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功能表上最便宜的一道菜,是“麻婆豆腐”,标价五十八一份,妈妈的长生天呀!我们这些在工厂辛辛苦苦干活的工人,一个月苦到头,才挣一百多元而已,这一道吊豆腐就卖五十八块,这不是抢钱吗?
再往下看,长江白跳鱼、澳州大龙吓、清蒸小巴鱼、南海王子蟹,都是二百元以上的,一百元一道的菜的都很少,我从来没进去这种馆子,实际上就是一般的路边小馆子,我也极少去,哪见过这阵仗?看了半天,就是不知道该点什麽好。
正犹豫间,江媚跑进来了,进门就冲我嚷道:“cǎi_huā狼!书记叫你点菜呢?你到底点了没有?”
所谓钱是英雄胆,我这个穷惯了的下放户贱民,其实根本就不知道要点什麽菜,故做深沉的道:“我在看有什麽特色菜呀!”
江媚疾走到我的身边来,先在我的脑袋上敲了一下,随即拿过菜,纤手点动处,十几道菜就点了下来,点完合上功能表,对漂亮的服务小姐道:“先点这麽多,不够时再点!”
我虽然是初中没毕业,但是心算却是飞快,就江媚这麽随手点下来,两千多块没有了,我们也就五个人,一下子就花了两千多块,顶得上厂里工作二十多年的十几个老职工一个月的工资了,要是照这个样子看,厂里那些工人整天埋头累死累活的干活,就全是傻b了。
江媚道:“不是两分钟都不到吗?笨蛋,点个菜也这麽慢。”
我心中不由为厂里那些工人报起不平来,小声道:“二千多块耶!就吃这麽一顿饭?”
江媚白了我一眼道:“乡巴佬!这还算是少的,要是点小亭鲍翅的话,一道就一千多块哩,就那麽一小碗,记好了,这是某某党的钱,不是白不吃,吃了也白吃,反正吃过了也不要付现金,记个帐就行了,到月底时由财务统一来结算。”
我气哼哼的道:“我整天干活干得腰酸背疼的,一个月也只一百二十元而已,奖金最多也就二三十块,更多的时候是一分钱也没有,郑铃天天扛大包,有时累得走都走不动,每个月也只比我多二十元,我们这样大吃大喝,是不是太对不起全厂职工了?”
江媚又是一个爆栗叮在我头上,娇叱道:“这就是社会主义,职工就狗屎,是奴隶,明白吗?哎呀——!忘了点酒水了,小姐小姐,再点两瓶五粮液!”
豪华包间内,一张带转盘的大桌,夹花坐着五个人,我的位置是最尴尬的,我右手隔了两个座位是江媚,江媚的右手是包贤友,包贤友的右手是郑铃,郑铃的右手是吴爱国,吴爱国的右手再隔两个空座,又是我。
贤友面前,又是一个小官了,所以让郑大奶和江小妖两个美女夹着包贤友坐。
包贤友几杯白酒下肚,开始“b大胡话”起来,看来所谓的国家干部,全是这个样子,右手抚摸到了郑铃肥美的大腿上,左手就去捏江媚的奶子。
江媚是见惯阵仗的女将,索性就把外面的衣服脱了,露出里面的背心来,那背心做得性感,前面露出大半个rǔ_fáng,後面只有一根单带,把两块雪白的肩胛全露了出来,单带在小蛮腰间再收拢成一横条,江媚把一条大腿抬起来,穿着高跟小蛮靴的脚踩在包贤友的椅子边上,妖声道:“包书记,不如我们划拳,你输了就得喝酒!”
包贤友笑道:“好!我输我喝酒,你输就脱衣服。”
吴爱国尴尬的朝我这边看了一眼,我只当未见,饶有兴趣的看着这些高官权贵们的把戏,郑铃却是把整个脸儿都羞红了。
江媚叫道:“好呀!脱就脱,六个奶、八只手,十条jī_bā!包书记!你输了,喝酒喝酒!”
包贤友大笑,一把将江媚搂在怀中,一仰头把面前的酒喝了。
豪华包间内的侍立的服务小姐,与其他包间或是大堂内的服务小姐不同,不唯身高都在一米六八以上,而个个奶大腰细,虽然也穿着同色的大红旗袍,但是旗袍的下摆,都开在膝盖以上,几乎直到大腿根,迈运yù_tuǐ时,隐隐能看到里面的底裤,脚上穿着紧贴肉腿的高跟长靴,靴帮直到肉膝,此时捧着个酒瓶,见怪不怪的站在他们後面微笑。
江媚微微侧过脸来,在包贤友的脸上“滋——!”的深深的亲了一下,挣开身体,骚叫道:“再来——!”
郑铃已经喝了一壶酒,既没有头晕,也没有眼花,感觉还好,她以前从来没喝过酒,也不知道自己酒量是多少。我面前的一壶酒也没了,正拆抓着一个太子蟹的大螯在啃。
在中国是凡能当官的,家里多少有点人,越是高官,就越靠家里的关系,百分之百都是以亲见任,而不是以能见任,包贤友能混到局书记,也不是有什麽大不了的本事,同中国的其他官员一样,也是靠家族中的关系,所以智商并不是太高,反应也不快。
我几次看到,江媚都是後出拳,但也不是太后,可能就是後出零点零几秒吧,但是这样已经够了,她只穿着个小背心,几把划下来,竟然一次没输过,全是包贤友在喝酒,实际上,只要包贤友能赢一次,就可以叫江媚把身上仅有的一件的背心脱了,公然赤着上身,露出大奶子在我们而晃,那才叫剌激哩。
江媚和郑铃一样,奶子都大了点,可能感觉戴乳罩不舒服吧,都没有戴乳罩的习惯,划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