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佚生死存亡间重获变身石,以许褚绝强的武力完成了反杀。.
孙尚香双手被制,疼痛难忍之下,困兽犹斗飞起一脚踹向刘佚的裆下。
“恩?还不死心?”刘佚将她两条手臂强制的用一只手箍在一起,空出一只手一把就捉住了她的小腿,用力一提!
孙尚香立刻被像拎一只活蹦乱跳死命挣扎的野猫一样,直接被拎了起来。
“放开我!你这个混蛋!你这个混蛋!我一定会杀了你!你这个畜牲!婬贼!王八蛋!”
刘佚可不管她,拎着叽哇乱叫的孙尚香就走向房内。
他像扔一只麻袋一样毫不留情的将她扔在大床上,“你杀我,我收点利息回来,咱俩谁也不相欠。”说着,刘佚面无表情的走向床边。
门外两个休息够了的亲卫刚从后院回来,就听到房内传来——
“放开我……放开我……你这个……”
两人不可思议的对望一眼,不约而同的想到,“主公也太厉害了吧?这么长时间了,怎么还在那个啊?那个方面也太强了吧?你看把人家姑娘弄的叫的那么大声。”
“哥们,咱们还是再回去休息休息吧,仵在这里,你受得了不?”
“唉,走吧。主公,真强!不亏是主公!”
两傻瓜一齐又离开岗位跑去“休息”了。
……
足足有小半个时辰的时间过去了。
房内大床上狼藉一片,孙尚香像一滩烂泥一样光溜溜的躺在床上,身上搭着一床薄被,却根本掩饰不住外泄的春光,身下的床单上一滩血红触目惊心。
“你自找的!”刘佚一边穿着衣服,一边冷冷的说,“杀我的人从来就没有好下场。只是我没有杀女人的先例!否则你早就死几遍了!”
“我早跟你说你哥孙策不是我杀的,我的部将也只是射伤了他,杀他的是周瑜。你不听劝,小小年纪却如此心狠手辣,也怪不得我。”刘佚整理了一下衣服,望了一眼瘫在床上默不作声的孙尚香,“咱俩扯平了。不过为了我的安全考虑,我暂时还不能放了你,要委屈你在我这里作客一段时间,具体什么时候放了你,我说了算!”
说完他头也不回的摔门走了出去。
孙尚香一动不动的伏在床上,柔荑紧紧的抓着床单,樱唇咬牙出血,“刘佚!!!你这头qín_shòu!辱我清白!我一定要杀了你!一定要!”
……
一只信鸽自州牧府飞了出去。
……
当日下午特战队情报组的整整一个小队的情报人员就入住进了州牧府,然后接下来的几天内,从管家到丫鬟、家丁等等下人就被解雇了数名。
当日值守的两傻瓜亲卫当其冲,被罚俸禄两个月,调离亲卫队,配到豫章守边城去了,两傻瓜被处理完了还不知道犯了什么事。
事件被刘佚严格的控制了起来,连其他部将好奇询问,他都一概不予回应。
堂堂州牧被人在家中刺杀、下毒险些丢命,简直就是耻辱。
让人知道的话无异于赤倮裸的打脸。
……
一晃半个多月过去了,刘佚忙着处理巩固州牧府的防务,早把当初纯属泄的孙尚香给忘了。
“公子,公子!不好了!”一名身穿粉色丫鬟服侍的侍女奔进门内。
“怎么了,香兰?”刘佚放下手中的文件,坐在书桌旁询问。
香兰是情报组培养展的外围组织成员,从上次孙尚香公然刺杀刘佚险些成功以后,现在服侍他起居乃至日常公务的下人全部都是情报系统的内部的人员。
“主公,您让我们照看的那个姑娘,她自杀!”
“哪个姑娘?”刘佚眉头一皱。
“主公您忘了?就是那个长相很秀气的小姑娘。”
“小姑娘……自杀?”刘佚想了一会,突然面色大变,“孙尚香自杀?”
“是啊!她砸碎瓷碗,拿碎片割腕。幸亏姐妹们现的早,否则,唉……”
“混蛋!”刘佚气的大骂,“这疯女人真不让人省心,陪我去看看。”
“是!”
……
刘佚推开房门走了进去,映入眼帘的是一名脸色苍白的憔悴的不像话的小姑娘,她眼眸紧闭的躺在床上,手腕上缠了一圈白色的绑带,上面印衬了星星点点的血迹。
“你们先出去吧……”刘佚向身后的侍女吩咐说。
“是。”
“吱呀!”
侍女们带上房门离开,周围恢复了安静。
“唉……”刘佚叹了口气,闭上眼睛嗅着略带血腥味的空气,一种很复杂的情绪在心中蔓延。
睁开眼来,他轻手轻脚的走到孙尚香的床边坐了下来,望着她憔悴的脸庞,刘佚情不自禁的拉起了她冰凉的手,抚摸着她手腕上带着血迹的绷带。
“为什么?”他神色复杂的说,“谁对谁错,谁能说的明白呢?或许是你不该来杀我,或许是我不该那么冲动。”
“好好珍惜生命,你还有大好的人生年华等着你。想一想,你最值得牵挂的是什么?”
“我会珍惜生命的!”躺在床上的孙尚香“唰”的睁开了眼,一声冷酷到极点,仿佛连周围的空气都凝结成霜的女音从她齿间传出,“我会比你加倍爱惜性命,因为我留在人世间最牵挂的事情就是杀了你!”
刘佚大惊失色。
孙尚香突然从床上弹了起来,胳膊一伸就勒住了措手不及的刘佚的脖颈。
刘佚心中懊恼不已,忙去摸脖子下的变身石。
“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