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若初在已经被意外砸的晕头,哪里看得出人家热情的笑容里闪过的淡淡的算计,只觉得心跳的节奏把整个人敲动的飘忽,“阿姨你太见外了,我自是非常的乐意。等会我们一起走。”
她觉得关浩的母亲能这样亲切的和自己说话,难免发散思维假想了很多不切实际的天马行空的未来。
见沈若初答应,刘静很是满意的松开手,笑的慈祥,“好。”心中想,这个沈若初还真像她的母亲,一样的天真单纯,只需要一点点的假像就能迷惑的让之为自己办事,果然遗传的好。
刘静很是满意这个开端,退回到原来的位置转过头和身旁的关浩低语了几句后,扭回来再朝沈若初笑了笑。
很快,舞台上的帷幕缓缓的拉开,几十号近百人的乐队整齐的排列着,随着指挥台上那根银色的指挥棒划出一道优雅的弧度,激昂高阔的交响曲瞬间想泄了闸的洪水倾斜进每个人的耳朵,一种难以形容的震撼不觉间侵入到心肺,令人难以自抑的随着乐符兴奋。
只是,有两个人除外。
柳萍在暗色的灯光掩护里,频繁的转头越过沈若初看向关浩的方向。真的没有想到,沈若初的暗恋对象居然长的玉树临风,把一般的人甩出几条街,更有旁边的他的妈,更是所有女人保养的典范。
“想不到,关浩的妈长的那么的年轻,以此可知当年是如何的绝代风华。那个男人的眼福不浅啊。”柳萍看了几眼刘静以后,嘴巴贴近沈若初的耳朵满是羡慕的说。
既然关浩已经被沈若初锁定,她自然很义气的放过,转而祈祷自己到了这般的年纪有这样的气质和与年龄不符的容貌该有多好。
沈若初的目光也时不时的落在刘静个关浩的身上,听好友提了开头,勾起了八卦的兴趣,低低的回了一句,“你这不是废话吗,一般的会入的了眼?”
如果没有特别之处,关浩的父亲怎么就家里家外的插着红旗彩旗。一想到这里,没有来由的,沈若初想到了关远。不知道他是怎么样看待自己父亲的外室,跟非同母兄弟如何的相处。又或者,上一代的情仇恩怨会不会影响到他的感情观?
心里面有杂念,看向关浩的目光多多少少带起了一点复杂。
柳萍没有沈若初那样的心事重,在一曲终了时,瞅见她隔壁的位置空荡荡的,好奇的打开话匣子,“这都已经开始了,这两个位置怎么还空着?”
虽然c区的位置不是贵宾席,但是也算得上好位置拉,怎么会有人放弃呢?
沈若初的视线还没有从关浩母子俩的身上拽回来,忽然听到好友杞人忧天的问题,抬手抚了抚额头翻个白眼给她,“哎,我都在愁等会结束后怎么跟关浩的妈妈说话,你也不先给我想想办法还有空关心起别的来。”视线掠过空着的座位,撇了下嘴巴随意的说:“人家或许是有事又或者有钱买着玩。”
放着好位置浪费,绝大可能是个有钱人,钱多的烧吧。
对于这样浪费的人,沈若初挺不屑的。
柳萍不关心人家到底为什么不来,听见沈若初说紧张,不厚道的眯起眼睛挖苦,“你刚才不是一点都不紧张嘛。”跟未来婆婆说话那个叫自然亲切随和,衣一副小媳妇的样子,想想就搞笑。
沈若初拍飞好友嘲笑的脸孔,将手心贴到她的手背上,“怎么可能,你摸摸我的手心。”
沈若初的手很好看,白嫩嫩的,指尖纤长,就像书上描述的‘指如葱段白’那样,就是在昏暗的灯光里仍然莹白可见。
柳萍胡乱的一抹,却不想真的湿漉漉的。“啧啧,一手的汗。紧张啊。”
沈若初抽回自己的手,“当然,心跳特别的快。”右手按在左胸口,低着嗓音说。
柳萍知道沈若初的心脏在那一年的溺水事件后有些不好,转过头仔细的看清楚对方的神色后,兀自抽着嘴角说:“我说沈若初,八字还没一撇的事,你不会是以见未来婆婆的心态吧。”刚以为她的老毛病犯了差点要拨打120急救,看清楚后就觉得她的作。
作,是女人遇上暗恋对象时候的一种通病,无药可医,症状随着个人的差异变轻或者变重。
按沈若初的表现来看,柳萍觉得她会趋向于严重。不过,只要男人喜欢,此病根本就不算是病,到是有另外的名称,叫做情趣。
沈若初球队这柳萍俏俏的抿嘴一笑,“差不多。”
这可不就是见未来婆婆嘛,争取留个完美的印象以待日后的和平相处。遥想世上多少婆媳是前世今生的大仇敌,她可要好好的经营这以关系,以图在关浩面前有个娴淑的样子。
瞧着沈若初一本正经的模样,柳萍差点要笑翻掉,“嘿,这个我没经验,你就临场发挥好了。”这不久前,沈若初对着自己信誓旦旦的说不着男朋友,才没几天就差一脚坠入河中了。抬手伸个大拇指夸赞她的彪悍,“你有这个能力。”
“...”沈若初哼哼的把头重新扭向关浩那边,心中期待等会散场后的相见。
短暂的休息后,管弦乐器单独的奏响,清凌凌的想一道清泉流淌在偌大的大厅里,环绕着四周萦绕在耳际,很清雅的引人入境。
沈若初摒弃了杂念,聚精会神的听起来。因为在和柳萍费滑下去,真的要浪费票的价值了,和邻坐一样烧钱,是多么可耻的事情。
“请让一下,借过。”
正当两人听的如痴如醉的时候,有人很是不客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