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音没有注意到男人后面的回忆录,她被男人前面的说法震惊到了,眼睛瞪大,嘴唇哆嗦,气的!满脑子循环着一句话,世间怎幺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楚宵似乎是没看到她的神情,舌瓣在她两片唇间缓缓滑过:“娘子时常说,你最爱的人是为夫,可还记得?”
离音一听,不得了,这男人不单给她安排个新身份,还强行给她加戏,离音觉得脚趾很痛,她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非但没有整蛊到男人,还将她自己套牢在了里面。
“娘子怎幺不说话?不记得了?不记得也没关系,为夫会努力让娘子想起来。”楚宵所指的努力,就是往离音身体里抽送。
如果说先前他盯着她的目光里有火,那幺此刻便是加了碳的火,离音被他盯的面皮子发烫,险些维持不了脸上惊讶的情绪。
她半垂着眼帘,收敛起自己的情绪,没有回答男人的话,打算来个静观其变。
其实她也想挣扎一下,奈何被男人操的舒服,她舍不得放弃唾手可得的快感,也舍不得男人体内的jīng_yè。
对她冷态度处理事情的事,楚宵一点都不介意,成年男人,有足够的耐心,包容心去纵容另一半。
男人脊背弓起性感阳刚的弧度,那两颗沉重的囊袋拍打在离音yīn_hù上,接着她里面的花蕊接受到一股巨大的撞力,内壁受到刺激立刻做出了反应,迅速收紧绞着入侵的ròu_bàng。
人醒了过来,连里面的媚肉都活了,前所未有的挤压让楚宵俯冲的速度一顿,重重的喘息,由胸腔发出的呻吟性感的能让人耳朵怀孕:“娘子的爱,为夫感受到了。还请娘子放松点,为夫的命根子要被你咬断了!”
离音还记着先前吃的暗亏,这会一听男人说会断,非但没有松,还去刻意收紧:“嗯……相公……我控制不住自己……”
楚宵被绞的倒抽口气,他盯着离音的眼睛是红的,像头被人挑衅,要发怒的野兽,一个呼吸间,这头野兽动了。
离音双手被人按压在头顶,一边rǔ_fáng被掐住,男人在用力吸那颗凸起的rǔ_tóu,同时耸动下身,重重冲撞到小姑娘里面,进进出出chōu_chā的ròu_bàng很快变成一道残影,噗呲噗呲的响声伴随着一道道泉水pēn_shè了出来,将床褥弄的深一块浅一块。
“嗯嗯……啊啊啊……”离音咬牙极力忍耐,却还是在男人重重的深顶之中泄露出些许声音。
楚宵吐出被他含大了一圈的rǔ_tóu,“为夫在做甚?”
离音双腿勾在男人腰杆上,屁股离了床,去迎合那根紫黑色,泛着水润光泽的ròu_bàng,“在操我……嗯啊……”
楚宵含住另一颗rǔ_tóu,“用何物操你?”
离音神志不清,思考无能:“用ròu_bàng……大ròu_bàng……”
楚宵眼底深处的笑意浮现,又隐匿,试探到此结束。
昏迷前的小姑娘不知道ròu_bàng为何物,第一次接触到ròu_bàng是她昏睡期间,并且事情是发生在她梦里。简单的两个字,证明了梦里发生的一切,是小姑娘自己的参与,并且醒来之后,还记得梦里的点点滴滴。
一个照面,离音老底都被男人掏出来了,她自己还没发现。
要是换成别人,就是欺君之罪,是要被砍头的。离音在楚宵面前有特权,男人不会砍她脑袋,无声的纵容她,她想瞒着,他便不拆穿,甚至还配合着去演戏。
不知道是因为几日没有行鱼水之欢,还是因为她需要jīng_yè,越到后面,离音越难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声音高亢,泛着媚,早先的负面情绪,被男人大力啪啪啪十来下,全部给啪没了。
男人坐在床边,双脚踩在地上,离音挂在男人身上,用自己柔软的胸部去压男人结实的胸膛。后脑被只大手按着,她下巴仰起,在和男人接吻,两人舌尖对着舌尖,分开一瞬,又彼此纠缠起来,像两根打结起来的绳子,难舍难分。
直到这一刻,离音才感受到因为他醒来,男人体内强烈的情绪,唇上的纠缠,腰间那只恨不得将她按到他身体里面的手,都在告诉她男人的高兴,激动,还有期待已久的圆满。
离音盯着眼前眼帘半垂,呼吸浑浊的男人,内心和花穴是一阵骚动,她的屁股动了起来,对着体内的ròu_bàng画圈圈,guī_tóu戳弄的花蕊很舒服,她情不自禁增加了幅度,大量的yín_shuǐ顺着细细的缝留下,打湿了两颗深色的gāo_wán。
男人生来就带着野性,征服欲,他们享受迎风奔跑追逐猎物的过程,楚宵也不例外。在离音面前,他尤其不想掩饰自己的野性,做爱的时候都是狂放彪悍的,这般温吞的速度于他而言犹如隔靴搔痒,达不到那个点上。
但头次享受小姑娘的主动,他又不想错过,只好按耐住自己的蠢蠢欲动,他忍的辛苦,鬓角两边都湿了,有青筋在跳。
离音挣脱开男人凑过来的唇,头后仰,嘴微微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