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愣地看了她一会儿,才说道:“我理解你为生存做出的努力。”说完这
话,我自己也有些伤心。
刘银突然起身抱着我哀哀地哭了出来。她的哭声很细,也更让人心乱如麻。
“别哭了,我得回去了,再不回去,我怕要做对不起你的事了。”
“有什么对不起对得起的,说什么都晚了,你们这些大人把一切都毁了。”
我心里一酸,便捧起她的美丽绝伦的小脸:“对不起。”
刘银突然收拾起哀容,扭过脸,斜着眼轻轻地对我道:“你还是包我吧。你
不包我不行啊。”
“为什么?”
刘银迟疑了半天才轻声说:“五百块钱,我连房租也交不起啊。我老爸出国
前,把所有的都卖了,包括房子,说过两个月就接我。他妈的过了两年了都没个
信。除非我现在选择流落烟花巷,要不就象一些小女孩一样举个牌子在大街上求
人施舍学费。不过谁信啊。”
“那就一千五不就行了吗?”我故做轻松地说道。
“傻瓜,你也不象有钱人的样子,你月月给我一千多,我不以身相报,你不
亏死了吗?今天以前,你根本就不认识我啊。我也不逼你了,你告诉我实话,你
一个月挣多少?有几万吗?”
“有。”我想起上个月的工资条被我撕得粉碎的情形,不,一个月挣个四五
千,我根本不能过上一种有尊严的生活。
这个尊严和我们从小到大所学的定义完全不是一回事,它的定义,照我的理
解,只有一个,那就是在现实生活中的尊严。
“那就行了。…其实,说实话,我被他开了苞之后,已经有些喜欢那事了,
你明白吗?”她慢慢地将我的手引到她的下体。
“有些喜欢,还是很喜欢?小骚骚?”我实在忍不住了,将手伸进她的内裤
里。
“很。”她垂下头去。
我刚刚忘情地将刘银放倒在身下,同时解下自己的衣物。
“我很yín_dàng的,别看我只有十六岁。”刘银在我耳边喃喃说着。
“嗯?他才干了你多少次啊?”
“十几次呢,我每一次都要被他操到高潮!”
“我一定要让你再爽到高潮。”
“帮我脱掉吧。”刘银开始发出动情的娇喘。
我把刘银脱成一个小白羊,果然是yòu_nǚ啊,用肤若凝脂形容都不够了,皮肤
的触感象是一袭月光、一片清泉一样,清凉芳馨,再品品她的小舌头,又滑又解
渴。刘银不断地将她的香津渡到我的口中,好一会才问:“好哥哥,好吃吗?”
“你再说一遍,你说话真好听。”我一面说着,一面开始抚摸刘银刚刚发育
的小rǔ_fáng和小而精致的rǔ_tóu。
“好哥哥,我的rǔ_fáng是不是很小啊?”
“你还没长成人呢。而且我喜欢小的。”
“那个老混蛋说得多让能男人摸才能长大。他老爱掐我拧我,疼死我了。”
我怒火中烧,这个谢总真不是人揍的!我开始担心晚上小梅的处境了。
我开始只是用舌头轻轻地舔着。刘银给我弄得满脸红晕,嘴里开始发出细细
的呢喃。
rǔ_tóu微微翘了起来,我再用舌头一圈圈地扫着她的乳晕,偶尔才问候一下她
开始发紫的乳豆。最后连乳晕也鼓了起来,托着上面两块鸡头嫩乳,沾满了我亮
晶晶的唾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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