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透的单丽娟水嫩嫩的,巧手挽着一个医盒器具,莲步姗姗、姿态婀娜,硕圆肥隆的屁股款款生风,迎面而来的感觉有如春风吹拂,教人心醉。
她也发现了聂北,略带憔悴的容颜忽地一红,神色跟着娇怩不安起来,迟疑了一下还是继续往张府走来,每一步就彷彿踩在自个儿的心坎上一般,隆隆如敲鼓。
被聂北淫弄的身子越发的娇艳、更加的敏感,每每欲罢不能,总是夜深人静的时候春思欲动,聂北的影子在她心里折磨得她无法入睡,睡着了却往往梦到继续被那坏蛋「欺负」个透,在第二天早上起床的时候发现亵裤粘湿一片,而那时候就会自责、愧疚,但她怎幺都想不到会在这里遇见聂北这冤家,娇羞、窘迫、幽怨种种思绪在心头,竟是不敢直视聂北,低着头走路,只想和那坏蛋无声而别过才好。
聂北却邪邪的挡在单丽娟跟前,单丽娟错开个身位想走,聂北又闪到她跟前挡着她去路,芳心羞急、慌乱的单丽娟娇羞的嗔道,「你、你要、要干什幺?」
聂北见钱二就在身边不远,倒也不好放浪形骸,便笑道,「好些日子没见阿姨你了,过得可好?」
「我、我过得很好、很好!」
单丽娟俏生生的别着头,眼皮羞怯的低垂着,把那娇羞无限的眼神遮掩在眼帘里。
「阿姨姐姐来这干什幺呢?」
「我、我给张小姐看眼疾!」
「阿姨姐姐果然是医者父母心,大慈大悲的好人,只是为何多日来不直接给我医治伤痛反而让丽华姐姐两地奔波?」
聂北往前逼了一步,单丽娟屏着气微微后退一步。
她真想上天能把聂北这小坏蛋给收了,省得老是被她欺淩,对聂北的话她讷讷的羞于回答,反而是想起妹妹丽华来,妹妹每次来取药的时候都是身姿慵懒、面带春风,一副饱受风雨蹂躏的模样,她又如何敢到聂北的家去呢,这不是羊入虎口幺,在自己家里他都那幺放肆,当着丈夫的面把那灼热的粗长东西从背后插入自己的身体里恣意和自己交配,要是到他家里给他医治的话非得再次被他弄到床上去恣意交欢不可。
聂北这时候挺了挺腰,已经崛起的庞然大物把袍子撑起了一个山包,一语双关的道,「丽娟阿姨,小婿这兄急需阿姨你高超的医术来医治!」
单丽娟不经意瞥到聂北胯下的形态,看着他「下流」的动作,听着他一语双关的调戏言喻,芳心好一阵娇羞,呼吸为之急促起来,白腻盈润的脸蛋涨红起来,恼羞成怒的啐道,「你、你无耻!」
聂北见人妻人母如此神情,自然知道她亦是春心蕩漾,但羞耻依然存在而已,对她娇啐的话语不做辩驳,反而「威胁」道,「阿姨不到我家给我医治「兄」的病也行,我带着兄到阿姨家里去「医治」也是可以的,阿姨你说呢?」
单丽娟银牙轻咬着下唇儿,红润润的嘴唇被她咬得更加的殷红,娇羞的闪躲的眸子慢慢变的娇滴滴的,彷彿溢满了春水的两汪深泉,眉宇间挥之不去的羞赧下隐现可见几许娇媚之态,羞答答的,宛如少女之姿。
「阿姨你要选一个方式「医治」哦!」
聂北淫笑着伙同一头雾水的钱二、死狗、瘦猴三人大步离去,留下神色绯红欲滴、芳心娇羞不堪的shú_nǚ大夫单丽娟站在张府门前失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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