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蒲姐微笑着问路璐: 我没打扰你们吧?
路璐忙伸手往里拉蒲姐,嘴里还在嗔怪着: 说什么呢蒲姐,我还正想找你去呢,快进来。
蒲姐边往屋里走边对袁鹏说: 小江呀,你累吗?要是不累,我家蒋杨想让你下去帮他个忙,魏勇也在楼下,想找你研究晚
上的篝火晚会怎么安排。
袁鹏立刻站起来: 他们在哪儿?我一点都不累。
等袁鹏出去了,蒲姐才坐下来,意味深长地看着路璐,看得路璐不好意思低下了头,小声问: 你看什么呢蒲姐?
蒲姐表情严肃起来: 好妹妹,你要是相信姐姐,就和我说实话,你是不是后悔了?
路璐不敢正视蒲姐,只是低着头不说话,脸却涨得通红,半天才小声的问蒲姐: 蒲姐,你说我现在还能后悔吗?,你说这
事会不会影响我们今后的生活,我真的怕今后的日子里两个人还怎么面对。
蒲姐叹了口气: 傻妹妹,你既然这么想,那当初为什么还报名来呢,要知道这样的事要说对今后的生活没一点的影响,那
是不可能的。
可是,他很希望来呀,他说他就是好奇,我又不想让他不高兴。 路璐急急地给自己辩解着。
难道你就不好奇? 蒲姐咄咄逼人的话语让路璐楞住了,看着严肃的蒲姐,路璐不知道怎么回答,是呀,自己难道就不好
奇吗?
咱女人呀,最可怕的就是爱男人爱得盲从了,爱得没有了自我。不错,爱是应该无私的,但不能无私到没有了自我,没有
了原则。 停顿了一下,蒲姐拉过来路璐,搂着她在自己的身边坐下来,抚摸着路璐的头发开导着她。
其实你也不必太难过,人这一生还是糊涂点好,太聪明了就会把什么都看的很明白,可那样会很累,就当这是人生一个体
验吧。快乐了,那是上帝赐予的,不开心呢,那就算是命运安排的吧。
你看魏勇和高静俩个人,他们是丁克家庭,都有各自充分的空间,爱的没有别人那么深,但一样是快乐的。
路璐听到这好奇地抬头问蒲姐: 丁克家庭,他们没有孩子吗?难怪那高静的体型怎么保持的那么好呢。
别羡慕别人,你的命运你自己把握,至于男人吗,哼 说到这蒲姐的脸上有点蔑视的表情,这表情让路璐感觉蒲姐象换了
个人一样。
男人都是自私的动物,在他们的眼里,别人的老婆总是最好的,当他把自己的老婆交换出去的那一刻,爱可能就已经不存
在了。爱是自私的,咱女人永远也不可能为了自己的欢娱去交换老公,可男人就能做到。所以当他们想交换的时候,你也就不必
难过了,难道这个世界只许男人找刺激享乐吗?女人为什么又怎么就不能享受呢?天下就没有这么不公平的狗屁逻辑。 蒲姐有
点愤恨的话语让路璐听得更茫然。
蒲姐把脸在路璐的脸上蹭了一下,亲昵的说: 傻丫头,别想那么多了,即来之,则安之,晚上有篝火晚会,咱就尽情地唱,
尽情地跳,尽情地喝酒,要是没男人喜欢,咱就睡一起。 说完在路璐的rǔ_fáng上抓了一把,笑着跑进了卫生间,路璐楞了一下,
尖叫着追到卫生间里,两个人闹成一团。路璐是想开了,正如蒲姐说的,不管今后怎么样,就当是上帝安排的好了。
正闹着,蒲姐的手机响了,是高静打来的,蒲姐告诉了她房间号,放下电话,蒲姐撩起裙子,若无其事地坐到马桶上方便起
来,气得路璐淬了一口跑了出去。
等蒲姐出来的时候,正巧高静也敲门进来了,看着她们俩个红红的脸颊和蓬乱的头发,不怀好意地去卫生间里看了看,蒲姐
好奇的问她: 我说高静,你找什么呢?
高静坏笑着说: 我找男人呀,看你们俩的样子刚才一定没干好事吧?
蒲姐对路璐使个眼色,两个人抓住高静按在床上,四只手在她胳肢窝里一通抓痒,于是高静的尖叫声充满了房间,三个女人
滚成了一团。
直到电话响起来三个人才停止笑闹,电话里蒋杨问蒲姐忙什么呢还不下来,大家就等她们三个人了。蒲姐喘息着说知道了,
伸了下舌头,三个人赶紧整理衣服,补上妆,手拉手走下楼去。
楼下餐厅里,十几个个男男女女坐在那里闲聊着,在餐厅的大门口蒲姐嘱咐路璐: 到这里来别叫真名字,也别说自己的工
作单位,相互之间称呼网名,知道吗?
路璐认真地点了下头,她现在对蒲姐有点依赖,紧紧抓着蒲姐的胳膊跟在她的身后。走进餐厅的时候,路璐感觉所有的眼睛
都在看着自己,尤其男人的眼睛,盯得她很不自在。可是蒲姐和高静倒是很坦然,仪态大方地走进餐厅,并且和其中的一些女人
还打着招呼。而路璐又有了做贼的感觉,跟在蒲姐身后头都不敢抬。
等她们三个坐下,魏勇甩了一下飘逸的长发,声音清朗地对大家宣布: 时尚家园这次的聚会,应到的十个家庭到现在为止
都全部到齐了,现在我来宣布一会的活动安排,马上大家要乘游艇去湖心岛,在那里女士可以去采蘑菇,各位先生去钓鱼和打猎。
晚上七点回来,在那边的一个草地上举行篝火烧烤晚会,在活动开始以前,我再征求一次大家的意见,有没有现在想临时退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