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真的是与此有关?我搂住公主颀长的身子滚了一圈,变成如方才床下一般伏骑在我身上……公主一面套扭着下身,一面又抓着我的手往下……是要全面重复假拟双棍夹击!
「告诉我,你为什么很喜欢和两个男人一起骚浪?」我忽然想起公主此前与蛮将和巫师的种种劣迹……一边手指恨恨地chōu_chā着,一边冷冷地问道。
「嗯~~」公主似乎没感觉到我态度的不悦,欢愉的娇哼比在床下时放浪得多。
「人家小的时候,常看到母后和大师、阿通木一起欢爱……母后好像比和父王亲热时……还欢快呢!我就想,我长大以后,也要像母后那样快乐……嗯……啊~~」我晕!
「你……你能看到你娘和……他俩私通?还……经常?」「嗯~~什么私通啊?是父王奖励的……母后以前是南疆最美丽的女人,父王对立了大功的人最高的奖励就是允许他们和母后欢爱嘛~~」「你……你爹不仅拿你娘当奖品,同意两个外人一起……还不介意自己女儿看到?真是禽……不如!」「啊……那有什么嘛!你眼睛瞪那么大干嘛?我父王一生最爱我母后,只有我母后同意的人,他才赏他们母后。如果赏别的女人是不问她们同意的。父王只要母后快乐,喜欢看母后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快活得死去活来的样子啦……还让母后捧着他的大ròu_bàng玩,插穴穴的射了,他再补上去。我们的族规是男孩子看父母这些事要受处罚,女孩子就不受处罚。」沉浸在回忆中的公主开始兴奋地狂扭着,抽套分身时,翘动屁股猛顶我的手指。我在惊讶万分中,竟也激扬起来,食指沾了滚滚而出的熔浆,和中指一起挤进紧窄的肉菊内抽动起来。
「啊~~~~」公主的làng_jiào又高了几度。
「为什么在这事上就偏袒女孩子呢?」「嗯……好像是……那样会让男孩子不能成为强壮的武士,但女孩子身体不受影响。再说,这事好像男孩子大了自然就会,女孩子才要适应嘛~~」这野蛮人的风俗,好像也有些道理啊!可正好和汉人的lún_lǐ相反呢?还是我们的规矩有理──天使一般的公主分明就是看了这些……才学坏的!
「你和你娘长得很像吗?」我问这话,是怕公主完全继承了她娘的「随便」作风,没别的意思哦!
「嗯,我娘是全疆公认最美丽的女人,比我漂亮啦……我比娘长得高点。」比她还漂亮?那不是赶超月儿了!月儿是美神,公主那么说,只是在所有孩子的眼中,母亲是世界上最美丽的吧?我的娘也那么美丽……不要!现在不是做噩梦的时候!我努力避开自己的回忆,为此,不惜继续探求岳母放浪的故事。
「那,除了阿通木和枯藤,别人立功了,你娘也有同意……那样弄的吗?」「嗯……那有那么多立下大功勳的人哪……只有一次,部族联军打败了西边的红喇嘛国的侵袭之后,母后为了安抚损兵最多的那些部族,才同意……和七、八个洞主、首领一起,群欢了一夜又一天,我偷看到母后一直在叫,乐昏了好几次,还尿床了呢!但我后来还是睡着了。母后就是那次,泄得病了几天才起床,后来身子越来越弱,但还是喜欢和父王……」我刚在感叹岳母的为国牺牲精神,却被公主后来的描述突然毛骨悚然起来!
彷佛以前那个破碎的噩梦……有些碎片可以粘连?大脑紧张地搜索黏结点,连公主后面的话都没听进去。
「他们八、九个男人怎么一起上的?你们女人不是只有三个穴吗?你父王只是看着吗?」「他们把ròu_bàng棒插进母后的穴穴、屁屁和嘴里外,母后的手里、奶子上、脚心还有胳肢窝都有男人的ròu_bàng棒在蹭……谁在穴里射了,谁就换到旁边去再蹭大了等着,啊……父王开始只是看着,后来母后让父王过去,不时地,也舔舔父王的大棒头,眼睛却一直只和父王对视着,就好像……她的一切动作和快乐只为父王一个人表演。」好像没有找到黏结点,情况完全不一样──公主的陈述里只有欢乐,没有丝毫可怕的东西。只让回忆中的她自己,体内更加火热,体态更像跃动的火苗。
野蛮人好像更会创造──和女人的脚也可以!难怪昨天公主一点也不拒绝老枯藤猥亵她的脚丫了!也许我那岳母的脚也和公主和月儿秀足那样玲珑美妙吧!
娘的在天之灵会看到您的儿子娶的两个媳妇,可都是从头发一直美到脚趾的绝代美人啊!
公主用力套坐得我都有些压痛。都是这蛮荒的部俗!还有那样好色的爹娘教坏了我天使一样的老婆!我赶紧叼住公主娇艳的小rǔ_tóu另一只手托向她圆硕的rǔ_fáng,希望缓解她耸动的力量。结果,似乎弄巧成拙、助妻为虐、火上浇油……「芙儿,你从小就看这些,什么时候开始希望和男人欢爱的?」我真该万分庆幸与公主初次洞房时的血迹。
「嗯……我……好像比别的女孩成熟晚呢,别的女孩十四岁一成人,就很喜欢男人了,我当时……不是很想啦……人家十六岁才来了月信的……就是最近一年才……想得难受啦!」看来公主还真是不同常人呢!那她这一年里……「那这一年里,你是怎么忍的?你可不是能一直忍住难受的人!」「啊……是父王让一群女人看着我,我实在难受了,她们就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