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在干另一个女人,而这个女人却是弟弟的婆姨,也忘了自己所受过的那些屈辱。
她一手握了颤颤滚动的奶子揉搓,一手摸到了毛乎乎的肉丘上,摸着了被ròu_bàng撑
开了的肉缝,在那里寻着勃起的肉丁,指头贴在上面转着圈儿揉。
翠芬浑身抖颤了一下,更加剧烈地拱动着屁股,一圈圈地磨转起来,「啊呜
……啊呜……老痒……痒死俺了」她没头没脑地叫唤起来,喉节儿上上下下地移
动着,发出了「咳咳」的轻响。奇怪的是,有个人一起加入这游戏,那屈辱便减
轻、消失了。「两口儿……合起来欺负俺!算甚本事……」她说。
男人也不吭声,翠芬的肉穴里早就汪了满满的yín_shuǐ,进进出出一会儿之后,
便发出「啪嗒」「啪嗒」的声响,同她一起欢快地歌唱者。男人以为有了功劳,
一时信心十足,龇着牙快速地冲击起来。
床帐里热得厉害,彩凤不知不觉地tuō_guāng了身上的衣服,伸下手去抹了一把,
交接的地方湿了老大一片。她把沾了一手的职业涂抹在自家的奶子上,抓扯着松
软的奶子揉捏着,那奶子就像小孩吹得气球一样,渐渐鼓满起来,「吃里扒外的
货!净顾着喂别人的婆姨,也不问问……自家婆姨饿不饿?」她「咿咿唔唔」地
哼叫着,一歪屁股马趴到翠芬身上,翘着个屁股朝着男人。
「嗯?俺干你,你不是不欢喜的么?」吴富贵愣怔了一下,抬眼一看,彩凤
那肉乎乎、湿哒哒的肉穴在眼前裂开了老大一个口儿才想起把自家婆姨给冷落了,
忙「噼噗」一声扯出ròu_bàng来,掰开粉嫩嫩的肉穴就塞了进去,「这就干你!干你!
肏死你这个浪货!」他挺直了腰杆,双手紧紧地把了婆姨的屁股,一下又一下耸
动起来。
「唔……」彩凤满足地昂起头,却又被弟妹按了下去,这下贴着的可不是奶
子,而是弟妹的肉穴了翠芬早从她身下滑了出来,将她的头按在胯里,「叫你一
直欺负俺!叫你欺负俺!也让你尝尝被人欺负是甚滋味!」翠芬得意地嘟咙着,
转动着屁股将肉穴盖在彩凤的嘴唇上不住地挨磨。
前后肉穴,后有ròu_bàng,彩凤「呜呜」地哼叫着就快透不过气来了,不过她却
没有丝毫的怯惧,灵活的舌头探到翠芬的肉穴里,犹如一条粘滑的小泥鳅一样在
肉唇里、肉丁上「嘁嘁喳喳」地舔个不歇。
「啊呦……啊呦……你这嘴巴呐……」翠芬甩着头,满意地呻唤着,脖颈直
往后仰去,好让肉穴挺凸出来方便姐姐,穴里便泛起一片钻心的痒来。有时,彩
凤被ròu_bàng插得快活了,便要离了扬起头来吼喊几声,短暂的空虚也让她感到不快,
「莫歇……莫要歇下!」她抓扯着彩凤的头发直叫嚷。
yín_shuǐ流了一拨又一拨,永远也流不尽,吴富贵可从没发现婆姨原来是这般骚
情,原来有这么多的水!疯狂的干劲似乎将围绕在他们四周的冷空气驱赶了去,
渐渐变得闷热不堪起来,男人的脑门心上沁出了的细密的汗珠,两个女人的面颊
上、胯膀上、脊背上……浑身上下了蒙了一层亮光光的汗膜。
「呜哇!呜哇……俺受不下啦!俺受不下啦!」彩凤扭头去看男人,眼眸里
满是乞求的目光,说完翘了翘屁股,回头又来舔翠芬的肉穴看来,肉穴和ròu_bàng,
哪一样都让她难以割舍。翠芬紧紧地按着姐姐的头,不让她再起来。肉穴贴着嘴
唇上前前后后地搓动,「唔唔……俺不行了……不行了!」她叫道,发现自己停
不下来了。
「干!都是骚逼!丢也丢在一处!」吴富贵骂了一声,喘得像只狗一样。他
深深地吸一吸气,咬紧牙又一通狂干,「噼噗」「噼噗」的声音响个不绝,闷热
的空气似乎也要被他干得燃烧起来。
翠芬在「哇哇」地乱叫,好比那ròu_bàng干着的是她的逼,没多久,她猛地觉着
肉穴里一阵翻涌,率先大叫起来:「死了……死了……」所有的声音突然间终止,
空气像凝固了一般不再流动,只见得她将两腿紧紧地夹了彩凤的头。
ròu_bàng正在暴涨,肉穴包缠得越来越紧致,吴富贵的guī_tóu上传下来一波入骨的
酥痒,瞬间「簌簌」地传遍了周身,不断摇荡着他那根脆弱的神经,摇颤得腰眼
一阵阵地发痒。「不好了!」他嘶叫了一声,用尽最后的力气往前一耸扑在了婆
姨的背上,肉穴里便发出一片「咕噜噜」的声响。
「铁牛整天牛气冲天的,能有俺快活么?能有么?」吴富贵得意地想着,越
过婆姨的肩头望过去,翠芬那张肥逼正一开一合地喘息,「咕咕」地挤出老大一
坨浓白淫液来。
第十二章o茅厕
铁牛从表嫂那里回来之后,金狗就像一块石头压在他心头上,一直不能释怀:
睡了俺姐还死不承认,真不是个东西!要是早知道金狗有这桩罪,真该像秀芹说
的那样,在河湾上就擒住他婆姨好好地干个痛快。那一段时间,红玉在村里远远
地见了铁牛,就像猫躲耗子一般避之不及,根本寻不着撞头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