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方万法,唯“杀”有效,玄云子人老成精,早就看穿了各种结局,从一开始就做好了几手准备,不管是哪方面成事,都对他有利。
我和玄云子勾结,其交换的条件,就是每年得从飞狼国际的收入中,拿一个亿出来,给他的白云观用渡,除此之外,每年还得贡献十名调教好的绝色处子,给玄云子及他的子做为炉鼎,按道门的神、仙、玉、金、凡、肉、贱七个等级的划分,飞狼谷所供之鼎,必在玉鼎以上,这事若是别的团体,自是难办,但是对于飞狼谷,却是毫无困难,旗下的各种生意中的美女海里去了,十个玉鼎,还不是信手拈来?
但是玄云子也不会永远霸着这些玉炉香鼎不放,实际上,做为炉鼎的美女,被人使用三、五年后,就没有什么使用价值了,玄云子借美女修道长生,永驻容颜,这鼎用废了之后,自会丢给我处理,是杀是埋,他就不做恶人了。
而花门的采补之术,玄妙无比,这些被用废了的炉鼎,回到我手上之后,立即被教以反汲之术,拿到各个会所、山庄卖肉接客,既救了她们的性命,又能为她们和我赚钱,不出数月,这些被汲光元阴的美女,立即就会重塑元阴,再不济时,就从部队调大批的童子军来,名曰劳军,其实就任这些美女狂汲,以挽救她们即将凋谢的生命。
第一批威逼利诱而来在彩霞街当街卖肉的孟小红、梅琪、任香等美女,当初入飞狼谷时,总有些受肋迫的成份,而今全部都是腰缠万贯的大富婆,成了先富起来的那部分人,各人的电话通讯录上,记着全是中国大官的名讳,又背靠着飞狼谷的大山,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现在我就是用棍子赶,也赶不走她们了。
又过了十年,中国的情况更加的不堪,孔子云:危邦不入,乱邦不居,先富起来的一批人和位居上位者,都有一个巨大的恐慌,就是怕被死死踩在脚下的、猪狗一般的中国老姓,发生忍无可忍的大暴动。
鲁迅在多年前就预料说:不是在沉默中暴发,就是在沉默中死亡,以枪治国,以拳说理,只得太平一时,不能太平一世,随着互联的普及,世界民浪潮的高涨,专断独裁的统治,已经越来越不得人心了,国家资本义,也会受到世界占大多的民国家越来越严厉的制裁。
在此情况下,中国的高官富翁,无一例外的移居国外,每几年一次的全国人民代表大会,也成了可笑的留学生家长大聚会,随着一批又批的移民,中国的人才、财富被转移到了世界各个安全的地方,中国剩下的,除了贫穷,就是落后,而安置了家小的上位者,对中国老姓哪里还会负什么责任?做起事来全无后顾之虑,就算把中国彻底搞歇火了,对他们来说也是无所谓的鸟事。
澳大利亚的大分岭西北,将近几十个南天市大的面积,地广人稀,气候怡人,这片土地已经全部成了飞狼谷的总部所在,在此范围内,住得全是飞狼谷的铁杆会众,澳大利亚采用的是民选举,因此根本就不存在硬碰硬的夺权,飞狼谷里的兄,通过法的民选举,玩点小手段,就得到了这片域的控制权。
我看着两个儿子一个女儿在院子闲聊,嘴里不断的冒出中英混杂的话,感觉头昏目炫,大骂道:“日你妈的!就不能不冒鬼子话吗?”
依然妖美绝伦的姜文娇笑道:“没办法,他们的学校里,一半以上全是洋鬼子,不说鬼子话,怎么和老师同学交流?”
同样不改当年姿色的相龙娇握了握我的手道:“我们真不回中国了吗?”
我笑道:“想回就回,不过我觉得这里住得更安心!最起码不会担心睡到半夜时,发觉中国老姓全反了,四处的杀官劫富!伟人呐,全是祸国殃民的货!”
姜文娇笑道:“所谓圣人不死,大难不止,以前不理解,现在想想确是那么回事,化梁!你说说看,当今年中国,到底有多少伟人呢?”
我笑道:“不就是四个吗?两长子两矮子,差不多各统制了中国二十五年,而且一生中都只做了两件事!”
“噢——!”相龙娇、姜文娇一起感起兴趣来,不约而同的道:“说说看呢?我们想听!”
我坐了坐身子,微笑道:“第一个是孙矮子,他一生中做的两件事是推翻帝制,建立共和!”
姜文娇披嘴笑道:“这两件事也能算是一件事,只不过一个是前因,一个是后果,再说!”
我道:“第二个就是蒋光蛋了,他一生中做的两件事,一是削平军阀割据,二是抗日!这是两件事了吧?”
双娇想了想,一齐点头,相龙娇妖笑道:“不错!再说第三个!”
我笑道:“第三个就是毛大粽子了,他一生中干的两件事,一是打跑了蒋光蛋,二是发动文化大革命!”
姜文娇笑道:“也不错,不过现在想想看,似乎他做的两件事情,对中国老姓来说,并不是什么好事哩!”
我微笑道:“说对了,打不打跑蒋光蛋,对中国老姓来说,实在是可有可无的事,蒋光蛋也好,他也好,谁统治中国都无所谓,但是文革却是千古大罪了,这事用不着后人来评说,全中国人现在就能下定语!”
相龙娇一拍素手道:“第四个自然是邓公了,他一生中的做两件事,自然是拨乱反正和改革开放了?”
姜文娇笑道:“这两件事也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