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这些话的本意是想向依琳地父亲表个态,算是我个人对他对依琳的一个承诺、一个誓言。要知道就我目前的身份地位而言,我已经很久没有如此郑重其事的立下誓言了,我现在深深地懂得一个誓言便是一份责任,可不是什么小孩过家家说完就可以不算的。不过,我那带有几分郑重和诚肯的誓言并没有收到预期的效果,最起码在依琳她老爸的身上收效不大,甚至在我看来有相反的效果。
“小伙子。这承诺可不是随便可以下的,你还年轻,估计你还不明白一个人所作的承诺应该和他的能力成正比地道理。我很佩服你的勇气,不过没有任何实力为依托的勇气在我看来只能称之为狂妄和臆想。”
孙思渺刚才一直在内心深处对我进行着评估。虽然从楚洪钟那儿特意送来的一些资料上显示我只是一个学习成绩好点的普通学生而已,但是刚才第一眼直觉所带来的惊异让他不得不重新对我进行审视。可就在孙思渺正在对我进行全面评估地时候,我却象一个心浮气燥的毛头小子一样忽然间向他轻易做出了承诺,这让他对我着实有点失望。
我可不知道面前的中年男人这会儿心里有如此多的想法,而且光凭我自认为非常郑重的一个承诺就把我给归结于少不经事的毛头小子一类,如果我知道我的承诺会惹来这样的结果,我还真的好好考虑一下这种善意的言词是不是该说。
孙思渺言语中地不善让我觉得又好气又好笑,正准备回呛两句让这个自以为是老丈人也尝尝被人顶的滋味,而这时我身旁一直站立着的依琳却是悄悄的用手指捅了捅我。然后在抢在我说话之前开口说道:“爸,你瞧你,云扬可是咱们家的客人,咱们还是去客厅坐在沙发上聊吧!”
依琳暗中的动作以及她看向她父亲那有些责备和哀求的目光立刻让我和她父亲都意识到了依琳的存在,再怎么有脾气也要给这位小公主留点面子。
“嗯,云扬。里面坐吧!”
孙思渺这回算是给足了她女儿面子,侧过身把我让进别墅内,同时他和身旁不远处站立着的一位管家打了个招呼让他去把依琳的母亲叫下楼来。
客厅内,我和孙思渺对面而坐,依琳则是有些紧张的坐在坐在离她父亲不远不位置上,在这个当口她不可能表现出对我过多的偏好,以免招来自己这位男性尊严极其强悍的父亲的不满。刚才我和依琳的父亲还对答的非常激烈,可是缓了一口气,这会儿坐下来之后大家反而一下子都似乎失去了说话的兴趣。孙思渺只是不停的端起茶杯,喝着佣人刚泡好的乌龙。而我也不知道该如何打破目前的僵局,找话题聊吧又担心这位老丈借题发挥最后使得依琳难做,干坐了一会儿之后干脆也是有样学样闷头喝茶。
依琳本以为我们两个大男人一坐下来之后肯定又会是一通火药味十足的唇枪舌剑,可是没成想我们两个竟然一下子都哑了火,非但不争论了,甚至连她这位第三者也是被冷冷清清的扔在了一旁。依琳想上楼找母亲,可是又怕自己一走出客厅这边又发生第二次世界大战,所以她只能是安静的坐着,等待她母亲的到来。依琳知道,虽然在这个家里是她父亲说了算了,但是她母亲每每到关键会起到关键的作用。而她的父亲孙思渺对她母亲也重,只不过嘴上不说而已。—随着几声轻悦而又平和的笑声,只见从内进通往楼梯的拐角处一位身着旗袍的中年女子正缓步走进客厅。
“小琳啊,你这个野丫头今天总算记得回家了,你说说你这回又是多久没回过家了。”
责怪中带着百般庞爱的话语第一时间传遍了客厅的每个角落。依琳的母亲姓李,名淑仪,算是一个出身名门的大家闺秀,想当初她是和孙思渺在学校中自由恋爱结婚地。为了这桩婚事她可是顶住了来自家庭内部的巨大压力,一度闹到她要和家族断绝关系的地步,所幸她的眼光不错,孙思渺的才华在后来的几年中迅速的得到了展现,她的父母才最终勉强接受了孙思渺这位毫无身世背景但却才华横溢地年青设计师。
“嘻,妈,我不是每天都给你打电话嘛,您就别跟我记这个帐了。”
依琳似乎挺怕她母亲提这个茬。她母亲的话音刚落她整个人都已经娇憨的依在了她母亲的怀里,使劲地撒着娇。
“那可不行,咱们原来可是说好的,你也是亲口答应的。你爸爸可是见证人哟!”
依琳的母亲显然并不想放过面前的顽皮丫头,满脸笑容的说着。
原来当初依琳上大学之后曾经和家里有过约定,一个月要回家四次,也就是说周末都需要回家过。而且这个约定是和依琳每个月的零用钱挂钩的,依琳一个月从家里拿一千元零用,平摊下来每次回家依琳便可以获得二百五十元。按照依琳家庭的生活条件这点钱根本不算什么,但是从小便对依琳有着严格要求地孙思渺夫妇还是坚持要她树立起这种节俭的好习惯,并且又可以防止这丫头周末一个人在外面玩闹闯祸,可谓一举多得。以前依琳可是每个月的周末都准时回家的。不光只是为了那一千块的零花钱,更重要的是她要回家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