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湘倩低声道:“其实我们女人那里,千奇百怪,有些女人天生就会克夫,你知道为什么吗?”
我笑道:“是不是那些克夫女人的b非常厉害,不但能紧紧包裹住男人的jī_bā,在男人shè_jīng当中,还会狂吸阳精的?这种特殊的b种,一定使男人爱死,但是既然每次xìng_jiāo时阳精被吸,那男人长久下去,哪有命在?”
武湘倩奇道:“你个乡下土包子,年纪又这么小,怎么会知道的?”
我心想,我不但知道,这三四天来,还连撞上两个,先是郑铃,后是吴丽,差点连小命都搭上,我怎么会不知道?嘴上却道:“你才是土包子,想当年,我们这儿可是民国的首都,什么东西没有,香港那儿还是小地方哩,没见识的sāo_huò!”
武湘倩也不顶嘴,用一对玉手轻轻的抚着我的两个rǔ_tóu,低声道:“你知道我妈是干什么的?”
我翻过身来,叫武湘倩在我的上面,武湘倩的一对玉手,极会抚摸,在我的rǔ_tóu上轻轻磨动之时,爽死我了,翻过身来,好细细的感觉这种快活,我边享受武湘倩的服务,边接着她的话道:“不知道,不会是zuò_jī的吧?”
武湘倩白了我一眼,低声道:“我们那儿不叫鸡,而是叫楼凤,我也不知道我爸是谁,我妈真是湖北武穴人,文化大革命的时候,因为成份不好,外公受不了红卫兵的虐待,带着全家远逃香港,投奔亲戚,但是那亲戚在香港也是打工的,没有办法白养外公一家,所以我妈迫于无奈,就跑到香港大富豪夜总会学习跳艳舞,本来是抱着卖艺不卖身的态度的,但是后来什么都卖了。
一场意外生下了我后,也不能把我丢了,只得边接客边抚养我,后来外公外婆病死了,我妈为了生活,又不会别的手艺,年纪又大了,夜场不要她了,就只好租了一套房子做楼凤,接得客就更杂了,有时几十块钱的生意也做,再后来,我妈渐渐染上了毒瘾,还好赌如命,总想能搏个大彩后洗手不干了。
我初中毕业就到社会上谋生了,先是做啤酒小妹,大点了跳起了钢管舞,赚得钱比做啤酒小妹多多了。
就在两年前,我妈竟然丧心病狂的借了新义安的高利贷去澳门赌马,输了大笔的钱后,也不知道逃到哪里去了,新义安就抓我抵债了,我只得接受新义安的调教,乖乖的接客,因为我的穴穴特珠,所以来捧我的场的人特多,但是后来又出事了。”
我被武湘倩撚奶子撚得舒服,忍不住就把她抱到身上来,分开她一双修长的大腿,让她坐在我身上,并且叫她把上衣也脱了,暴出两团白雪雪的大奶子,我一手搂着她滑腻的腰肢,一手伸到她rǔ_tóu上,慢慢的玩弄,听她不说了,接声道:“又会出什么吊事?”
武湘倩道:“后来新义安的虎爪池德刚,因为贪我漂亮,给我打了私印,就是后腰正中的那个黑玫瑰纹身,并且编了号,收为已有,一旦女人被新义安的人编了号,就是新义安的私有肉货了,帮内兄弟不得到他的点头,是不能碰我的!”
我接声道:“那为什么会是8637,那个姓池的有八千多个老婆吗?”
武湘倩笑道:“怎么可能哩?8637代表我是这帮中第8637个被收为肉货的,不是妻也不是妾,就是肉货,但不必再接外客,帮中不认识的兄弟也好认,等姓池的玩腻了之后,要是还有人要我的话,我就得再给那兄弟玩,就是人肉玩具罢了。”
说话时,武湘倩脱下了紧勒在身上的牛仔裤,拉下了小裤头,也把我的内外裤全脱了,骑在我身上,用毛绒绒、嫩汪汪的牝穴,在我半硬半软的jī_bā上慢慢的来回磨动,压在jī_bā上的两片唇分开,我的jī_bā在她细心的磨弄下,慢慢的越变越硬。
我摸着她肥白的大屁股,“啪啪”的拍了两下,笑道:“不用接外客不是很好吗?”
武湘倩道:“这事对我来说自然是好,但是池德刚贪我穴儿骚美,做爱无度,自得到我后,有时一天竟然响了六七炮!”
我笑道:“不会吧?那姓池的多大了?”
武湘倩道:“有五十岁了。”
我笑道:“那你还不弄死他了?别说他五十岁,就是我十五岁,一天响七炮也受不了啊,要是再遇上那种恶b,非挂掉不可!”
武湘倩披披小嘴笑了起来道:“确是马上风挂掉了,狼哥说的恶b是指什么样的?”
我笑道:“我下午才学的名词,也不知道你们那边懂不懂,坦白说就是名器,让男人受不了,但了却又爱死的那种特殊的sāo_xué。”
武湘倩笑道:“我懂!我们那儿正是把象我这种sāo_xué叫做名器,而且每种名器都有名堂,我这穴儿的名号,唤做玉径迷踪,插进去时如温玉暖香,但肉道曲折,七折八折的找不到骚核,而又套得极紧,常常是男人射了几次后,我一次还没来呢,因此被撩拨的性欲极强,索要无度,你要不要试一下?”
我把手按在额头,叫了一声:“我的长生天啊!我碰到的怎么全是这种恶b,到底是福还是祸哟?你要是那种恶b,用待会儿用嘴替我吹出来就行了,下午我才干了一个恶b,几乎把我弄死哩!”
武湘倩笑道:“每种名器都各不相同,套住jī_bā的感觉也不住,你真的不要试一下,很爽的噢!”
我大脑中回想起下午的大战,确是爽翻了天,但xìng_ji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