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针是用机械发射的,威力比手枪也差不到哪去,更是无声无息,叫人防不胜防,三枚钢针尽根贯入大脑,就算大罗金仙来了,也救不了他们的命了。
王清江、周清山倒地之后,暗影中转出余森林、李玉忠两个,正是飞狼谷的兄,两个小jī_bā小心的接近到王、周身边,在他们的颈上又补了一刀,确定死透了之后,方才放下心来,收了刀,手拿暗弩,去厅外策应曹川正帅。
张清峰所面对的,不是几个日本人,而是一个看起来只有二十岁左右的日本年轻人,这种诡异的情况,他以前也没遇到过。
那个日本年轻人没打之前,先是丢了个眼色过来,二五郎当的用汉语道:“窗前明月光!”
张清峰狐疑道:“什么意思?”
那个日本小混混举着刀叫道:“窗前明月光,快说下句!”
张清峰迟疑的道:“疑是地上霜!”
日本小混混怪叫道:“呆b——!你答错了,杀——!”
张清峰急用手中短剑迎敌,几个照面下来,心惊肉跳,日本人的人数虽多,但都是抱着刀在边上看着,没有下场的意思,只是防他逃走,而场中的这个小混混,似是对他的武功熟悉已极,边打还边替他挑铁剑门中剑法的错误,但是出手却是乱七八糟,很显然,是不想有人看出他的本门功夫。
张清峰心中一动,用起了后来李雨振天下技击自创的“一招制敌”中的两招,那个日本混混被逼得急了,不自觉的掏出真才实学保命,手中的日本刀招演“血海扬波”、“血战天下”,正是铁剑门的正宗功夫——苦海七式,李雨振跟师父的时日不长,常常为没能学全铁剑门的功夫而遗憾。
张清峰后退几步,大吼道:“且慢——!你是我们铁剑门中哪一支的?如何会使这传说中的苦海七式?”
曹川正帅,也就是曹甩子夸张的大叫道:“放屁!老子用的是我们大日本帝国的绝技横拔逆斩,你们的功夫不行!兄们上,这点子扎手!”
张清峰暗恨,院内的两个同门师半天没作声,想来是遭人暗算了,面前的这个日本甩子,其艺业决不在他之下,若是他好好打得话,自己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但叫他想不通的是,铁剑门会有哪一支流落到了日本,且调教出了这样的高手?
随着甩子的一声叫,四周看戏的日本人全涌了上来,这下倒给了张清峰机会了,揉身撞入一个沖上来的日本人怀中,手中短剑一翻,那名真正的日本人立死剑下,一吻过喉,狠辣无比。
张清峰到雷霆组多年,实战经验非常丰富,只几个照面间,就大概摸清了敌情,厅中的十数个日本人中,除了起先和自己交手的日本甩子外,还有两个人,其艺业竟然也是铁剑门的手段,若是被他们缠上,就不可能脱身了,这时也顾不得两个师了,一咬牙,踢飞两个呱呱怪叫着扑上前来日本真货,身形一收,缩得身高不足三尺,跟着就甩出了带着介子毒的毒气烟雾弹,身体后挫,短剑从一个日本人的下腹捅出,杀开血路就往外沖。
厅中的三个飞狼谷兄,都受过军统的训练许多年,如何不知道毒烟的厉害?发觉有异,早滚到上风口警备,那些日本人就惨了,几乎全伙被放翻。
张清峰滚到围墙边,身形暴长,“一鹤沖天”,冉冉的直上围墙。
黑暗中两只强劲的钢针飞来,由下至上,半空中奇准无比的贯入张清峰的后颈椎,半晌方传来可怕的机簧声。
张清峰向上跳起的雄壮身体,随之重重的贯在了地上,哼也没哼一声,一缕鲜血,慢慢的从他嘴角冒了出来,四肢不停的抽搐。
曹甩子跑到他近前,踢了他两脚,小声嘀咕道:“想跑!没那么容易!我们飞狼穀的消息是出奇的准,就算跑到天涯海角,也定会要了你的小命,乖乖的去会你的兄吧!”
就在曹甩子大战张清峰的同时,雷霆组其他六个小组,也在行动,但是这次他们消息就不灵通了,每个雷霆组的战士,都要面对三十个以上的日本人,在格毙了大量的日本武士的同时,跟着张清峰在外活动的雷霆组二十一名成员全部殉国。
宁波明楼巷深处的一家小旅馆内,住着以赤妖娆为首的另一拨十五名雷霆组密谍,赤妖娆做事非常小心,先由当地的一名线人包下了整个小旅馆,然后再令十五名密谍分批住进来。
但是令她万万没想到的,是这家看似毫不起眼的小旅馆,其实也是飞狼谷的兄在经营,营业执照上登记的名字是张月琴,也就是飞狼谷兄邵振堂的母亲。
邵振堂在飞狼穀考核格后,就被我派到老家宁波开码头,明楼巷的小洗头房、小酒楼、小旅馆、小赌档等等偏门生意,全是他带着兄在照应着,他以母亲的名义,在僻巷深处开的小旅馆,其实就是明楼巷的小姐,方便带中日嫖客过来嫖宿。
赤妖娆莫名其妙的落进了狼窝还不自知,所以她们的动静,甩子知道的一清二楚,从飞狼穀基地出来的兄,有哪个会不认识曹甩子?
晚上十点,赤妖娆穿着一袭紧身的黑皮夹克,衣躺在还算不错的席梦思软床上,早晨派出去打探的国安密谍,到现在还是消息全无,芳心中十分焦急男朋友张清峰的安危,按以往的惯例,张清峰在完成任务后,会在第一时间内向她通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