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匪兵拿出一个早就准备好的铁夹,夹住林洁油黑茂密的yīn_máo就往下揪。
林洁yīn_fù上的肉被揪了起来,接着又弹了回去,仍插在她尿道里的通条随着抖动
了一下,一撮乌丝飘落地下。
匪徒一撮一撮用力揪着,林洁双眉紧皱一声不响,郑天雄看着火起,抢过夹
子,狠狠地夹住林洁的yīn_máo往下猛揪。插在林洁下身的通条和拴在她rǔ_tóu上的铜
铃都在不停地抖动,不一会儿,林洁的下身已是光秃秃一片,原先神秘的芳草地
荡然无存,本应洁白的皮肤却是殷红一片,已经红肿的yīn_chún更加醒目地凸现在两
腿之间。
郑天雄抚摸着林洁毫无遮掩的下身威胁道:「林小姐,就凭你这么漂亮的身
子,七爷的人也得多干你几个来回啊!你就甘心变成一条任人插的母狗?」
见林洁象没听见一样,他气得一把拔出插在林洁下身的通条扔在地上,朝匪
兵喊叫:「把她卸下来,给她换换口味!」
拴住林洁rǔ_tóu的细麻绳被解开了,她丰满的rǔ_fáng立刻恢复了原状;匪兵们把
她放下来,双手铐在身后,按着她跪在地上,两个匪兵一边一个抓住她的臂膀将
她紧紧夹在中间。
郑天雄搬过一把椅子在林洁面前坐下,伸手托起她柔嫩丰满的rǔ_fáng,盯着她
的眼睛说道:「这奶子可真是人见人爱啊!可惜要毁了!你仔细想想,现在说还
来得及,等你身上这几样要紧东西都毁了,你最后还是得说,可你就什么都没有
了!」
林洁仰起头,勇敢地和他对视着,一言不发。郑天雄沉不住气了,一把攥住
雪白的rǔ_fáng道:「不知好歹!我让你知道厉害!」
旁边的一个匪兵打开一个小白布卷,上面整齐地插着一排大大小小、长短不
一的钢针。郑天雄挑了一根寸把长的大粗针,抓起林洁右侧的rǔ_fáng,一边用针尖
拨弄着rǔ_tóu顶端的奶眼一边说:「这么嫩的奶子,真可惜呀!」话音未落,他右
手一使劲,闪着寒光的钢针插入了奶眼。
林洁浑身一震,来回挣扎了两下,但身子被匪兵紧紧夹住,一动也不能动。
郑天雄一手死死捏住白嫩嫩的rǔ_fáng,一手慢慢地将钢针往下插,眼睛盯着林
洁的脸问道:「怎么样,疼吧?受不了吧?告诉你,扎奶子是整治女人最轻的刑
法,你这样的小姑娘是受不了的!」
林洁扭过脸去,咬紧牙关,足足坚持了十分钟,钢针差不多全插了进去,在
rǔ_tóu外只剩了一个小小的针鼻,在灯光下闪着金属的光泽,一滴殷红的血珠顺着
针鼻滑了出来,挂在通红的rǔ_tóu上。
林洁刚刚松了口气,郑天雄又抓住了她左侧的rǔ_fáng,一边揉搓着粉红色的乳
头一边逼问:「怎么,还没想通?为那些人家都扔了的破烂,这么漂亮的奶子也
不要了?」
在他的揉搓下,林洁的rǔ_tóu直立了起来,像一截小橡皮头,中间的奶眼清晰
可见。又一根钢针插进了奶眼,郑天雄仍慢慢地插着,尽量地延长林洁的痛苦。
林洁的肩膀无助地抖动了两下,头又扭向一边,脖子上的青筋暴凸了出来,
一跳一跳的。
郑天雄不再说话,专心致志地把冰冷的钢针往姑娘柔嫩的rǔ_fáng里插。我的心
疼得发抖,作为与林洁年纪相仿的女孩,我知道一个姑娘的rǔ_fáng是多么地敏感和
柔弱。
林洁是一个娇柔的女孩,对rǔ_fáng又格外在意,那个因为行军颠簸而疼得掉眼
泪的女兵就是她,后来每逢行军她总是小心翼翼地将丰满的胸束起来。现在两根
钢针插在她引以自豪、格外珍视的rǔ_fáng上,她经受了多大的痛苦啊。
左侧的钢针也全插了进去,郑天雄让人抓住林洁的头发,把她的脸正过来,
一手捏住一个针鼻,一边向外拉、一边来回捻动。钢针拉出大半,上面已被鲜血
染红,他马上又捻着向里面捅去。
林洁的身体僵硬,紧张地挺着胸脯,两个高耸的rǔ_fáng明显在颤抖;她的脸色
越来越苍白,豆大的汗珠出现在漂亮的脸蛋上,但她竟控制住自己连哼也没哼一
声。
郑天雄加重了手上的动作,林洁的rǔ_fáng抖动的更厉害了,大滴的血顺着rǔ_tóu
流到rǔ_fáng上,但她仍紧咬牙关,顽强地坚持着。
这残酷的折磨持续了半个小时,郑天雄先坚持不住了,他的手指竟酸痛地捏
不住针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