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你都知道了,我发现你没睡,又怕你追问,又急着去清洗,才点了你的穴,让你好好睡一觉。我洗了好久,还觉得洗不净。」难怪我那么晚醒来的时候,月儿的头发还没乾透呢!
……「月儿,把昨晚,我昏倒后的事,都告诉我好吗?我也说实话,我昏倒前只是不能动,但我什么都看到了。我知道月儿已尽力……抵挡了,我不怪你。」「谢谢钟郎不怪月儿,月儿是实在受不了他们那样,一起刺激人家全身的,泄身的时候,又运不了玄法,才被……弄进去了。」月儿的语调越来越羞涩诱人,也许是她的仙音太诱人了,我竟然……硬顶到她弹力十足的小屁股上了!
大尴尬!可我又怕我身体撤开会让爱妻误解我对她被插入心存芥蒂,只好厚着面皮、装着糊涂,继续听她讲。
我的「异常」让月儿的娇躯僵了一下,但很快就恢复了,不,是愈加柔软、温柔地靠紧了我!硬棍隔着衣物,顶压进了肉臀的深沟壑缝里,刺激而舒服。我爱娇妻的温柔体贴!我爱娇妻的敏感美体!此时的温柔是以前没有的,难道我醒来后的担心还是杞人忧天的胡思乱想?
「我发现钟郎歪倒后,就急着把你送回了新房,帮你导出郁气。你能怒得气囊暴满痛晕,我就知道他们的法子失效了,你知道发生了什么。又怕你醒来接着生气,才让你好好睡一觉的。」「公主她,没有被……」「公主妹妹她……看了那么久,兴动难忍也是正常嘛。再说那两个蛮臣,好像很会合作刺激女人,只是公主那边刚有动静,彝王就抱我也转过来,要看着他们一起……的光景。我才能看到钟郎的位置的。我一叫起来,就都停止了,公主妹妹应该还没……完全进入。」我嘘了半口气,忽然又想到蛮王的那句话……「那,我好像听到,蛮王,说……什么卡住了?」「嗯~~」月儿羞得吟扭起来。
她这一扭,当然我很小的一部分舒服得直蹦。但却无法抹杀我的担心,「他怎么会弄到那么深的?你受伤了没有?到底怎么脱出来的?告诉我嘛。」「他,趁人家泄得正全身都软的时候用力……就穿过花心,顶到子宫里面,射了。人家见你晕倒,急得浑身一紧,挣脱时,觉得是他的……龙头卡在宫颈里边了。人家当时受伤倒没有,也疼,人家光着急你了嘛。好在彝王也丢过了,也吃了疼……后来……软了,就脱出来了。」月儿声音小得,我都把耳朵快贴到她面颊上了才听清。
「后来,我睡着后,你俩没回蛮王那里吗?」我最闹心的还是这个。
「公主……有点想回去,那也正常嘛~~毕竟……从晚饭前她没吃着你到后来……火动了那么久。只是,我刚……软了两次,又抱你回来,又运功导气,真的不想动了。就说明天还要早起送她父王,就帮妹妹也丢了一次后一起睡了!」哎!你还不如让我醒着帮她丢一次呢!不知道月儿没有小弟弟是怎么帮公主泄身的?在为夫我的身边,两大美妻那般旖旎风光一点没看到,着实遗憾!以后要想法子要她们再弄给我看。
嗨!这还有死猪那么可恨可恶的事没结呢,我怎么尽想这些啊!不过……我还是想再清楚地核实一下,那巨龙侵略了月儿的身体后,到底有没有侵占到她的心。
「月儿,我还想让你说出你最真实的想法,你,喜欢蛮王那样大的东西?」后半句我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憋出来的。
月儿忽然扭回头看着我的眼睛,星眸幽深闪烁。让我想躲闪她的目光,以藏住我心底最角落处的自卑。
……「这问题不是用嘴说是真话就是真的吧?你要确信的真实答案,我现在,无法提供呢!」我躲闪了半天换来的是月儿这样回答!月儿脸上的娇艳润透的红云更让我难以分辨──那到底是为我这尴尬的问题而羞涩,还是想到了那粗长、壮硕的……而春心萌动呢?
「那……什么时候我能知道真实答案呢?」唉,我认了,自卑的男人也许就是一种愚蠢的男人。我至少还有勇气继续展露自己的愚蠢!
「我也不知道。也许不久。也许永远。」我感到那半月魅目中的深邃星空,忽有一丝薄云淡雾飘过,忽又清澈明亮鉴人。是不是预示我的未来是黑暗与光明未卜呢?
我没什么资本再和仙妻关於这个问题再斗智下去。只有把话题从过去引回眼前。
「月儿,为夫已经知道全部真相了,我不怪你,你就不必受任何要胁。你那么聪明,怎么想个法子抓住那头猪宰了,叫他永远闭上嘴呢?」这时,背后一个黑影突然闪电般扑了过来。
(四)剧喘我的肩膀被牢牢地抓住,一张獠牙血口对着我的脸呵着热气,正是公主豢养的恶兽黑豹。
「哼,我父王一走,你们就骗我、躲我、不理我,联合欺负我啊!」祝融公主的娇嗔从远处传来,黑豹立即不分青红皂白地帮腔,朝我低喉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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