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他举了牙箸。
韩凝出了韩顿书房之后,在廊下站了站,才又默默往自己房里走去。
虽然说韩顿对她的表现十分满意,但是她心里却高兴不起来。
萧淮的轻蔑与嘲讽就像刀刻一样留在她心里。
她从小到大从来没有遭受过这样的羞辱,哪怕她不至于像韩述华母女那样有着过激的反应,但总归令她心情沉重。
她不想去做这样的事情,她从小受着严格的淑女教育,哪怕她再不想承认先前她是在勾引燕王,也仍然瞒不过自己的心。
韩顿让她接近燕王,一步步导致他们父子反目,然后无形牵动朝局。
她若是不去做些侍人之事,又如何能得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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