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时间我要单独个薄言聊聊。
爱这种东西很虚无缥缈,但是能像薄言这容一切的,也是爱入骨髓了。
不知怎地,就是有点儿心疼薄言,心疼的同时也觉得薄言这家伙眼好心盲,或许他对她的爱,只是停留在了为贼人时曾被关心的日子里。
“杞之,此事就这么定下了?不等我师父他老人家一起来吗?”
顾清禹摇头,“薄言同意,便已是万全之策,不会有事。”
听顾清禹这样说,青阳先生立马识相的闭上了嘴,但是他的眼睛滴溜溜地转,一副欲言又止却不敢开口的样子。
似乎这件事他们仨知晓,却没有让我晓得是什么事情。
沉默了一阵之后,薄言忽然看向顾清禹,“我想见见她……”
“好。”
薄言已然起身,顾清禹看着薄言的侧脸说,“阿言,此事势必会是你我之间的一根刺,拔了疼,不拔时不时碰着也疼……”
迈步向前走去的薄言脚步微微一顿,随后头也没回地说,“我会亲手拔掉!”
顾清禹看着薄言的背影,长叹了一口气。
贾小欠快步欲跟上薄言的步伐,谁知刚迈步出去便被青阳先生给拽住胳膊。
青阳先生朝贾小欠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跟上去。
贾小欠的目光凝在青阳先生拉着的胳膊处,我看着这一幕,心底无限的叹息。
这世间的情分很多种,最是伤人的莫过于我心悦你、你心仪他。
青阳先生松开了拉着贾小欠的手,“男人有男人的处理方式!”
他对贾小欠说了这一句之后,双手环抱着,“怎么样,我也不错的吧!要是后悔还来得及,我还没走远!”
贾小欠目光一直都锁定在薄言的背影上,在听到青阳先生的这一句话时,眉头微不可及地一抖,随即敛了敛眸子继续看着薄言离去的方向!
青阳先生耸了耸肩摆摆手,“我走远了可不好追上!”
饶是笑着说的,可是眼角的苦涩还是抵挡不住。
“等卸了货,你跑一个我追追看看!”
青阳先生看着我随机大笑出声,“嫂子,我可不敢引你追,杞之非扒了我的皮不可。”
贾小欠已经出了亭子,随着薄言的步伐而去,亭子里只剩下我们仨人。
我忍不住地问青阳先生,“这样值吗?”
青阳先生抿着唇不语,静静地站在一边。
见他这样,我也没有任何要去说他的心思。
感情是一柄利刃,刺伤别人也刺痛自己。
正当我们仨人这样吹着风静坐聊天的时候,云护卫如同闪电一样地出现在我们的跟前。
“主子!”
云护卫一脸焦急,汗都滴了下来,“主子,不好了,白小姐……”
“如何?”顾清禹淡淡地说了一嘴,随即眉头已然蹙了起来,“薄言那边出问题了?”
“白小姐咬舌自尽……”
听云护卫说这句话的时候,我当下就惊住了,莫名的觉得舌头也很疼!
顾清禹吩咐了一嘴竖琴和羌笛,“照顾好你家小姐!”
顾清禹和青阳先生都已经随着云护卫如同一阵风一样地冲出去了。
我动了动我的舌头,急忙走出了亭子,竖琴和羌笛一左一右地搀着我的手,“小姐别急,姑爷他们都过去了,应该不会有事的!”
也不知为何,我心里隐隐的泛起不安。
在秋白的带路和羌笛竖琴的搀扶下,我到了纤纤住的地方,她住的这院子我还是第一次来,不是我喜欢的风格。
走了进去才发现顾清禹和青阳先生根本就没能进屋,就这样在那扇关着的房门外站着。
顾清禹见我来,将我往身后一挡,“怎么尽往事儿多的地方跑!”
我堵着唇看着那紧闭的房门,小声地讯问顾清禹,“她,没事而吧!”
顾清禹摇头,“不知!”
顾清禹说不知,也就是顾清禹和青阳先生没能得到进去。
我们一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