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惩戒先生觉得如何?”卫乐笑着对司马衷问道。
“嗯。”司马衷点头默许了,《礼记》全书六千余字,五遍就是三万多字,《春秋》更多,全书共一万八千字,五遍就是九万多字,在这个靠毛笔书写的时代,任务量可不小,而且王聿从马上摔下来也着实伤着了皮肉,若是他能改过自新,司马衷也懒得和小屁孩计较。
“你们回去吧,为明年的科举考试做准备,若不能榜上有名,就别怪我的戒尺不讲情面。”
“诺,我等绝不让老师失望。”两人齐声道。
“等等。”两人正准备离开,司马衷却叫住了他们。
“先生还有何吩咐?”王聿有些不耐烦,但是卫乐在一边看着,他也不敢发作。
“他们呢?”司马衷指了指刘麻子和那一群家丁,说道。
“他们本就是街市上的泼皮无赖,我也是被他们挑唆才出来闯祸的,阁下放心,我会把他们交给公差处置。”王聿毫不犹豫把他的家丁们卖了,顺便推脱了责任。
“公子不要啊,我等为公子鞍前马后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求公子宽容,饶了我们吧。”刘麻子一听,哭嚎着匍匐在王聿跟前,扯着他的衣衫哀求道。他们这些人跟着王聿得罪了太多人,没有王聿撑腰,进了牢里少不得要被特殊对待。
王聿却一脚踹开他,恶狠狠道:“本公子本来在府中温习功课,都是你这恶奴,怂恿我出来骑马,休再聒噪,否则要你好看!”
刘麻子不敢在多言,这个锅他是背定了,只好乖乖带着他的马仔,到县衙自首去了。
围观群众见没什么热闹可看也都散了,侍卫们则装作各种身份继续隐藏在附近,场中就剩下司马衷、满泰和卫乐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