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凤浑身一颤,含糊不清地嘤咛了一声,却不来拨翠芬的手,只是怪声怪气
地嘀咕着:「上回亲亲你,你还甩了俺一个耳光,现在念着俺的好了?」
肉缝似乎不大欢迎陌生的来客,像张嘴似的闭起来咬住了翠芬的指头,紧张
地抖颤着不肯松开。翠芬硬了心肠往里一插,彩凤「啊呀」尖叫一声,整根食指
便就悄无声息地没入了烫乎乎、滑唧唧的肉褶里,一时间,整个肉穴颤动起来,
孔洞如一枚指环扣在指骨上,一切皮肉从四面八方聚拢来,似婴孩的没牙的口,
吮咂得翠芬的手指酥酥地痒。
「弟妹啊!里头真痒……真痒……」彩凤迫不及待地摇晃着屁股,声音娇嗲
嗲地。
翠芬微微动了动指头,彩凤就筛糠似的抖颤起来,嘴里咿咿呀呀地叫个不住,
于是就放了胆儿搅动起来,在被子底下搅出来一片嘁嘁喳喳的碎响声。
「咦哟!咦哟!翠芬!翠芬……真快活……快活呀!」彩凤的屁股一抖一抖
地迎合着深深浅浅的chōu_chā,一颗头在枕头上疯狂地滚来滚去,一只手在翠芬的胸
上、肚皮上、大腿间胡乱地抓刨。
「姐!是这里……这里痒……」翠芬皱了眉头,褪下裤头来抓了那只茫然无
措的手塞到毛丛中,贴在肿胀的穴口上,一边不停地蹂躏着彩凤的肉穴,肉穴的
四壁不停地往外渗水,越来越粘滑不堪。
「唔唔……哦哦……唔……」彩凤大口大口地出气,颤动的音符里含了满满
的快乐,不大一会,就叫起来:「不敢停哩!不能停哩!快来了……快来了……」
翠芬听她这么说,手指动得更加的快了,可胯里的那只手也报复一般地回击
着,掏捣得她也跟着大呼小叫起来。姐妹俩就这样唱和着,在一片叫喊声里抵达
了快乐的顶点。
「铁牛……铁牛还没归家哩!」黑暗里,彩凤在有气无力地嘟咙着,翠芬深
深地叹了一口气:「睡哩!睡哩!咱不等这狠心的贼了……」
第十八章o螃蟹
铁牛早上出去,原本是打算犁地的,可打秀芹家院门口经过时,正逢着秀芹
端一盆潲水出来倒,见了梦中的人儿吆着牛儿过来,一时眉开眼笑,叫起来:
「啊哟!铁牛,昨黑里雨才歇下,你就开工了?」
「是哩!是哩!早开工早歇活……」铁牛冲着她憨憨地笑,那牲口却跟女人
相熟,喝勒也喝勒不住,拖了铧犁直往前走。到了跟前,女人顺手牵了牛鼻子便
往院子里拉,急的铁牛直嚷:「俺犁地哩!犁地哩!」
「就知晓犁你家那穴地!俺这穴地荒了一冬,也不见你来犁!」秀芹格格地
笑着,将牛拴到院中碗大的椿树山,拉了铁牛便往屋里走。
「不敢哩!不敢哩!娃娃都懂事了……」铁牛嘴上咕咙着,脚早踏进了门槛,
孩子却不在屋里,火上的沙罐「咕嘟嘟」地直冒热气。
「娃娃都到河边去了,就俺一个,前日去镇街上买了个猪蹄,才炖上,正巧
被你赶上哩!」秀芹朝灶上的沙罐努了努嘴,铁牛果然闻到了一阵肉香吃肉还得
等上一会,两人关了里外两道门进到房间里,一个干柴一个烈火,滚到了一堆。
铁牛把将女人裹在身下,一张毛乎乎的脸埋在女人的脖颈间,大口大口咬她
的锁骨,舔她的喉咙,还要亲着她的嘴。女人闭了眼翻滚,一张嘴巴却死也不松
开。缠斗良久,舌头竟不得门道而入,铁牛便弃了口,一把抓了布衫下摆便往上
掀,女人又牢牢地按着不给掀。
「说是犁地!又不让犁?!」铁牛低吼着,懊恼地将衣裳抓在手里,往两边
猛一分劲,「嚓嚓嚓」一片响,破旧的布衫便从中裂开,一直裂到锁骨上,抖出
那白花花的肚皮和两只大奶来,晃的眼皮都睁不开了。
「这个野牛啊!野牛!」秀芹惊慌,双手交抱着护住了奶子。说时迟,那时
快,铁牛早瞅了下方空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裤子裤衩一堆儿拉扯下来,一
甩手扔到床头上。秀芹颤声叫了一声,两条白生生的藕腿便蜷曲起来,紧紧地夹
住了那团乌黑的毛丛。
铁牛哼哼着,三两下将身上的衣服剥了个精光,胯间的ròu_bàng早已直挺挺地翘
了。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冷静地将手指搭在女人火热的嘴唇上试探。谁知秀芹
竟张了口,含了粗硬的指骨吮咂,铁牛受到了莫大的鼓舞,手也不抖颤了,灵活
地在光滑的小肚子、丰腴的腿上、肥满的屁股上游走、摩挲……指骨上有咸津津
的滋味,秀芹「吚吚呜呜」地吮着,另一只粗糙的手掌点燃了yù_wàng的火,似乎每
个毛孔都在呼吸,她的身体开始焚烧,大腿根也潮热起来、犹豫着渐渐地松弛开
了。她摸到了,软塌塌、皱巴巴的是卵蛋,粗大的、光柔的、坚硬的是ròu_bàng,
「俺要哩!俺要你的大jī_bā哩!」她握了男人的ròu_bàng呢呢喃喃地呻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