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胸毛也压了下来,贴着我的rǔ_fáng来回磨擦,就像有无数只小毛刷在不停地刷我
敏感的rǔ_tóu,我很快就感觉到我的rǔ_tóu硬挺了起来。
我虽然紧紧闭着眼睛,但我能感觉到一道道火辣辣的目光象锥子一样钉在我
赤裸的身体上,我知道自己被奸淫的每一个不堪入目的细节都会毫无遗漏地落入
这几双已被欲火烧的通红的眼睛。
屈辱的感觉竟比在郭子仪的床上被他夺去贞操时还要强烈的多,我无比伤心
地哭出了声来。
我的哭声似乎鼓励了老三,他上下的动作都越来越有力。
在他的上下夹攻下,我身上的肌肉似乎再也不听使唤了,浑身软软的象被抽
去了骨头。
就在这时,那大ròu_bàng又冲了过来。这次冲到我的yīn_dào口没有抬头,反而头一
低向里面冲了进去。可能是在我下身来回磨擦的结果,那ròu_bàng竟粗的像一根小棒
槌。
我虽然已被郭子仪和郑天雄多次qiáng_jiān过,可老三的ròu_bàng竟然只顶进去个头就
顶不动了。我感觉有一把火在烧灼着我的下身,我的牙却在咯咯打战。
前几次被土匪qiáng_jiān时,他们总是一次次地把ròu_bàng往我的下身捅,直到把我的
身体洞穿。老三却不一样,ròu_bàng顶在我的yīn_dào里,向前的力量始终未泄,而且越
来越大,把我顶的像是下身要被生生劈开了。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呼吸越来越急促,好像喘不上气来,马上要窒息了。
终于,我疼的忍不住叫了起来,老三似乎没有知觉,一股劲仍然把ròu_bàng向我身体
的深处顶,他嗓子里发出的呼哧呼哧的粗重的喘息声。
另外几个土匪也都加重了手上的力量,特别是老大和老二,四只大手死死按
住我肩膀,我一动也动弹不得,只能绝望地听凭那丑恶的ròu_bàng粗暴地插入我的身
体。
终于,男人的下身紧紧地顶住了我的下身,那根又粗又大的ròu_bàng已经完全插
入了我的身体,我也已经被屈辱和疼痛完全淹没了,我实在忍不住,哇的哭了起
来。
老三的身子微微抬了起来,两只大手顺势转住我颤抖不已的rǔ_fáng,火热的大
ròu_bàng在我的yīn_dào里缓缓向后退去。
老三喘息着说:「妈的,这小娘们,和没kāi_bāo的一样紧!」说着,攥着我乳
房的手加了一把劲,退到洞口的ròu_bàng加足了劲冲了进来,巨大的冲力像要把我生
生撕成两半。
老三的ròu_bàng在我的yīn_dào里来回作着活塞运动,我不管不顾地大哭,一会竟不
由自主地合上了他chōu_chā的节奏。
老三越插兴致越高,一边chōu_chā嘴里还一边含混不清地叫着什么,那ròu_bàng竟然
也越来越粗越来越硬。
我哭的嗓子都哑了,也不知道他chōu_chā了多长时间,只知道下身的疼痛感已经
消失,下身的水象开了闸一样一阵阵涌出来,浑身都水唧唧的。他的ròu_tǐ撞到我
的ròu_tǐ上的声音也变成了呱叽呱叽的水声。
我感觉自己整个的身体都要熔化了,变成了一滩泥,马上就不存在了。可一
种被什么东西攫住的感觉却越来越强烈,我听出自己发出的声音变了调,已不只
是悲凄的哭泣,而是一种让人听了脸红的呻吟。
按住我肩膀的土匪早已松了手,我听见老二淫笑着说:「看这小娘们多骚!
比昨天那个可浪多了!」
我为自己脸红,可我控制不住自己,我的心跳在加快,我觉得全身的水都要
从下身涌出来了,我已经不知道自己泻过多少次了。
老三一边有节奏地chōu_chā一边搭话道:「昨天那个妞还是个雏儿,这娘们可是
熟透了,一调理就成!」说着他突然加快了节奏,大ròu_bàng在我的yīn_dào里崩崩地跳
动着,冲到尽头顶住不动了,紧接着一股滚烫的洪流冲了出来。
我被烫的浑身颤抖,悲号一声瘫在了那里。片刻之后我睁开了眼睛,第一眼
看到的是那柱飘着袅袅青烟的线香,燃烧的香头红通通的格外刺眼,半尺长的香
已经燃到了尽头。
当两个土匪把我从床铺上拎起来的时候,我的下身就像被水洗过一样。他们
架着我立在火盆前,我的两腿不由自主地岔开,大量的液体几乎是喷涌而出,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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