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浓烈到有点不舒服,和以前相比要好多了。那时是几根来着的……最多好像是六根七星吧。二叔就坐在我面前自慰,要我确实吸入烟再朝他的老二喷吐烟雾。还记得那时快要被他搞到高潮,才会为了舒服照着做。结果每深吸一口都让我感觉到好像快被闷死,嘴巴、鼻子和喉咙都在发烫,还没吐出就见到烟雾频频泻出。因为咳出来会招惹一顿狠打,便强忍着吸菸和吐烟的动作,直到二叔在我脸上pēn_jīng为止。那时的我甚至还未成年呢。
除此之外,当然还有其它更令人难堪的事情。只不过随着胖子的老二猛烈抽动并射出jīng_yè,让我浑身燃烧的回想也跟着烟消雾散。胖子颤抖完,抚摸起我的背说今天好像都没把妳搞到高潮。我懒懒地说了声是啊。见我冷淡回应,他想不到该怎么接下去,只好继续抱着身体仍旧十分火热的蕩妇。
这么说很抱歉,但我记得我是有感受到高潮的,只不过不是yīn_dào或yīn_dì。或许私处也有些许反应,然而真正的高潮却是透过半垂的眼皮所捕捉到的,由菸草产生的烟雾带给我的。我一度沉醉在回想中,不知不觉抽了两包半的菸,身心皆被那些伤身的物质所掳获。一如以前透过吸菸或菸草本身自慰时的无稽幻想:我被这玩意儿搞到高潮了。
胖子鬆开我的身体连连喊热时,我手边的菸也抽完了。转头看了眼老闆那条软趴趴的老二,就和静静躺在我体内的那根差不多。一问之下,才知道他们各射了三次精,还惊讶地反问我都没感觉吗?显然答案是没有。
就算知道正被两个男人轮流抱着干,我所闻到的并不是男人的体臭或jīng_yè的腥味,只有不断从嘴巴开始侵犯我的菸味。我点起下一根菸的同时问道几时才要继续?父子档互看一眼,不约而同举双手投降。
把胖子和多到小菸灰缸塞不下的菸蒂一併赶下去后,我坐到柜台上吸起烟,盯着泡麵里头那被一堆木板和纸箱挡住的地方,问起今天要从哪儿开始办事。老闆皱着眉说妳抽的比我认识那些老菸枪还兇,还是停一下吧。没能满足我还净说些废话。我不太高兴地左脚一抬、直直撞向他贴住睪丸瑟缩起来的老二,痛得他连骂几声干。
胖子稍稍往后移动脚步,但他还是停留在我右脚射程内,就挺着肚子说泡麵已经做了简易隔间,可以去看看。跳下柜台、旁若无人地穿越他们俩时,老闆用力地打了我屁股。我转头瞪他一眼。要是力道再小一点,可能会让我不悦。再大一些,就算得上舒服了。
本来呈现o字形的昏暗隔间,因为入口对面的通道封了起来,就成了u字形。外面两侧置物架仍放满泡麵,还因为空间缩小而排得更密集。里头转了个弯便能看见类似百货公司更衣室那种大型红色布帘,原来置物架顶端加装了固定用的桿子。我从中掀开长到拖地的布帘,里头整齐地堆了许多封闭纸箱到我腰际的高度,还贴心地放了块浅蓝色枕头在上头。而枕头后方还躺着一团看起来和被我推开的这组相同款式的布帘,大概是用不上的吧。
由杂物和布帘阻隔开来的小隔间,带着一点点霉味,视线也因为灯光被挡住显得更薄暗。我试着弯下身体,让上半身趴到纸箱上,才发觉这些纸箱也装了些东西保持重量。躺起来虽然挺清爽的,如果流汗可就会弄得湿答答了。不过既然他们都已经做到这样,我也想试试看成果如何,就不计较那么多。
突然间屁股被人给掐住,某样又暖又有点硬的东西直直陷入yīn_dào里。呆愣了几秒,才从体内那条要硬不硬、要软不软的ròu_bàng,以及掐住我的肥手察觉原来是胖子在我身后。布帘一阵骚动,随后胖子头也探了进来,说实际干起来就像是这种感觉。我露出厌恶的表情对他挥挥手,那副力求表现的表情一下子变得落寞,消失在红色布帘间,但他的下体依旧不放弃地插在我体内。我想起身,他又刻意对我的腰施力想阻扰我。
好不容易才从狭小隔间里挣脱,我恶狠狠瞪了胖子一眼,警告他最好别再做这种事。他头低低的道了歉就被现在才走过来的老闆给赶到一边去。
老闆将手里抱着的茶色棉被俐落地扔进迷你隔间,简略舖在纸箱上头,完成后拍了两下。接着他简单介绍一遍那些我早已看过的摆设,说大致上就这样了。不过老闆这句话显然是错的。我领着一头雾水的老闆回到柜台,把菸灰缸往桌上一倒,接连拿了四包菸和那包抽到剩一半的堆在菸灰缸上头,再抓了罐无糖绿一併抱回隔间。眼睁睁看着我打劫香菸与饮料的老闆喃喃着不赔就好、不赔就好,摸摸鼻子跟了上来。
我们在昏暗的泡麵堆中讨论起该如何开始。老闆担心直接暗示客人太危险,说可以从他的老朋友开始介绍,那群牌友和老头总是待在公园或池塘边打发时间。亲身体验能为口耳相传的效果加分,持续一阵子应该能得到不错的效果。我拍拍老闆的脸颊说这个方法不错,老闆丢回一句没大没小,这次没有乱骂髒话。至于始终待在一旁的胖子毫无人脉与构想可言,便乖乖地等待着结果。本来我的想法也和老闆相去不远,他又有一个人数不少的联络网,最后决定採用老闆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