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剑国暴吼一声,飞起一脚,踢飞了那个问话的愣头青,破口大道:“你叫宋学东对吧!是厅裏刑侦四处三组老宋的傻b儿子是吧?老宋多神的一个人哪!怎么就生了你这个呆b呀!我问你,他生你时,吃了什么傻药?哪个老姓敢问,就说有人缺德半夜放炮仗不就行了吗?人是活的,事情是死的,要知道灵活运用!”
宋学东被踢得正好跌在景老藏身的密室外面,撞得木质的箱子“咚”的一声空响,宋学东翻身叫道:“报告厅长,这裏面像是空的!”
夏文晴娇叱道:“小师!再敢在厅长面前乱说话,当心我关你的禁闭!给我退到一边凉快去!”
肖剑国怒声道:“你们就不能在这四周多布警力?所谓养兵千日,用兵一时,这种紧要关头,你们都是吃乾饭的?”
周雪晴委曲的道:“景老的周围,全是国安的高手,赤红装、赤素裹也在景老身边贴身护卫,我以为!”
“啪——!”的一声,传来了一声响亮的耳光,周雪晴没有声音了。
肖剑国破口大道:“找——!给老子找!不惜一切代价,就算把天翻过来,也得把景老找回来,否则我们大家都得完蛋!”
景老现在已经是完全放心了,打开密室的门道:“不要找了,我在这裏?快扶我出来!”
紧贴着密室门站着的宋学东大惊小怪的叫道:“我说这地方是空的吧?”
房间裏,肖剑国站在屋子正中骂人,面前立着妖俏的双晴,警服的领口大开,袖子向上卷着,双颊微赤,秀髮飞散,露出的雪白胸脯上,汲着一层亮晶晶的香汗,显然是刚刚打了一场恶战。
周围立着一大群精壮的干警,离景老最近的、被唤作“宋学东”的愣头青,却是一个高大彪悍的年轻公安,这时忙伸手把腿脚酸麻的景老搀了出来,巴结的道:“景老好!”
夏文晴回头骂道:“宋学东!你个马屁精,你怎么认识景老的?”
宋学东傻笑道:“猜的罢了!”
景老骂道:“好个屁!红装素裹两个哩?”
肖剑国忙跑了过来,又把宋学东踢到另一边,抢着扶住景老陪笑道:“您老人家没事就好,她们两个被人击倒,现在是昏迷不醒!”
景老咬牙道:“把她们两个的手足用重铐铐了!”
肖剑国奇道:“这是为什么?”
景老跳脚骂道:“因为她们两个根本就是日本人,真的红装素裹,早在去年去日本执行任务时,已经死了,这两个是冒牌货!”
宋学东鬼叫道:“我说是小日本吧,黑暗中我听他们说的,全是日本话,可惜一个字也听不懂!”
周雪晴怒叱道:“小宋!没事一边呆着去,厅长、景老在此,哪有你说话的份!你依景老的话,带人把隔壁房间的两个美女铐了,景老!你真的肯定她们是日本人?”
景老摇头道:“我年轻时,驻过日本办过事,这日本话我听得懂,还有,我带过兵,打过战,这次带来的全是国安的高手,经我的布置,这处别院不说是固若金汤,但是想轻易进来,也不可能,最起码能撑到大批公安赶来,更何况,在中国,除了少数的组织之外,哪里还有人、还有别的组织,能训练这许多与国安赤字军刀匹敌的高手出来?我现在命令你们,查清小日本潜进大陆的真实目的,到底是多少人,时机成熟时,抓住机会,一鼓斩杀!”
肖剑国犹豫道:“要是在平江省境内当然好办,但要是跑到外省?”
景老气道:“我气糊涂了,去把林召重叫来,这事得他来办了!”
那边传来宋学东的气极败坏的大叫声:“他妈的!这两个妞儿装死,兄们,把她们围起来,别叫她们跑了!”
赤红装紧紧的握住一双粉拳,望向赤素裹小声道:“怎么办?这些公安为什么要抓我们?”
赤素裹看着楼下如林的枪管和身边密密麻麻的公安,低声道:“停止反抗,我们是保护景老来的,只要景老在,我们就有地方说理,我就不信了,平江省的公安,胆敢对抗中央!”
赤红装点头,和赤素裹一齐放下紧握的拳头,由着宋学东带人上前,把她们两个反扭过手臂来,上了重铐,紧跟着又有公安上前,把她们两个的足踝也铐上了。
双赤隐隐感觉不对,但手足都被精钢的重铐铐了,想反抗已经不能了。
那边景老拍头道:“忘了忘了,这两个贱货是装昏!”
肖剑国巴结道:“景老放心,不管她们是装昏还是真昏,这许多人在这裏,还怕她们不束手就擒?”
景老点头道:“也是!去看看我带来的人,还有几个活的?”
夏文晴道:“我们看过了,一个排三十八个人,都是在颈部一刀毙命,锋利的日本刀割开了一个老大的口子,血倾刻间流光,大罗金仙也救不活了!”
肖剑国跳起脚来道:“为什么其他人都是一刀毙命,只有双赤只是被打昏?难道歹徒全是花癡,看她们两个生得妖骚,捨不得下手?”
景老恨道:“把石川留织、立原美香子押上来,每人先抽一个嘴巴再说!”
肖剑国疑道:“石川留织、立原美香子是谁?在哪儿,我们抓到了吗?”
景老气道:“就是红装素裹两个贱货,我说的呢?她们两个怎么这么骚,原来是潜入人民的内部的日本间细!”
周雪晴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