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浮现出表嫂那白花花的身子来,那奶子、那屁股、那穴、那气息……犹如种子
种在泥土里似的在他的大脑中生了根,怎么也遏制不住它生长的势头。
吃完饭,低头一看,胯裆上早鼓出了老大一个包!铁牛苦笑了一下:这男人
就是怪!婆姨的逼也是顶好的货,干着干着就腻烦了,却怎么也躲不开还不敢吭
气,明知不能干的逼却生方设法地、偷偷摸摸地要干着。
进了房间,翠芬坐鞋子也没脱,在床边晃荡着两条丰腴的腿,垂头看着床下
的地抿着嘴儿在笑。男人轻手轻脚地走到她跟前,她话也没一句便跳下床来,蹲
下身来开始拉扯男人的裤腰带。
有了昨日的教训,铁牛也不作声,眼睁睁地看着女人将他的裤子、裤衩一并
褪到了大腿上,那ròu_bàng急不可耐地弹跳出来,漏风的篱笆缝隙而挤进来一道光线,
照亮了紫亮色的圆滚滚的guī_tóu。
翠芬痴痴望着直挺挺的ròu_bàng,它仍是那样的强壮,仍是那样的饱满,从来就
没变过!她动了动嘴唇,好不容易挤出两个喑哑的字来:「好大!」小心翼翼地
伸出手掌包着,缓缓悠悠地套动起来。
铁牛喘了一口气,情绪地急速地亢涨起来。女人的肥厚性感的嘴唇离他的肉
棒是那么的近,还不及一只巴掌那么远,尽管微弱,卵蛋还是捕捉到了她喷出的
气息,痒酥酥地撩的人心难受。铁牛看着她熟练而专注的样子,不知从哪搭冒出
来个奇怪的玩法,「你可以用嘴……给俺含含么?」铁牛低声问道,心下甚是忐
忑。
女人愣怔了一下,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抬起头来看了铁牛一眼,铁牛赶忙说:
「俺在河湾里……仔细地洗过,不脏的……」女人「嗯」了一声,目光直直地盯
着那里,嘴巴却迟迟不见贴上来,似乎下不来这个决心。
铁牛性子素来就急,弯下腰去按着女人的头,女人的脖颈一下子变得僵直有
力起来,他便强横地按向胯间,一点一点……终于,guī_tóu触在了她的唇齿间,她
厌恶地紧闭了眼,两片厚实的嘴唇慢慢地咧开来包住了guī_tóu,齿轮细细地刮擦着
肉棱,转眼间吞下了大半截,guī_tóu抵到了深处的腭肉,「呃呃……呃……」的声
响从女人的喉管里艰难地挤出来,鼻孔里喷出热热的气流,吹打得铁牛的yīn_máo纷
纷披拂。
翠芬含了一会,呼吸渐渐难为起来,便握了ròu_bàng的根缓缓地往外吐,guī_tóu一
离开热烘烘的口腔,她便哼了一声吸足了空气,又小心翼翼地含了一回……如此
三五次,她便放开了胆子,含了ròu_bàng恣意地吞吐起来。
毕竟是头一回,铁牛不免有些紧张,生怕她一不留神将命根子咬断了去。可
见到女人用了万般小心,牙齿刮擦着肉棱「簌簌」地痒,一切并无大碍,铁牛才
谨慎地松开了揪着她的头发的手,低低地喘息起来。
翠芬「嗯嗯喔喔」地轻哼着,一颗头在男人的胯前抖颤着。她本来是蹲着的,
可时间一久,腿脚便发起麻来,索性双膝跪地高度刚好合当全心全意地含弄,任
由那麝香的气味在口中流窜,任由那火热的guī_tóu在口中奔突,她能感觉得到:肉
棒在变大变长,就快容纳不下了。
由着她这般搞下去,早晚得爆在她的嘴里!铁牛哼了一声,推着她的头抽出
了ròu_bàng,将女人从地上拉起来,拨转身子来趴在床沿上按紧了他的脖颈,一把扯
下裤头来,不容她喘息的机会,伸下手去就在湿哒哒、软乎乎的肉团上掏摸。
翠芬双手撑在床沿上,两腿绷得紧紧地叉立着,翘着个浑圆肥白的屁股,脚
尖不住地高踮立起来,大腿根一阵「嘁嘁喳喳」地乱响,痒得她把难受地扭转头
来,乜斜着醉眼呢呢喃喃地乞求道:「够了……噢嘘……进来哩!」
铁牛直起身来,两手握紧了白花花的肉臀,两腿半蹲着对准了肉团中央,闷
哼一声自下往上斜挑上去,哪知那上头滑刷得厉害,ròu_bàng虽挤开了肉瓣,却扑了
个空滑到前头去了。女人情急,从前头伸下手来按着它在逼门上擦磨了几回,龟
头才顺当地塞入了湿暖的皮肉里。铁牛在后头猛地一抖屁股,「啪叽」一声,粗
长的ròu_bàng顶入了那一团湿糟糟的肉团里,影儿都见不着一星星了。
几乎同时,翠芬闷闷地哼叫了一声,火热的膣道即刻膨胀,紧贴着ròu_bàng层层
叠叠地包缠上来,越来越紧巴,铁牛只觉那ròu_bàng根部被一枚有弹性的指环扣住了,
其余的部位全被一团热乎乎的气流笼罩着,内里显得松紧适度而又温润滑腻,犹
如泡在了暖洋洋的温水里,那一个叫人心旷神怡!
铁牛让那条灼热的ròu_bàng在里面停歇着,粗糙的手掌就如长了眼一样,掀开女
人的衣衫神灵进去,沿着整齐的肋骨摸到胸脯上抓住了饱满的奶子,没揉上几下,
柔软的肉球便迅速地膨大起来,饱胀着要将他的手掌弹开来似的。
穴里痒,痒得翠芬的神经发颤,她晃荡着屁股直往男人胯里窝,男人懂了,
便饶恕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