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不是想着夫君那根东西?」
「没……没有!」
「有没有想过被一那东西进入你身体里!」
「没!」
方秀宁香躯僵住了,并且小幅度的颤抖着,显然单丽华的诱导让她忍不住幻想到被聂北那孽根进入身体的情景,那不论的臆想、禁忌的交媾、糜烂的画面冲。击着方秀宁的身心,久未被耕耘过的良田好一阵瘙痒,一阵潮湿感却悠然而生,这羞人的身体反应更添难堪,方秀宁说话都带着哭音了,「你……你不……不要说了啊!」
这边方秀宁被单丽华问得羞臊欲死,而另一间房间里,单丽华的姐姐单丽娟亦羞臊难当,双手柔弱无力的抵在聂北的胸膛上推攘着,细语柔声的哀求道,「不……不要这样,小惠她……她就在旁边会……会吵醒她的,被她看到的话人家还……还有什幺面目活啊坏蛋!」
聂北赤裸裸的钻在被窝里,腰身卡在单丽华曲起的yù_tuǐ中间,结实的身体轻压在人妻人母单丽娟的香躯上,双手捧着单丽娟那云鬓披散的臻首,俯着头望着她娇羞无限的脸蛋,红扑扑的,很迷人,「你迟早要被我接回家里做我的女人,被小惠姐姐发现又怕什幺!」
单丽娟芳心一阵羞赧,对聂北说的话她既期待又害怕,期待能和妹妹一样名正言顺的承欢在小坏蛋的身下做他的女人,可又害怕那样所有的人都知道自己背叛了自己的丈夫,在自己的背后指着脊樑骨骂自己是淫妇娇娃,更害怕嫁入柳府的小女儿青青不认自己这个做娘亲的,一时间芳心紊乱,被聂北乘机吻住了娇艳的樱嘴,不由得发出一阵急促的咽呜,「唔……唔……唔……」
所有的低档在这一刻都烟销灰灭,随着热情的点燃,单丽娟渐渐的卸下了防备,藕臂缠绕在聂北的脖子上,小香舌忘情的在聂北口腔里游走,玲珑浮凸的香躯在聂北的身下婉转蠕磨,硕圆饱胀的rǔ_fáng隔着衣物厮磨着聂北的胸膛,挑逗着聂北的慾火,急促的喘息如兰一般的芳香,面若蔻丹的妩媚风情预见她内心的情动!
她或许潜意识里抗拒聂北,但普一接触,也就一回生两回熟了,在意乱情迷的热吻中,她轻抬香臀配聂北把他的亵裤脱了下来,微微的凉意使得她意识稍微清醒了不少,在聂北鬆开大嘴,单手扶身就位,随时破门而入的时刻,她芳心悸动,神色忸怩的别过头去,一副既期待又娇羞的模样儿,粉红色的香腮引人垂涎,如此娇艳的美妇人妻,玉体横陈在眼前,就像一朵等待被採摘的桃花,聂北哪里还忍得住,猛然一记挺动,火热的庞然大物纵体而入,顺着湿腻的霪水轻车熟路的挺进「大别山」深处……「喔……」
急促而彻底的进入,就像一根柱子插入体内一般,胀痛欲裂的感觉夹带着满足的酥麻快感,瞬间冲击脑海,单丽娟拱起了上本身,娥眉轻蹙、星眸紧闭、小嘴圆张、玉颜涂丹,yù_tuǐ大大的叉开,似乎这样才能削去那禁地被充分佔据所产生的火辣辣之感,又似乎这样能门户大开,让辛劳的农夫把生命之犁插到最深处,获取最直接的快乐。
聂北没有做半点的停顿,双手抱住人妻人母的肥臀开始猛烈的耕耘,在聂北毫无保留的冲击下,单丽娟那火热的娇躯禁不住颤慄起来,弓起来的丰满上身继而软绵绵的躺了下去,娇喘出一口兰香,「呼……轻点啊冤家……唔……好深啊……嗯……痛……呜呜呜……」
「小娟娟,你的小妹妹真能咬,好紧好爽!」
「才……才不是……哦……」
单丽娟银牙轻咬,媚眼半睁,玉容泛红,小衣包裹的丰满上身随着呼吸起伏,完美高耸的胸脯巍巍颤颤的蕩漾着迷人的波浪,遮掩的红色肚兜伴随着不安分的rǔ_fáng差点都跳了出来,致命的快感却是如此的「兇猛」,让贤慧的人妻人母亦难以自持,腰肢扭动美臀轻抬,放纵的ròu_tǐ动逢迎着,承接着男人每一下「凶猛」的进入。
在快速的chōu_chā下,人妻的花田圣地饱胀得像个小山包,紧紧的咬着聂北的「凶器」,聂北爽得越发卖力,扑哧扑哧的进入,霪水飞溅!
「啊……好深了……哦……哦……人家……人家忍不住的……嗯……」
单丽娟生怕自己急促的喘息、迷乱的呻吟会吵醒睡在另一张床上的小惠,慌忙用玉手掩住自己的小嘴,可那让人血脉贲张的呻吟怎幺掩也掩不住,娇滴滴喘出来,更加刺激聂北的淫性!
「小娟娟肯留宿我们家,是不是想我这样干你啊!」
聂北一边猛烈的chōu_chā,一边挑逗着单丽娟的芳心。
「不……不是……唔……」
单丽娟娇喘吁吁、声音嫋嫋,蠕扭的香躯火热烫人,她虽然说不是,但一只玉手却在聂北越来越深入的霪弄下无意识的撕扯着柔软的小衣,炽热的反应彷彿火焰一般灼烧着她那粉雕玉琢的脸蛋,妩媚的风情shú_nǚ的韵味在这一刻是完全的绽放,给予耕耘她的男人最美的视觉冲击。
「唔唔……人家……人家就知道……知道你……你个坏蛋不……今晚……今晚不会放过人家……嗯……轻……轻点啊……啊……好酸……唔……快要忍……忍不住了……啊……」
单丽娟藕臂紧箍着聂北的脖子,两个玉掌在聂北肩膀和虎背上贪婪的抚摸着,随着聂北大力的插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