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完全空着的一个房间,但是却极具现代派的意味,房间里一改刚才明亮剔透的感觉,重新又回到了一进店门的大厅中舒适奢华的氛围,脚下的地毯变成了深蓝的底色,上面星星点点地洒落着酒红色的斑点,四周的墙壁是暗红色实木,拐角的地方是同样颜色雕花的立拄,木墙上每隔一米的距离就镶嵌着一块几乎到顶的长镜,这样站在房中,到处都可以看到你各个角度的身影。
房间的吊顶并不高,但是整个房顶却是用整面的镜子制成,从镜面上错落有致地垂下长短不一的悬挂在银色金属线上的吊灯,有七八盏散布在房间的各个角落,使二十几米的空间里弥漫着柔和的光线。而在房间的正中,从镜面的房顶垂下的四根丝线,悬扯着围成四方形的一块猩红色的帷幔,上下都是悬空的吊在那里,只有中间大约七八十公分的样子,遮掩起一块三四平米的地方,如果人站在中间,悬在半空中的幔布正好可以遮住大腿以上,胸部以下的部位。
和那个店员从两边伸手撩起帷幔,笑嘻嘻地示意我进去,里面是一只银色的高脚蹬,象酒巴中巴台旁的那种,只是多了一些精制,除此之外别无他物。
“,在这里换衣服,连个衣架都没有,往哪里放衣服啊?”我站在帷布的中间,很有些怪怪的感觉。
“您放心了,我们就在您旁边,你换下的衣服交给我好了。”旁边的那个店员很认真地说。
“天哪,,你们公司的创意可真大胆啊!”
“其实确实有很多客户都喜欢这种感觉呢。”
“这里,”我指了指头顶的镜子,“这里不会……”
“不会的,您放心吧,我们这里的房间高度,还有这个幔布的高度都是经过精心计算的,站在房间的任何一个地方,从头顶的镜子里也只能看得到站在中间的人肩以上的部位!”他们的店员显然受过培训,很能理会顾客的担心,非常熟练地解答着我心里的问题。
“其实,来这里的客户并不是很在意是不是这个设计的准确性,我发现,”又接过去说,“关键是我们的店能给她们一种安全感,她们就是这里的主人。”
“真是别出心裁,”边说,我边把那件大大的毛衫拉过头顶,说实话,就这样堂而皇之地隔着一块布,当着两个男人脱衣服,感觉怪怪的,但是和这个店员很职业地站在那里,让人确实感到非常安全,就象自己在皇宫中一样。靠在这个高脚凳上,我突然明白了当年杨贵妃在华清池被若干男侍侍候着沐浴的感觉。其实,在一个特定的环境里,性别已经失去了它原有的攻击性和歧视性,这是一种用物质和精神双重的富足堆积起来的满足和享受。
那个店员见我脱掉了毛衫,便走过来站在离帷幔大约半米的地方,我伸手把衣服递给了他,赤裸着上身站在里面,帷布的上缘刚刚好遮住我的乳晕,而这个男孩隔着这不到一米宽的绒布,站在近在咫尺的地方,却笑眯眯地目不斜视。
其实,胳膊伸过去把衣服递给他的时候,稍微往下一压,整个rǔ_fáng都可以露出在他的眼前,这样的局面,其实是里面换衣服的人随其所欲地掌控着一切,我实实在在地感受到一种主动的性的快感,这是一种我从未有过的感觉,或许,或许这种快感本应属于男人。
我深深地喜欢上了这个地方,我想没有一个成熟的女性会不喜欢这里,在这种环境下,店家充分地让女人体会到一种在外面的世界中不可能体验到的东西。
我坐在高高的长脚银凳上,脚尖点在地毯上,眼看着眼前不远处站着的两个男孩,把斜斜挂在肩头的背带摘了下来,抬头看看并不很高的吊顶上,镜子里映出我圆润的肩头。
我心里奇怪,在这样的工作环境里,应该接触过很多女性的身体,为什么在车上却那么的羞涩呢,难道工作真的可以把一个活生生的人变成一部自动运转的机器吗,或许我,还有是一个特例,我们不喜欢这种被生活的压力改造了的人生,或许我们的游戏正是与这种不尽人意的生活状态的对抗。
帷幔外面的两个大男孩并看不到我的动作,我的手顺着背带从肩头滑下,轻抚在rǔ_fáng上,手指慢慢拨弄着因为背带和卡扣的刮弄一直挺挺的有些酸胀了的rǔ_tóu,然后又滑进因为摘掉了背带而滑落到我胯上的宽大的裤子里,在腰肢和裤子之间是松松垮垮的缝隙,我的两只手可以轻易地一起探入里面。
我并不急于脱掉裤子换上新衣,我的手抚摩着我光滑的小腹,手指缠绕着下面的毛发,又一直顺着不能再宽松的裤管滑到我的大腿上,在上面轻轻地摩挲,但是,此时此刻,我心里却没有一点sè_qíng的感觉,在这样一种环境中,一种安逸的享受让我感到比性的刺激更加舒适的东西。
和那个男孩也并没有催我,两个人雕塑一样立在那里,脸上挂着平和的微笑,飘渺的音乐在房间里若隐若现,空气中氤氲着的印度香料仿佛浸入了我的肢体,我解开裤门上的那粒扣子,我真希望就可以让这最后的一片遮挡滑落在地,然后我可以游出这猩红的帷幔,在这个完全属于我的空间中舞蹈我自由的身体。
但是,当我试图拉开那条裤门上的拉链时,一件让我尴尬的事情打破了这静谧而柔和的空气,斜靠在高脚凳上的我,把手从裤子中抽出时,裤子贴在了我的小腹上,我并不熟悉这种休闲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