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剑国舒服的直哼哼,低声道:“节奏放慢点,要不然不一会儿我就会射的!”
肖剑国哪里知道,倘若夏文晴不想要他shè_jīng的话,就算给他弄一夜,也不会给他射出来。
夏文晴心中想着我的事,微微一笑道:“可不要射出来,今天我不在安全期,要是弄个小剑国出来,你堂堂厅长大人,怎么向党和人民交待。”
实际上就算肖剑国shè_jīng,也不能叫shè_jīng,充其量只能叫“淌”精罢了,精子根本射不到美女的子宫内。
肖剑国被美女夹着老jī_bā,享受着媚肉给他带来的快乐,头晕脑胀中失语道:“没关係的!就算你在危险期,受了我的jīng_yè后,也绝不会怀孕,要是真怀了老子的种,老子高兴还来不及哩!”
夏文晴感起兴趣来,更加卖力的收缩穴肉,戏弄着那条老jī_bā,嗲声道:“这又是为什么?好厅长!你倒是说说撒!”
肖剑国原来不想说,但是经不住小美人的好奇心,只得说道:“我们这批战友,都是国安局的精锐,年轻时是中国研究核武器部门的警卫,有次出了意外,一个连的战友全受了辐射,把身体裏活动的精子全杀死了,所以只得被迫复员,但是国家也很照顾我们,我们这批国家局下来的,复员到地方后,最起码也是县刑警大队的大队长,连长、指导员现在都在公安部任领导!”
夏文晴眼珠儿一转,心裏想到:原来这个老鬼是个骡子,国安局是国家的心腹精锐,组成人员,很多都是烈士子女,或者是军官战将的子女,分之全是某某党绝对信得过的子兵,怪不得这个老鬼才四十三岁,就能做到省公安厅长,要是从地方或是普通部队上来,可能混到死,也混不到这个位置。
肖剑国捏了捏夏文晴的脸蛋道:“想什么哩?”
夏文晴笑道:“那么步挺!”
肖剑国哂笑道:“别多想,步挺确是我的儿子,我们又不是那些服兵役的傻大兵,又长年驻守某处,上头怎么可能把我们憋坏?日本鬼子还有wèi_ān_fù哩,何况是我们?部队文工团那些美女你也知道是怎么回事,就在一次联欢时,我把我家现在的老太婆给上了,不想一炮暴浆,幸亏那个死老太婆以这事要胁组织,叫我和他结婚,我也是一时心软,没捨得打掉这个孩子,要不然我肖家就没后了!”
夏文晴心想,怪不得你个老鬼把个儿子看得这么重,原来如此呀!这么说来,狼哥这宝算是押对了,在肖老鬼看来,这个儿子可是太值钱了,在中国的观点裏,特别是富贵人家裏,传种接代的观点可比什么都重要,计划生育也只是对老姓的,对于这些高官,几乎所的法律、政策都不适用。
别说肖剑国这个省级大干部了,就算那些在这些大干部面前狗式的所谓的影视歌明星,还不是想生几个孩子生几个,国家哪里会管?
试想一下,若是肖剑国生个七八个儿子,哪个派出所胆敢不给厅长大人的公子上户口?可能不要肖剑国出面,这事就给省厅办公室的那些马屁精给办得妥妥的了。
肖剑国捏玩着夏文明的rǔ_tóu道:“所以说,要是你能怀了老子的儿子,老子高兴还来不及哩,哪个王八蛋敢b大胡话,老子第一个叫他好看!”
是凡能在中国做到这种大官的,哪个背后没有千丝万缕的关係?拔一个就能扯出一大串来,他们之间虽然也有争斗,但正如毛大粽子所说,都是他们之间的内部矛盾,再怎么斗,决不会叫普通老姓得了什么好去。
夏文晴由他捏着rǔ_tóu玩,媚笑道:“这样说来,文晴要替厅长留种可就难了,嘻嘻!”
肖剑国辛苦的为党为人民做着“进出口贸易”,笑道:“那个周雪晴留在你这儿真不方便,什么时候把她赶出去?”
夏文晴舔着他的rǔ_tóu媚笑道:“那个丫头,自第一天来时,已经把我们的事看了个够,厅长大人还在她面前出了个丑,难道厅长大人不想用计,叫她也能为厅长大人的跨下之物?”
肖剑国笑了笑道:“好倒是好,就是我这东西你也是知道的,再多那个泼贱的小丫头,不是要了我的命?”
夏文晴笑道:“那个丫头也是漂亮的很,成了厅长大人的跨下之物后,就算没有我那本事,叫她给厅长大人舔舔pì_yǎn也是好的,总不能便宜别人吧?再说了,厅长大人鞭打我,不是也能鞭出高潮来吗?有那个小贱人和我同时挨厅长大人的鞭子,不是更剌激?”
肖剑国有头脑裏,马上浮现出了一副淫糜的画面,两具前凸后翘的雪白姻体,并排挂在他的面前,被乌黑的皮鞭,抽得服服帖帖,chōu_chā的jī_bā,也感觉又硬起来了一点点,咬着牙把那一泡老精,泄淌到了夏文晴的sāo_xué裏。
肖剑国泄完了之后,仰面朝天舒服的滚在夏文晴的边上,享受着美人的后继抚摸,微闭着双目道:“这事你去办!勿必要叫她服服帖帖侍候我,强姦我是没有兴趣!”
夏文晴翻着媚眼心想:强姦?你个老鬼有那个本事吗?嘴上应道:“交给我好了!调教好了之后,也方便她打入黑帮的内部,要是她守身如玉,去黑帮做内奸也不适对吧?”
肖剑国摸着她的身体笑道:“要是步挺再大一点,我就叫他上你,你个小妖精,奶大屁股圆,生得又是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