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麻子恨道:“那你也不必下手绝情,哎呀——!这招海底捞月太毒了,幸亏是老子,换做别人,蛋蛋就没有了!”
青凤黄菲儿冷哼一声,左掌一伸,“乒”的一声,击在麻子的后肩上,麻子就势一滚,逃出了青凤剑可怕的剑影,眼角一瞄,两名日本人同时中剑,耳边传来黄菲儿的低叱:“若不是狼哥有交待,你休想逃过我的青凤剑!”
麻子刚叫了一声“侥幸”,一声妖叱,眼前剑影一闪,直奔左边的肩井穴。
麻子横刀来架,“叮”的一声,震得手腕发麻,咬着牙右手刀横斩,抬眼一看,又是一个sāo_huò,生得同样绝美,两个rǔ_tóu也公然暴露在空气中,琼鼻上的鼻环银光闪闪,手中的龙泉剑幻出几个剑影,用“卸”字决,逼开麻子的右手刀,其武艺绝不是江湖中的手段,其实飞狼谷中的兄,武艺都不是江湖中的手段,只是这个美女弄的,也不是飞狼谷兄的手段。
麻子左右刀连挥,吼道:“咦——?你是?我好象见过你,想起来了,你是国安赤妖娆!号称中国军警中的第一高手!”
那身材修长的美女却不太认识他了,冷着脸妖叱道:“国安雷霆组组长,奉命杀贼!你个麻b听着,床前明月光?”
麻子心中狂跳着想到:天呀!国安军刀第一高手,竟然也肯乖乖的听狼哥的话,这倒怪了,等这事定了,我得向狼哥讨教讨教训调训烈性美女的方法,听她叫出飞狼谷的暗语,忙回道:“地上鞋两双!”
什伐赤手中的龙泉剑一缓,又妖声道:“举头望明月!”
麻子叹了一口气道:“jī_bā穿裤档!你现在是狼哥的什么?”
什伐赤妖声道:“我现在是狼哥的左骖母马什伐赤,白天给狼哥拉车,晚上给狼哥操穴,上床能吹箫,下床能杀人!”
麻子嘿道:“老子这程子体力不济,弄不过你,你换过一人吧!”
左骖马什伐赤点头,冷不防飞起一腿,把麻子踢到一边,跟着妖叫一声,抬起另一条粉腿来,反踢在了一名日本人的手腕上,把那日本人的刀踢飞了,顺手一刀,捅入其左胁,雪腕一翻,拉开日本人的小腹,弄出了一地的下水。
邵振堂用日语大喊道:“人都先上一个船,上满了快走,能逃多少逃多少!”
日本人果然有纪律,拥着三个几乎没有反抗能力的三个废物会长,先把离岸最近的一条快艇坐满了。
邵振堂叫道:“开船开船!”
第一条大飞上的飞狼谷兄闻言,立即发动引擎,先把三个废物会长和六个飞狼谷的兄,连同五个日本高层人物送走了。
岸本才三对着邵振堂大叫道:“请振堂君一定救出曹川君和麻强君,拜托了!”
我望着大飞渐渐开远,对身边的兄道:“发起总攻,全歼日本人!”说着话,带着剩下的人也飞跑下来。
就在这时,第二艘大飞快艇上也慌慌忙忙的挤满了日本人,共有十三名,邵振堂一挥手,第二艘快艇也如飞而去,留在沙滩上的,能站起来的日本人已经不多了,曹川正帅、俞正麻强还在奋勇挡着中国人,不顾性命的掩护日本人逃窜,瞬间离开海岸的日本人,都向两人投去了感激的目光。
总攻的彩弹一升起,飞狼谷的兄果然全力抢攻,左手拿刀,右手就抽出五四式来,乒乓枪响中,真正的日本人倒了一地,也就是两分钟内,全场能站着的,就全是飞狼谷的六名兄了。
曹甩子大笑,收了刀,和跑到面前的我一个大拥抱,笑道:“狼哥耶!我们已经成功了一半了,我们去日本后,兄的家小,就麻烦你照顾了!”
俞麻子凑过一张麻脸来道:“照顾个吊,老子家里的人,早就不管老子了,就算老子一辈子不回家,家里也不会有人问我上哪去,不过,看在那两个老不死的生我的份上,狼哥每月给他们两千块钱,但千万不能太多,太多的话,那两个老不死的不敢拿的!”
道上混的兄,一是怕人说不义,二是怕人说不孝,八九年全国人民的普遍工资才两三块,二千块钱每月定期给麻子的父母,那两个老不死的也不大敢拿。
我笑道:“是凡出去在外办事的兄,这家里自有我着人料理,老子不会某某党,不管老兄的死活,这事你们只管放心。中国自古以来,都是拖着手给外族雷,近年以来,被外人打得就没还过什么手,从来就是外人在中国的领土上为所欲为,现在你们深入日本后,也杀人放火,也叫小日本尝尝我们中国人的手段!”
曹甩子奸笑:“杀人放火我们太在行了,除此之外,我还会叫日本人互相火拼,甚至斩杀男婴,叫小日本女多男少,这样就兴不起来了,狼哥!你叫我们兄千辛万苦的潜入日本,不会是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吧?”
我一掌拍在甩子肩上笑道:“不愧是自家兄,日本人不是有钱吗,我们新研制的冰片儿、糖丸儿,都要在日本卖,还有高利润的av片、mài_chūn业,甚至地下军工厂做的军火,都能拿到日本卖,此外,日军侵华时,曾从中国捞走不少古董文物,这些东西都是价值连城,你们站稳脚跟后就替我查,查到小日本哪家有时,我就叫人秘密的去灭他的门,其他小帮小派做这事肯定不行,但是雅库紮就行了,牵扯在高层皇族时,你们只管给消息,灭门抢东西的事,我还会另叫人做!”
俞麻子笑道:“狼哥要古董文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