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再给我玩一会儿嘛。”
宇文猛登时挑眉,哼了一声说:“我看别人要是用这个法子来钓你,你恐怕什么也不知道就这样傻乎乎地被叼走了。”
“不会的!”
漠尘连忙否认,可是说完自己也有些不确定,毕竟今日自己就是这样被男人钓到的。
他抱着那个蝴蝶香囊左看右看,越看越觉得喜欢,喜滋滋地问:“将军,这是你给我做的小蝶吗?”
“除了你干爹我,还能有谁?”男人这样说着,却还是狠心抠开他的小爪,将小蝶拿回去了。
这个蝴蝶香囊可比先前那个精致多了,先前那个香囊小蝶一看就是哄小孩的,哪有现在这个惟妙惟肖几可乱真?
漠尘伸长了爪子不舍得放开小蝶,眼巴巴地望着宇文猛,想了想还是乖巧地喊男人干爹讨好他:“是干爹……给我做的话,那为什么不给我玩呀?”
男人却不理会他的问题,而是伸手摸了下他的肚皮,问他:“这儿怎么肿了?”
漠尘还未来得及回答,就听到男人嗤笑一声,说道:“就像被人嘬肿了似的。”
嘬、嘬肿了?!
宇文猛不说还好,这么一提漠尘还真觉得有些像,他惊恐地抬爪盖住肚皮,可他爪子没毛,什么也挡不住。
而宇文猛又接着说:“还好这就咱们两个人,我的嘴也没这么小,不然误会就大了。”
漠尘也寻不着这处怎么就便肿了的缘由,只能怯怯地附和道:“干爹说的是……”
男人定定地望着他一会,忽地又勾唇笑起,抛着小蝶说:“你先前问我,怎么不给你玩小蝶对吧?”
漠尘点点头。
宇文猛便义正言辞地告诉他:“玩物丧志。”
“今日.你还没有修炼对吧?”
漠尘再点点头。
“去修炼会,晚上干爹再陪你玩扑小蝶。”
“喔。”
为了心爱的小蝶,漠尘只能乖乖听话,从男人怀里小心地滑到地上,准备回到床上修炼。他爬回床榻入定前朝宇文猛看了一眼,只见男人慵懒地靠坐在摇椅里,手里又捧了本新书,叫做《干爹的狐狸小奴》。
于是漠尘的眼睛一下子瞪得滚圆,哪还记得修炼,只顾着地盯着那书的封皮,心里震惊道:这世上怎么会有这种书呀?!这些书乱取一些名,弄得他都不胡思乱想都不行了!
漠尘又气又恼,转了个身背对着宇文猛,脑海里却不自觉地浮现出一些他以前看过的不正经话本里的台词。
是了,他先前看的那本《俏狐狸报恩记》也是不正经的书,里头的那狐狸和他恩公在一起后也在床榻上玩了一出“爹爹疼我”的好戏。
他当时看完还觉得意犹未尽,回味无穷,现在想来却是不堪入目,下流至极!床笫之事哪玩得出那么多花样,简直就是教坏他这种清白狐狸!
现在弄得他心烦意乱,都没法好好静心修炼了。
漠尘在床上干坐了一早上都没入定,没办法,他好不容易平静了些,可是宇文猛只要翻翻书页就又会叫他心神不宁。后来好不容易入定,再次睁眼时天又黑透了,他探头瞧了眼窗外,月亮都高悬在夜幕正中央上了,估计已经到了半夜。
而这一次宇文猛倒没有失踪,甚至已经上了床,正侧躺着继续看不正经话本,见他睁眼就问:“修炼完了?”
“嗯……”
宇文猛又说:“这么晚了——”
“玩不成扑小蝶了。”漠尘垂头耷脑丧气地说。
他是记得宇文猛一入夜后就要睡觉的习惯的,现在哪能叫他牺牲睡觉的时间陪他玩扑小蝶呢?
漠尘自认为体贴地说:“将军,我们明日再玩扑小蝶吧。”
宇文猛闻言睨了眼床上讨好之意溢于言表的小狐狸,勾唇更加体贴道:“你一日没有进食了,想不想吃东西?干爹下面给你吃?”
这要是放在以前,漠尘可能不会想太多,可是现在的漠尘不管宇文猛说什么,只要加上“干爹”这两个字他就会不由自主地联想到话本子里“爹爹疼我”那一出戏码,更别说宇文猛方才说的那句话仔细琢磨一下本就有些不正经。
漠尘连连摇头,还抬起了爪子拒绝道:“不吃了不吃了。”
宇文猛唇角扬得更高,挑高眉梢意味深长道:“行,那我们先睡觉吧,明早干爹起来陪你玩扑小蝶。”
漠尘胡乱地点头随意“嗯”了声后就在他的小枕头上乖乖团好了,不敢乱动,今晚的他可是再也不敢贴着男人睡觉了,他怕控制不住自己又胡思乱想一些有的没的,万一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他梦到和男人玩“爹爹疼我”,那他日后可就真的没脸见人了——他还是只清白的狐狸呢!
但不知为什么,昨夜他睡觉时没盖被还觉着热呢,今晚却是越睡越冷,冻得他狠狠打了个哆嗦。
漠尘直起身体,想要钻进被窝里取暖,可他一钻却撞上了男人结实的手臂,再一细看,原来是男人把手压.在被面上堵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