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手就抱着闇月的腰肢,另一只手过份的穿入二人中间,扫按在她娇嫩的小花蕊之上,每一下每一下,闇月都回报以圭介满足的叫声。
经过长期爱抚,下身ròu_bàng由贯通花穴,九次温柔一次狂猛的chōu_chā,干得闇月玉脸通红,眼色迷醉,百依百顺的挨在他身上。
“要给闇月最后一击,让你的yīn_dào内填满我的jīng_yè。”
出尽胸中的鸟气,圭介故意用粗俗不雅的言词,好叫闇月更感耻辱。
“唔!把我的手放到自己的胸脯上好吗?那我会有安全感一点的。”
“好、好、好!”
把闇月由大字型的摆弄在床上,改为双手抱胸,自己则托起她的两条粉腿。圭介有节奏和狂猛的全力出击。
“啊呀!唔啊……好……好美呀!圭介。”
完全动情、完全燃烧的闇月,整个人沉入在官能的快乐之中。现在的她可以承受圭介的粗暴,而且愈粗暴愈好,愈受欢迎。
使尽狠劲,圭介放肆的尽情捣在闇月的花穴内,边捣边旋转和侧擦,快把整个花穴的捣散了。而娇慵无力的闇月,承受着狂风暴雨般的冲击,体内的快感升华至如大海啸一样,掩盖了一切,唯有快感余下。
圭介腰间的肉造铁炮,好像报仇一样狂轰在花穴内,不止让闇月yín_shuǐ四溅,更弄得她的纤腰在自己的蛮力下不断受压。
“呀!来了、来了、来了。”
至现在为止,闇月叫得最大声的一次高亢淫叫。花穴蠕动抽搐收缩,几乎把ròu_bàng绞得拔不出来,又暖又紧。
“高潮了!我高潮了,圭介。”
在这放声的高呼之中,花穴内一股热流涌出,几乎是pēn_shè在ròu_bàng上,让圭介再也不能压制。贪图了最后的快意,多磨插两下后,把阳精全射在花穴之内。
高潮过后,余韵之爽快叫人回味再三。圭介更抱得闇月和自己之间,没有一丝空隙。
圭介向来都不戴套的。他觉得这是邪道,一点也不喜欢。辛辛苦苦得来的女孩子,不是干在她体内,而是干在套内,真是毫无意思。至于避孕的事,反正闇月和萌月会要女方负责的。
而现在让精疲力尽的闇月软瘫在自己身上,圭介不由得想到这个问题。自己可是彻底的支配着闇月,戴不戴套,射不射在里面,全都由自己决定,闇月除了求饶,一点办法也没有。
之后疲劳的他就这样压倒在闇月身上睡,直至再次醒来,是因为被他压得极度不适的闇月,在梦中呻吟之故。下身的小弟已从闇月体内退了出来,被自己压得喘不过气的闇月,恢吸这才变得畅顺,人犹在梦乡中酣睡。
“呼!好险。”
幸好萌月还没回来,否则她见到这种情形,真叫圭介不敢想像。萌月不容易生气,不过看来她虽然富于忍耐力,却绝非只会一直呆忍下去的人。记得有次,闇月和萌月两人少有的意见相左,闇月费尽唇舌,可是萌月总是软语相求似的一句不好吧!
话虽如此,最后退让的竟是闇月。记得当时圭介听到闇月的私语:还是不要激怒萌月。死火山的爆发,才是最恐怖的。再加上最初星子欺负闇月时的情形,就像母鸡保护小鸡一样,真的有危险时,就是面对飞鹰,母鸡也可以死相搏。
睡得如此深沉的闇月非常小有,平常她都睡得好浅,有时一个转身,都可以让她睡过来。刚才一定把她累得半死了吧!
圭介自己先到浴室,洗了个男性的三分钟简便澡,才抱起身上满是香汗,桃花园上还有ài_yè未干和已干涸的阳精在其上。柔弱无依的闇月一直没有睡醒,纵然是圭介替她洗头和身子时。
而那一头秀丽的乌丝,可真是洗得人伤神,难为萌月每天最少帮忙闇月洗一次。倒是在洗花穴时,在嫩肉内翻弄,除了叫圭介愉快之外,就是非常感触。。而闇月直到圭介替裸身的闇月擦拭头发时她才醒过来。
最初是一阵迷茫,接下来是面颊羞如黄昏日落般的太阳。最后是酸软无力的挨倒在圭介身上。
“人家全身都酸痛,好像连骨头都要散了的一样。”
听了这话,真叫圭介心惊肉跳。若是给萌月知道的话,会怎样?他可不想挑战看看,萌月生气的样子。
“闇月可不要跟萌月说呀!”
“……唔……哦!圭介怕她生气吗?”
原本疲软呆笨的回答,到了后半却成了十足的小魔女,精气活现。
“圭介,你最好知道一件事!萌月是我的,是我九条闇月的,谁也休想从我身边夺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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