宵手里端着紫砂茶盏,左手压着膝盖,身体微微前倾,姿势随意洒脱,开门惊动了他,他眼帘忽地抬起来,黑沉的眼睛直直看过来,眼底里的一抹笑很清晰明显:“过来。”
他一开口,书房内的另外三个人纷纷对离音行注目礼,他们眼底的宠溺笑意,和楚宵本尊如出一辙。
离音眨眨眼睛,确认自己没有看错,这另外的三个人,身形,长相和楚宵一模一样。楚宵的梦,只能由他自己主导。
这是楚宵的世界,梦里却出现四个楚宵,这代表什么?离音忍不住揣测,第一种可能是男人内心很寂寞。
还有一种可能,这个男人搞出这一出,是打算报复她先前让他做狗,看着她和另外一个假楚宵相处的事。
如果是前者,离音不觉得讶异,毕竟能坐上这个高位,便注定会失去一些东西,帝皇多疑,亲情,友情,多是不存在的。
皇帝也会有烦恼,当他们有烦恼的时候无人可以倾诉,便会感到寂寞,寂寞到他不惜幻化出几个他的分身来陪伴自己。
如果是后者,那么自己便危险了,离音后背的汗毛竖起,忍不住后退一步,眼底的警惕防备暴露无遗。
背后忽然响起关门声,离音回头一看,眼皮跳的厉害,她的退路被堵住了,男人不想让她离开,即使她破外了门,依旧是逃脱不了男人的魔爪。
楚宵饮了一口茶,似笑非笑望着她:“朕的音儿在害怕。”
这个激将法很凑效,离音心里害怕,却还是立刻抬头挺胸,“父皇是我的父亲,有那个做父亲的会害自家孩儿,我怕什么!”
楚宵对她使用父亲这个词感到新鲜,眼底的笑意更浓:“音儿能这样相信父皇,父皇很高兴。过来,父皇有礼物送给你。”
楚宵眉目没有一丝锐气,眼底的笑和唇边的笑很真,周身的气势温润柔和,给人一种无害的感觉,离音再看看那另外三个在喝茶的分身,在脑海里嘟嘟直响,干扰她的危险信号解除了。
这一看便不像会搞事情,不用怕。
楚宵看着外强中干的小姑娘一步步,用蜗牛攀爬的速度慢慢向他走来,便觉得好笑,他没有笑出声,用了很久,小姑娘才避开他特意捏造出来招待她的分身,立在了他面前。
她还没及笄,身高不到他胸膛,他这般坐着,只需微微抬起眼眸,便能看到她的脸。
小姑娘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只有那双会说话的大眼睛里泄露出些许的紧张,楚宵确定,小姑娘不是在怕他,准确的来说是害怕他的分身。
离音被男人似笑非笑的目光盯的悚然,很自觉蹲了下来,她下巴搁在男人膝盖,水润黑亮的眼睛闪着无害的神采,让楚宵想起垂耳的兔子,若是再配上一双通红的眼睛,真是像极了!
楚宵指腹轻轻缓缓摩擦茶盏,便将茶盏随意一搁,伸手去盖住她那双眼睛,他怕,他一不小心,便将人欺负的哭了。
“父皇?”眼前黑漆漆的,她极度不安。
左右两边的腰肢忽然贴上来两只手,紧接着两道炽热,带着潮湿的气息扑来,她两边的耳垂都被含住了:“父皇!”
“嘘...别怕,有这么多父皇伺候你,不开心吗?嗯?”很轻,很低,裹挟着明显动情的磁性嗓音侵蚀着她耳蜗,离音生不起一点反抗的念头。
楚宵的手移开,她的眼睛暂时恢复光明,紧接着便被一条黑布蒙住了,眼睛看不到,感官在无限放大。她听到前面窸窸窣窣的声音,还有她耳廓边上,男人吞咽唾液的声音,每一个响动都在告诉她,男人的下一步动作。
她猜想的情况还是发生了,这男人弄出几个楚宵,明显是有阴谋,而这阴谋便是qún_jiāo...
她被扶起来,四只手在解她衣袍,脱亵裤时,男人从身后将她抱起来,另一个将她挂在脚踝的亵裤除去,她便被放了下来。
男人让她蹲下,离音照做了,接着她后脑被大手托住向前按,离音隐隐明白了什么,没有抗拒,很顺从后脑的力度垂下头,一股荷尔蒙气息窜到鼻端,便有一根很硬,很烫的东西抵在她唇边,两唇之间还粘了一点黏黏的液体,很快便渗透她的唇,离音下意识伸舌舔舔,一点点的咸味。
“乖,帮父皇吃吃它。”耳边的声音更为沙哑。
离音伸出双手,慢慢朝唇边合拢,掌心里很快便多了根凹凸不平的烙铁,她握住缓缓去套动,耳边便响起男人性感的闷哼,同时伴随着沉重的喘息:“这是父皇嘘嘘的东西吗?好咸!”
她的香肩被男人啃了啃:“傻丫头,记住了,它叫ròu_bàng。你喜不喜欢ròu_bàng?想不想像上次那样舒服?想便帮父皇舔舔它,待它再硬一点,父皇便让你舒服。”
离音非常想翻白眼,这男人哄骗起小姑娘来是一套一套的,手里的硬度已经超出了正常人范围了,如果再硬下去,真的与铁无异了!
她在心里吐吐槽,面上还是一副乖巧的模样,似乎是成功被男人描述的前景诱惑了,那双润红的唇张开,含住颗guī_tóu缓缓的吮,被她含住的那个楚宵沉沉喘了一声,身躯向后一靠,是一种极度放松的姿势。
后面有只手拦腰将她下半身轻抬而起,离音双手还抓着ròu_bàng,吧唧吧唧舔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