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师婷忽然感觉身体向下一沉,脚下的地板陷了下去,穿过黑洞洞垂直向下的通道,双手依然被高吊着,站立在了灯光明亮的地下室中,面前站着几个笑嘻嘻的马夫,吹着无聊的口哨,把她放了下来。
这些马夫见惯了各种美女的luǒ_tǐ,蒋师婷虽然也是绝色,但是这几个马夫根本就没多看她,要是他们需要,邓府巷、彩霞街中,象张若熙、苏凤等尤物,都是点手即来,挥手即去,想操就操,想抽就抽。
蒋师婷平时根本就不穿高跟鞋,一下穿着十二公分的高跟皮靴,站了三天三夜,这一放下来,纵算是浑身的武艺,也施展不出来了,如普通的美女一般,软软的伏倒在地上。
一个马夫笑道从她脑后,摘下塞口的孔球,丢在一边,又把污秽不堪的项圈解了下来。
蒋师婷的口水顿时就流了下来,脸色凄惨的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吐着浓浓的白沫儿,以往强健有力的美腿,根本就抬不起来了。
另一个马夫拿起洗车用的带压的水龙,把她身上的秽物沖洗乾净后,立即就有马夫上前,拖着她的双臂,拖死狗似的把她拖到里间的一间桑拿房中,“——”得一声,把她扔进温水池中。
蒋师婷的皮肤乍一遇热,烫得跳了起来,可是她双腿上的高跟皮靴并没有被人脱去,跳起来也根本站不起来,“扑——”一声,又落进了温水中。
其实池中的水正好适洗浴,一点都不烫,裏面还浸足了归元养颜的中药,助她在最快的时间裏,恢复体力。
热水浸透的靴子,也根本脱不下来,蒋师婷只得任由那靴子留在双腿上,盘膝坐在水中调息,逼出了身上的寒气,飞快的恢复着体力。
半个小时后,门被两个马夫推开,不由分说,又给她套上了一个乾净的粗大母狗项圈,然后湿淋淋的拖了出来。
蒋师婷是想反抗,不过她发觉,这两个看似普通的马夫,其实身手却是一流,两个侍候她一个,很容易的就把腿足难立,浑身怯力的她制服,玩笑似的抽了她几次响亮的屁股。
蒋师婷被马夫抽得直跳,身不由已的被拖到一间热哄哄的房间裏站好,颈子上的项圈被人向上紧紧的拉起,扣在梁上,两个马夫各拿起一个热风吹,用热风把她浑身上下的水吹干。
蒋师婷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惊恐的蹄腿乱踢,其中一个马夫大怒道:“其她的母马,烘乾时,都老实的很,你踢踏个什么劲,这种贱货,若是不打,如何的能老实?”
这名马夫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其她的母马,有的只被被吊一天就没劲了,被带到这裏时,已经是认命似的由人摆乌,怎么样都行,再不会生出反抗的心思,而蒋师婷修炼有成,被吊三天,只是小意思,而反过来说,她身体中所潜伏的淫香,也比其她美女深得多,一经引发,就会不可收拾,成为淫浪到灵魂的妖精。
马夫就在腰间解下皮带来,朝着蒋师婷挺翘的粉股上就是一下。
“呀——!”蒋师婷痛叫,两条大腿左摇右躲,闪避着皮带,高跟长靴踏着木质的地板“搭搭”乱响,让男人听了,别有一翻情趣。
另一名马夫劝道:“别抽了,这个浪蹄子送到狼哥那裏,有她快活的,若是你把她抽泻掉了,狼哥可能会不高兴的!”
蒋师婷的姻体上留下皮带红痕的同时,牝穴裏没来由的出现一阵阵快感,花蕊一收,就有一股热流似欲夺穴而出。
拿皮带抽她的马夫听了另一个马夫的话一笑,就在她快要到达高潮的时候,收起了皮带,不再抽打她欲火如焚的姻体。
蒋师婷失望的叫了起来道:“抽呀!怎么不抽了?快来呀!在我大腿上狠狠抽几鞭,最好是这裏!”说着话,勉强抬起一条粉白修长的美腿,露出了自己湿漉漉的牝穴。
蒋师婷的潜意识裏,已经不为赤身luǒ_tǐ在男人前感觉到羞耻了,被那么多人肆无忌怛的尽情看过之后,她已经习惯了赤身被人任意观赏了。
马夫大骂道:“他娘的,都白吹了,这裏又湿了!我叫你别抽她吧!”
抽她的马夫把皮带又系回腰上笑道:“这裏湿我们不必管她,由她湿去,其他地方吹干之后,我们就把她带去给狼哥!咦——!没得到狼哥的同意,你个婊子竟然敢自扣?快铐住她的双手!”
两个马夫上前,把她伸入自己牝穴想煞痒的一只手指强行拔了出来,跟着就把她一对纤白的手掌抓住,用两个皮铐反铐住,努力向上拉起,把皮铐上的链子连着她的项圈上钢环扣住,把她一双雪白的腕子高高的吊到了粉背上,儘量露出两瓣雪股,方便玩弄。
蒋师婷经过这几天的调弄后,被皮带一抽,浑身的淫痒难煞,双手被人扣住之后,急得直动,把颈、腕上的链子挣得“叮叮”作响,两条大腿根不知羞耻的紧紧夹在一起厮摸。
马夫地拉她颈间的不锈钢链,喝道:“走啦——!”
蒋师婷无可奈何的粉颈前倾,赤身luǒ_tǐ的踏着十二公分的高跟长靴,艰难的走在后面,长长的高跟踏得走过的地面“啪啪”作响。
后面的马夫还嫌她走得慢,不时的扬起手上的单皮鞭,不轻不重的抽打在她的向后高蹶的粉臀上,发出清脆好听的淫糜之声。
外面寒风阵阵,夜色正浓,蒋师婷冷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雪白妖肤,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