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几乎是按照教科书一样的模版来行事。他制定规则,遵守规则,大男子主义,又手段凌厉。而人生唯一的出格,就在于,被中了春药的妹妹睡了。
他本来可以弥补这个错误,或者逃避,或者将这个错误消失。
但他在做决定之前,意识到了要征求她的意见。
从这刻起,她仿佛醍醐灌顶般察觉到了皇帝顾靖渊和以前的顾靖渊之前的区别——在处理他们两人的事时,前者想到了自己这个当事人,而后者只是通知她而已。
她的心中一阵无法言语的触动。
谈及正事,顾靖渊将她放了下来,坐到了她对面,轻声继续道:“承欢,你会后悔吗?”
安宴摇摇头。
她是来收集情欲值的,秉承着自以为十分擅长的不走心只走肾原则,却并没有想过要和皇帝哥哥相亲相爱修成正果。
只不过自以为终究是自以为,她始终做不到在心底不接受这个人时就与他亲近,身体的自然反应骗不了自己。然而……
当对面的男人表面镇定,眼神却含着忐忑望过来的时候,最初那颗带着功利的心,在这么多天的朝暮相处后,一点点破冰。
“皇兄,我不会后悔的。如果在这个世界上,承欢一定要有一个男人,那么,我希望承欢的男人,是哥哥。我愿意……一辈子在皇兄身下承欢。”她望着对面听到她大胆直白的说法而有些赧颜的男人,话音一转,明眸带水,巧笑嫣然,“但是……承欢醋性特!别!大!如果我在皇兄身上闻到了其他女人的气息……我就……”
她话没有说完,男人就凑了上来,吻住了她的唇。
唇齿间的温热,男人清冽又强势的气息,环绕着自己的手臂,一切的一切,仿佛暖流般冲刷着身体的每个部位,明明是再温柔不过的亲吻,安宴却几乎掉下眼泪来。
这样温柔而包容的对待……恍惚间她回忆起,多年以前,在她还是个不谙情事的十五岁准高中少女时,最渴望的,不过是一点点被爱的温暖。
将手一点点缩紧,紧紧地攀着身上的男人,安宴抱着他,闭上了眼睛。
公主和皇帝(三十八)(微h) [快穿]系统坑我没商量 ( 宜羽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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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和皇帝(三十八)(微h)
陛下留宿,便是最自然不过的事情。
唇齿厮磨间,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一件件褪去,发出簌簌的声响。宫殿中烧了无烟的银丝炭,不冷,安宴跪坐在床上,双手下意识地抱着自己光裸的胸口,仰着脸望着面前高大的男人。
皇帝将跪坐的少女抱到自己膝盖上,伸手摘下她发间的簪子,黑发如水一般顺着公主光裸的肩背滑落下来。他的喉咙近乎干渴般动了动,低头吻上她黑亮的长发。
安宴用手揽着男人坚实的后背,轻轻唤他:“皇兄。”
“承欢,莫怕。”
男人的声音轻而柔,仿佛带着蛊惑,落在额头上的吻也温热而轻缓,仿佛大一点的动作,就会把她给吓跑。
眼皮感受到男人灼热的吻,安宴唇角勾起笑,“我不怕的,毕竟……”她伸手将胸前的长发拨到身后,拉开一点距离,对上近在咫尺的男人眼睛,几乎能在他黑色的瞳中看到自己,“毕竟……都已经见过更凶的皇兄了……”
韶华少女言笑晏晏,明明赤着身体坐在男人怀里,语气调笑言语暧昧,一双眼睛却依旧清澈明媚,带着不谙世事的纯真。绝色的脸上,就连故意摆出来的妖媚笑容,都是满满的干净。
而这样的纯真的眼睛,终究会被他欺负到水波盈盈,而这样倾城的容颜,最终也会带上情欲的羞色。
顾靖渊心中涌出一种不明的yù_wàng,想要把她按在身下,抚摸她的每一寸肌肤,想要她在自己的进攻下抽泣求饶,想让她在自己身下绽放,想让她连嗓子都喊哑……
他压抑住心中的猛兽,低头亲吻她的唇。
唇齿间男人涌来的强烈气息让安宴心跳加速,她的脸几乎是瞬间爆红,整个人克制不住地腿软,连支撑身体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软软地靠在男人的怀里,手臂无力地从男人后背滑下,下意识地捉住了男人的手腕。
亲吻中,男人的手下移,在锁骨处摩挲几下,握住了少女沉甸甸的sū_xiōng。恍若白玉,又如凝脂,在他大掌中变换着形状。顾靖渊托起柔若无骨的小公主,低头含住了她另一侧的香乳。少女身体带着淡淡的清香,软滑的乳肉仿佛上等的佳肴,能缓解片刻他心中封印的猛兽。
右胸被人揉捏,安宴头皮发麻,身体下意识地一抖,胸口的樱红迅速绽放在男人指间,而左边的湿软触感传来,她被刺激到,软软的一声嘤咛从嘴里漏出。
安宴本身便身经百战,这个公主身体之前也不是没做过,此刻全身都是敏感点,每个地方都被欲火一一点燃,腿间动情的蜜液几乎要顺着腿缝流出来。
她喘息着,红唇微启,在男人或轻或重的吻和咬中,溢出一声声的呻吟。整个身体又酥又麻,几乎化成水,瘫软在男人怀里。抵在臀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