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能坚持这么久的人。
因为书令仪一直不在学校,没看见两人在一起,对他们打探的女生也更多了,以为他们分手了又或者存着别样的心思,总以为自己会比对方的女朋友更吸引对方。
篮球的声音落地,男生捡起来,又丢向同伴。
贺天一接住,瞟了眼外面的情况,啧了声又传给陈犹匪,知道他是不会理会的了。
果然在门口的男生以为他没听见又叫了一遍后,还是没有人理会。
班上不少人看过来,找陈犹匪的已经不多见了,这次还算比较新鲜。
通传的男生一脸犯难的看着两个女生。
教室里陈犹匪猛地一砸篮球,球弹向桌子,咯吱一声歪了,吓到不少人。
然而他什么也没说,坐回自己位置上,突然一片安静,半天才有人小声说话,从头到尾他都没出去过。
哐当的铁路上火车驶过,远处的楼房里窗帘被缓缓拉上,刚回到宿舍不久的书令仪在床上趴了一会儿。
同住的其他女生也陆续回来,一脸疲色。
田梦推门进来,全身酸痛的来找书令仪。
“那个热敷的眼罩你还有没有,借我一个,明天还你。”
她熟练的爬上书令仪的床,痛苦的呻`吟,“拉筋太疼了,你怎么都没什么反应啊。”
书令仪从柜子里拿出一盒热敷眼罩给她,“你先用吧。”
她动作明显慢了几个度。
田梦躺在她床上,“要不咱们去做个按摩吧?半年没这么动过,半条命都没了。”
书令仪肌肉酸痛,没什么力气说话,摇了摇头,往里靠了点给她多挪出来些位置。
她下意识的去摸枕头下的手机,才想起手机都暂时被收进保险箱里去了。
“你找什么?”田梦好奇。
书令仪:“手机。”她手搭在额头上,有气无力的问:“宋老师有说什么时候还给我们吗?”
田梦扯下眼罩,仔细看她脸上眼睑下那淡淡的青色。
书令仪闭着眼,声音近乎呢喃,“要……打个电话才行。”她呼吸趋近平静,宿舍里都是轻轻的鼾声。
当训练时间越来越长,不少女生抵抗不住,有的和人约好溜出去,或者想尽办法请假赖在宿舍休息。
书令仪帮第三个女生带了请假条给老师,这个季节,舞蹈室外树叶已经掉光了,风萧瑟天空都是昏暗的。
教她们的宋老师出名的严,拿过请假条即便什么话也没说,书令仪也能感觉到她的不悦。
来训练的女生大气不敢出,舒展身体。
气质高雅,神情严肃的中年女人逡巡着,从他们当中穿过,时不时用长条抽打在某个不规范的部位。
“我不是说过要控制食量吗,收收你的小肚子!”
“你,你,还有你,保持五分钟。”
她走到书令仪身边,女生额头上起了一层薄汗,唇色泛红,呼吸微重。
“手,再抬高一些。”
书令仪按照她的要求抬高,审视她的宋老师颔首,她转身对所有人说:“我说过,这周体重超标的,加重训练两个小时!”
所有人身体抖了抖。
书令仪从过来开始断了一切零食,苗条的她体重也持续下降,在老师看来是最好不过的状态。
傍晚下课外出吃饭,田梦小声对她道:“我这里有个小手机,晚上你要不要用?”
书令仪略微诧异,“用。”
学校管的严,还派有宿管的阿姨查寝,书令仪打电话的时候已经近凌晨两点了。
然后她发现也有女生这时候起床,与她目的一样。
对方是另外一个寝室的,见到她不好意思的笑了下,然后拿着手机去楼梯间了。
书令仪和她点头打了个招呼,也轻手轻脚的去了走廊尽头。
男生的号码她熟记于心,然而铃声刚响了两声就被挂断了。
寂静的深夜,烧烤摊上贺天一又叫了一打啤酒上来。
眼看着陈犹匪拨了一个电话,对方没有接听,一直盯着手机不知道在看什么。
“我说,你这时候打,她说不定在睡觉。”
陈犹匪头也不抬,灌了一口酒,目光不离屏幕,贺天一抬起屁股伸头去看,也只看了半眼,似乎是个小视频。
夜里寒气深重,陈犹匪喝了好几瓶却没有醉意,贺天一瞌睡却是快来了,他趴在桌上,要睡着的样子道:“算了,你要回去的时候再叫我,先睡了。”
啤酒竖在酒桌上,一个陌生号码的电话进来,陈犹匪拧着眉直接掐断。
过了几秒,他反应过来返回去看那一排陌生数字,试着拨了过去,这么晚应该不是什么骚扰电话。
书令仪:“……喂。”
这声音,久违了。
站在走道里,尽是冷风在吹,书令仪想起自己应该多带件外套出来。
陈犹匪挂了她电话让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