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嗎？讓我幹一次吧，在這兒高格是看不到的。」少年走近女教師並且用手撫摸著她的身體，輕輕的撫弄著她的大腿，並且用舌頭在牠的裙腳處舐著，更想用手伸進她裙子裏面。

「停手，洪忘年，我是認真的，不可以再摸了。」她是不能讓他知道她是沒有穿著內褲的。

「甚麼？為何這樣認真啊？是嗎？那便沒辦法了，那讓我摸一下屁股也可以吧？」他露那口不整齊的牙齒，今次伸手向牠的屁股摸去。

「衰人！」她也忍無可，一手便插在少年人的面上，看來是很用力，一瞬間，洪忘年的樣子突然僵住了。

「甚麼了竟然敢打我？」

「是你使我這樣做的。」

「現在快些向我賠罪！」

「我不會，絕對不會賠罪，你快些給我滾出去，否則，我便要叫人來了。」紅雪認真的跟他說道。

「畜牲，娼婦，我會向別人說的。」少年人的眼睛泛著淚光，面孔發青的，細小的身體激動得顫抖著。

「你一定會後悔的，跟學生搞在一起的淫亂教師，妳以後一定不能在這學校立足。」他留下這番說話，哭泣著衝出教室。

放學之後，學校禮堂裏最近增添了新的音響設備給合唱團練習，以迎接校祭音樂會，當然，紅雪要在場加以指導，但今次她並沒有彈鋼琴，只是站在合唱團的前面指導著他們唱歌，教導他們注意音節間細小的變化。

「男孩子們，在這個部分要留意一下，音量重的話會使整個音域破壞，而混聲三合唱的時候，有幾位同學要把握音節，這是要注意的。」不可思議的是，無論怎樣的睡眠不足，怎樣的疲勞，只要她站在指揮台上，身體便回復精力，到底她還是熱心於音樂的。

合唱團的團員，對老師十分之尊敬，並沒有想到她與那些不良分子從晚上直至早晨做那種亂交的事情，而且更用那美麗的手指玩弄那些人的污穢的肛門，並且搾取他們的jīng_yè。

「啊，很努力呢，哈哈，很好！」突然麥漢榮不知從甚麼她方冒出來。笑著時並露出他那些金牙。一種討厭的感覺在她的心中產生起來。

昨天被迫到主任室做那種討厭的事，她還不能忘記。

「各位，請努力啊，我們是因此才請老師來的啊，所以是一定要取得勝利的，否則我便不喝到好酒了。」這種沒腦筋的男人到來，使練習不得不中斷，全員都靜下來沒有一人作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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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各位，請繼續吧，讓我看看你們努力的成果。」說完並在紅雲的耳邊輕輕說道。

「有時間的話跟我來一下，有些重要的事跟你商量。」又是這樣，難道又如昨天一樣叫她過去，繼續那種令人討厭的事嗎？

她心中懷著不安的感覺，將指揮的責任交給負責的女生，而舞台的另一方，麥漢榮正等待著她。

「昨晚妳到哪兒去了？我昨晚到你住的地方才知你沒有回家，很可惜，究竟除了我以外還有其他的男人吧！」

「請先不要說這種裏，不是有重要的事嗎？對不起，合唱團的練習是很重要的。」

「我們又不是外人，昨天之後，我們已不是外人了，今天是否也是那麼精彩的內衣呢？昨日使我恨興奮呢，今天能否再讓我開開眼界呢。」這副樣子與供志年是一模一樣一，使紅雪的心中感到莫名的衝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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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

但是，她一點兒也不能明自為何這男人會這麼的有自信，昨天那種事只是一次而矣，想不到他會這麼的厚顏無恥。

「對不起，我要失陪了。」說完她便掉轉頭走了。但是麥漢榮並沒有就此便算了。

「難道要我將這匿名信告訴校方嗎？你踉五年級的高格他們有不純的異xìng_jiāo往嗎？我知高格他們時常都出入你的公寓的。」

「什麼？」

「每天晚上，那些不良少年都能大大方方的到你房內過夜，外表看來像聖女似的老師，連昨天的皮革內褲也是特別為高格而穿著的吧，要我將這些事全都說出來嗎？」這些事情一定是洪老年向他告密的了。

「這些事若果我不說出去的話，是沒有人會知道的。你這清純的樣子，是沒有人會知道背後是如一個娼婦似的。」

「老師，並不是這樣子的。」

「苦不証明你自己的清白是不行的；給我看看你的內褲吧，若果昨天沒有跟人造愛的話，我一看便會知道的了，若然真的沒有這種事的話，我會將這匿名信撕掉，來這兒一下吧。」他捉著紅雪的手，到附近的音樂室去。

「等……等一下，現在不行。」裙子下面是沒有穿著內褲的，昨天晚上跟那三人的激烈性愛，現在下體一定是又紅又腫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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