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牛吃了一惊,忙缩回头来,脸上火辣辣地烫——原来她一直知晓自己在看
哩!想金狗娶婆姨的时候,他当的伴郎,闹洞房的那夜,还是一个羞答答的俊俏
姑娘,这才一年多的时间,胆儿竟变的这般大,张口就说出这般没头没脸的话来。
「哑了?有本事……就过来,老娘给你看个够!」红玉又说,一边从衣兜里
掏出一团草纸来,扯平展了摊在手指上,伸手下去揩屁股。
本是开玩笑的话,却惹起铁牛心头的无名火来,猴急急地蹦起来直叫:「你
说俺是胆小鬼?俺是胆小鬼么?过来就过来,还怕你吃了俺不成!」哼哼着冲出
茅房来,翻过碎石子隔墙到了金狗家的菜地里,几个大步闯了进去。
「啊……」红玉惊叫了半声,忙扔了手中的草纸直起身来,侧着身儿慌慌张
张地系裤腰带。铁牛两眼发红,早冲到跟前将她搂在怀里,「你说哪个不敢哩?
啊?哪个有心没胆?你说……」他嚷着,毕竟有些心虚,身子儿直抖颤。
红玉慌地脸无处放,一个劲地往男人胸膛上钻,身子扭来扭去的挣脱不开,
慌乱中裤子又往下掉,忙又抓上来提在腰上,「快撒手!快撒手!俺……俺知晓
你铁牛是敢的,只是开个玩笑哩!」她央求道,声音抖抖颤颤的。
「这玩笑……开大了!开大了!」铁牛见她不大声叫唤,猴着胆儿将手插到
裤腰里往下摸,水淋淋的肉丘上滑溜溜的,搞不清是骚水还是尿水,「咦呀!这
水多的……」他喃喃地说,一边贴紧了胡乱地揉搓起来。
「莫要!莫要!」红玉终究是女人,心里害怕的不行,两眼狠狠地盯着铁牛,
「你再这个样,俺就真的要叫了!」她威胁说,两手握了男人的手腕,使出吃奶
的力气要将它从胯里抽出来。
铁牛哪里能松手,指头像钻头一样地顽强,钻到火热热的逼缝里直掏摸,
「你和俺的那笔帐不算,金狗还有笔帐在欠着俺!不信,你叫一声试试看!把金
狗叫来了,俺就要他还清楚……」他虎着脸说。
红玉哼了一声,身子颤抖的更加厉害了,「诳小孩子哩!俺家金狗赌钱,只
有别人欠他的,没有他欠别人的。要是欠下了,俺咋没听他说起……」她相信丈
夫的精明,断不至于欠了金狗的赌债。
金狗鼻孔里「嗤」地喷一声,不屑地说:「娘的,这金狗好手段!睡了别人
的婆姨,自家婆姨却不知晓。」底下掏出一手心的水来,顺着指缝儿流淌。
「嗬……嗬……嗬嗬……」红玉大口大口地喘着,把头摇得跟博浪鼓似的,
「俺夜夜和他睡一个被窝,还分身了不成?」
「夜夜一个被窝,话倒不假!可白日里,你也无时无刻地跟着他?」铁牛反
问道,女人便没了言语,怯怯地问了声「谁」,「俺说都没脸说,这人不是别人,
就是俺姐哩!」他气哼哼地说,抽出一张湿掌来在女人的眼前晃了晃。
红玉的头一下变成两个大,眼珠儿怔怔地失了神,「你这话……可当得真?」
她咬着嘴皮问道。铁牛没马上回答她,劈手抽了碎石缝里火把来插在另一边,回
头说:「俺说的不算,有人证!你可以亲自问问俺姐夫,看是不是这回事!」
红玉知晓吴富贵在赌桌上欠了丈夫的一笔钱,天天去讨也没讨回来,可她还
是无法将这事和彩凤联接在一处,更想不起金狗何时有空儿干这事。「啥时候的
事嘛?」她半信半疑地问道,心头开始有些动摇了。
「过年前一天,天快黑的时候,你好好想想!」铁牛粗声粗气地说,走到她
身后将手掌在干稻草上抹了抹,「呼啦啦」地扯了一捆干草垛子下来,在茅坑边
的空地上铺散开,伸脚去扒拉了两下。
「俺想起来了,想起来了……那天夜里,上床来死活不肯跟俺干,原来是吃
了野食,第二天还装模作样地杀了看门狗,说要好好补身子……」红玉喃喃地自
言自语着,脑袋里「嗡嗡」地乱成了一团浆糊。
「还磨叽啥?来哩!」铁牛从后面扳了女人的肩头一拉,女人便趔趄着跌坐
在了临时铺就的「床」上。
「羞人哩!羞人哩!」红玉本能地挣扎起来,却被男人一胯骑在肚皮上压住
了,两只手被拉开来按在两边。
女人挣扎了一会还是没有歇下来的意思,铁牛也不管,直接掀起袄子的下摆
来推在胸口上,两个白花花的大奶子跳脱出来,在眼前颤颤地摇,「俺要给俺姐
报仇哩!」铁牛叉开手掌满手拿住,使劲儿地揪扯。
「臭哄哄、冷冰冰的,莫要在这里头干!」红玉奋力地推着男人的胸膛,掰
陷在奶子里的手指,双脚在底下踢腾得稻草「沙沙沙」地脆响。可是一切都晚了,
男人壮实的身躯像小山一样堆在她身上,无论如何也摇撼不动,反而累的她脚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