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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大千世界中一个平凡的工作者,没有目标、没有追求,每天的生活就象一塌糊涂,却还能寻找各种撩以自慰的借口使自己快活,使自己有理由活下去。比方说,在女人堆中混。
俗话说: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死亡。我想我正是在女人堆中寻找在沉默中爆发的力量。也许所有人都不会相信,但至少我知道我是这样子的一个人。
我喜欢被女人爱,也喜欢被女人恨,因为不管她是因为爱还是因为恨,她都会记住我。我讨厌被人们遗忘,尽管我经常遗忘很多东西,尤其是一些男人最不应该忘记的东西。比如:自己的女人的生日;两个人第一次见面的地点和时间。
女人是一种奇怪的动物,她总是在意那些微不足道的东西,否则就是你不够真心。所以要欺骗一个女人,只需要把握一些小问题就可以了。
女人很少考虑大局,她们更迷信自己的感觉。所以男人要得到一个女人,只需要让她有感觉,至于你自己,只要假装很有感觉就可以了。
酒,是一种奇怪的东西。听人说当你越不想醉的时候越容易醉,越想醉的时候却越清醒。我喜欢喝酒,只是每次都喝不醉。即使喝不醉也要喝,因为除了喝酒我实在不知道该做些什么,或者找几个狐朋狗友一起吃饭、唱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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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我就不得不提一下我的一个死党,他叫贾顺德。在我的狐朋狗友里他被称作老贾或者博士,说他是博士因为他戴了一副三百多度的近视镜。
我跟他是唱k的时候认识的。当时他坐在一个最不起眼的位置上,而我则亮相似的站在人群的最中间,我们唱的都是摇滚,只是他唱得比较惨。其实他本来不需要坐在角落的,因为他只要一开始唱歌,所有人就会不约而同的寻找声音的来源,然后就是那些人脸上内急无法排泄时的表情。
老贾是一个生活不太讲究的人,他的这种不羁也为他赢了不少女人,甚至后来我身边的女人的增加,也是在他身上获得的一点启发。记得我在离开所有的以前的女人后,一个人跟他在一块混。因为他有女朋友,因为我没有了女人,至少是身边没有。他很语重心长的劝我找个女朋友,还给我介绍了很多可能的途径。
其实他当时还不太明白我也是花丛中的好手,看着他跟他那位陆云娜卿卿我我,我着实有些生气。在女人方面我是清高的,所以我很快就有了几个女朋友。这或许刺激了他,他曾经很长一段时间跟我没有太多话,当我一一跟我的女人分手,他的话明显的多了起来。我不得不承认他是一个非常标准的男人,包括男人的虚荣心。
因为离开部队以后忙于寻找工作岗位,几年的部队生活又和从前的朋友失去联系,现在的我几乎是寡人一个,为了有私人空间,为了不影响工作,我自己租了间房,还找了份业务的工作,原因是业务的时间机动灵活。业绩不是很好,只能够我一个月的花消,当然中间也有一些小文章赚到的一点稿费。
刚开始的生活平淡无味,房间里只有桌子、椅子、沙发、床、电视、电脑。我每天只有四件事可以做:出去吃饭;回来上厕所;在床上看电视、休息;在桌前写作。既枯燥又乏味,就这样持续了两个月,一直没有什么改观,直到我认识了沈小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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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心里话,认识沈小茹只是一个意外,也许用现代人的语言来说应该叫做缘份。每个人的知识量都是非常有限的,尤其对于写作。写要掌握各种知识,所以我也经常去书店找寻我需要的资料,沈小茹就是那个时候出现的。她头上扎着两个小辫,走起路来一甩一甩的让我心动不已。
我当然不是君子,我只是个男人,而且是个心理和生理都非常正常的男人。在很多时候我都这样看我自己,所以我没有让辫子离开我的视线。
她和另一个女孩选着小人书,我有时真怀疑她的年龄,或许这跟女人总希望自己年轻有关系。她的小辫子让我以为她是单纯的,这或许是我对自己说的最大的一次慌。是我先开口的,因为男人应该先开口。
“你好!”她的声音很柔、很轻。我本来想好的许多借口都不知跑到那里去了。“怎么了?不想说话吗?”她冲我眨眨眼睛。
“哦!不是!是不知道说什么!”我不是没有见过世面,只停顿了一下,便恢复了原来的健谈。
“不会吧?我看你是有话想说呀?”她的笑总是让我感觉她很小。
“本来想说的,只是突然忘了!”我干脆来个置之死地而后生。
“你的记忆力很差吗?”她半开玩笑的说,我发现她的女同伴也在笑着看我。
“不是很差,只是刚才有些差!”
“原来你是个很有意思的人!”她把小人书递给她的同伴,回过头来,好象很认真的看着我。
“是吗?我只是觉得两个人要成为朋友总要有一个先开口!”
“假如那个人不愿意呢?”她略带捉弄意味的望着我。
“那至少总要问过了才知道!我想你不会拒绝我吧?”我喜欢有趣的女人,有趣的女人就有情调,有情调的女人就不会让人感到乏味,我喜欢和有情调的女人聊天,沈小茹就是一个这样的女人。
“那可不一定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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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与沈小茹见面是星期六的下午,沈小茹没有课。接到她的电话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打扮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