他眨动着妖娆的眼睛,他伸出长长的舌头一下就勾动着了它,舌尖放肆地在她的乳晕四处撩拨,她的身子不安地挪动起来,他更加得意地紧含住她的rǔ_tóu,任它在他的嘴唇间发硬挺胀,用牙齿轻轻地磨嚼,于洁忍不住双腿一蹬,脚尖紧绷脚趾大张。
男人的一缕长发在于洁的胸前搔得她痒痒地难受,她不禁伸出手捋了一下,顿时一阵激情使她不自觉地抚摸起他的头发,更把手掌在他的脸上揣摩。嘴里嗔怪着说:“你怎还不把裤子脱了?”刚是说完,男人已是扔开了手中湿漉漉的内裤,一根男人的东西气势汹汹张牙舞爪般的呈现出来。
于洁拿眼角一瞄,心里顿时掠过一阵酥麻,像是肥厚的蘑菇一样前端光滑细腻,上面凝结着晶莹的一点jīng_yè,根柄上青筋盘绕,摇曳着像是醉倒了的头陀那光秃秃的脑袋。她无比怜惜地用手轻抚起来,沉甸甸的饱满厚实的感觉让她心花怒放,她紧捻把握,更将那手指在guī_tóu那一处磨蹭,能感觉到他那东西在她的掌心上欢欢地跳跃。
男人感到了她的骚动,他的一根手指徘徊在她两瓣肉唇中,一经触摸那儿就像河蚌一样敏感地闭合,唇间更有一些温热的汁液流渗,这是一个情欲勃发的女人,已是到了苦苦哀求的地步,她的两条雪白大腿扩张开来摆动着,一个肥厚的屁股在床单上来回蹭动。
男人手握着自己那根东西,就站立于床边如苍鹰凌空俯冲,好像能听到那东西穿过气流孜孜有声,刚一插了进去,就能感受到里面炽热温软的包裹。于洁长长地哎哟了一声,如同期待已久般地欢呼着。男人收缩小腹把个胯部紧迫过去,手攀着她的一双大腿将它搁置到了肩膀上,然后就加大力度挺动了起来。
于洁才感受到了一阵充实的饱胀,又让那东西肆意地磨研,早已是耐不住把个身子从床上腾起将两瓣肥腻的肉唇尽力地高高耸起,一张俊俏的脸红晕缠绕,嘴里急促地喘出粗气,双手紧搂住男人的脖颈。此刻,男人的胸、腹、股都和于洁紧密贴合到一块,彼此的手缠绕在对方的背上、脖子上,两人的肌肤与肌肤之间,紧密得没有一丝空隙,每一个毛孔似乎都相互触合到了一起。
男人并不是一味追求向深处抽送粗鲁莽干,在与于洁紧密贴合时,他前后缓慢地摆动下身,时而如蜻蜓掠过水面般轻轻摩挲,时而又是排山倒海一般猛插,更是用手指掰开了她的两瓣肉唇,让她肉唇顶端那一小粒探出头来的肉瘤能够跟龟棱亲密地磨蹭。
最初,于洁只是一味被动地承受着他的冲击,身子紧贴着他把双大腿绷得笔直,但是当男人自下而上不断冲击、蹂躏着那粒肉瘤的时候,她再也耐不住这强烈的刺激,微微张开双唇,愈发急促地娇喘连声,更把身子掀动迎凑着那根湿淋淋沾着白汁的东西。
男人心中暗自窃喜,他知道了于洁前面那一处敏感点以后,开始改变做法,他一条柔韧的腰像是安了轴似的活泛灵巧,扭动起来忽左忽右前顶后捣,不断在入口附近徘徊,时而轻轻向后抽拉。
就这样一会,于洁的快感已是一浪高过一浪、高潮迭起时的她那表情,美艳得像是怒放了的鲜花,她面部轮廓本来就极是雅致,五官均匀眉清目秀,那是张能激起男人好奇心的甜美脸庞,此刻在情欲的操纵下炽热燃烧,脸上的表情千变万化,扭曲紧皱到一块的五官时而像哭、时而像笑、时而苦闷难捺。仿佛就为了看到这张柔和、痛苦无奈而风情万种的脸,男人倾注了所有精力,竭尽全力压抑自己的快要宣泄的冲动。
他究竟能撑到什么时候?他自己也不知道,就在他拼命努力中,伴随着一声低沉悠长的呻吟,于洁已是到达高潮,男人只觉得他那雄健之根有一种绝对的使他完全不知如何是好的紧密感,只是感觉着那一种紧紧的吸纳,那是她温润柔软具有吸盘般粘着力的腔壁里潜藏着的无数快乐之蕾,它们一经触动即就喧闹舞动起来了。
那一瞬间,他瞠目屏息,极力忍耐着, 男人清楚如果这时候一起到达高潮,那就违背了她的意愿,胯下的这个女人不是很容易就让男人给征服的,如果是那样的话,他也将丧失作为男人雄性的骄傲立场,化成一片褴褛被葬送而去。
男人从幸福顶端沦为被差遣苦役的囚犯,为于洁的快乐而奉献着直至大汗淋漓双腿发抖,他的身子扑到了她身上,将自己的脸埋入刚刚达到过高潮的她的一对饱满rǔ_fáng上,至此方可得到片刻的休息。
但是对于不断追求着永远的愉悦的于洁而言,这才不过是刚刚开了个头。她为了寻求更强的快感轻轻侧过上身,男人也相应的大幅度改变自己的位置,一下男女间的身子颠倒了过来,变成男人躺到了床上,而于洁跨上了他的身上,她手把握着那根还胀挺着的东西,对准她两腿中间把条纤柔的腰肢一扭。
男人突然感到她的肉唇碰触到自己的东西,紧接着顶端就被温湿的气息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