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羲都已经把事情挑到这份上,刑部掌管天下大案要案,他在衙门里呆了六年,经手的案子没有千件也有八百,再看不出来蹊跷,也就怪了!沈羲固然粗莽浮躁,可沈歆既为长姐,不曾指点规劝,反倒是诬告栽赃,这又如何使得!
沈歆咬着下唇,只觉齿间腥甜,已经咬出了血来。
沈若浦的问话她不能不答,不答就是默认!可她是能说打了还是能说没打?说打了,那这状就是她告的,而不是夏蝉,沈若浦就算罚了沈羲,心里也必然不快,会认为她这个做长姐的睚眦必报,不把沈家体面放心上。
而且搞不好沈羲还会继续拿瓷枕作文章!
可若说没打,那岂不是更直接地打了自己的脸?
而且沈若浦岂不更加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