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云!公子爱死你了!”
发财大计就在眼前,自然让刘修心痒痒,但是一想到这五千金若是光制作那些平常樟木、松木家具自然能做出许多来,可真要是做那些紫檀木、黄花梨木、金丝楠木名贵木制家具的话,真是有些捉荆见肘,所以资金肯定是愈多愈好!
一想到自己这么多年肯定会有不少私房钱,所以就问小云:“云儿,公子这些年应该还有一些私房钱吧!”
问得小云是一脸疑惑,‘公子今天是怎么了,平日里不是最讨厌管这些钱的事情吗?’
“公子,房中还余一千五金吧,要是把房里那些零零碎碎的加起来,拢共能有近两千金,如果公子急着用的话,凑凑能得三千金。”
这就让刘修糊涂了,原以为顶多就百来金的样子,谁知道竟然有这么多,要知道虽然刘修是刘表的儿子,但是庶子肯定只有那点可怜的零花钱,后面又没人顶着,能有这么多钱,可谓是蹊跷不已呀!
“不对呀!云儿!本公子怎么一瞬间出来这么多钱呀!要知道平日里,府中给的钱就那么点呀!”刘修果断的发表了自己的疑惑。
“额!公子以前都不管这些事,当然不知道,府里那点钱哪里够用用,这些都是以前夫人留下的。”
“什么?我娘留下的?”这下子刘修更加疑惑了,前身的老娘不是青楼歌姬出身,哪里来的这么多钱?”
“是呀!以前大夫人老是对夫人和公子不好,所以府里给的月钱也少,夫人没办法,只得拿自己的嫁妆出去典卖,然后拿这些本钱自己开了裁缝店,平日里就和我们这些婢女制些衣裳出去卖,久而久之,手里也有了更多本钱,于是相继开了胭脂铺子、甚至以前在洛阳还有一家酒楼!本来这些家业都由焦大爷照看,只是因为要来襄阳,所以之前就把那些店铺都变卖了,于是就有了这么多。”小云细心的解释道。
刘修越听越惊讶!自家这个逝去的娘亲还真是不简单哪,毕竟一个青楼出身的小妾能凭借自己的力量在洛阳置办这些家业,着实不简单。可话又说回来了,就算是小妾,偌大一个荆州刺史府,怎么可能会没钱到需要府里人自立更生,可想而知,刘表对自身的不重视,导致府里正妻肆意欺压刘修母亲。
呃!看来我那便宜老爹对自己有点薄情寡义的味道呀!也是,史书所记载,刘表初以刘琦之相貌与自己甚为相像,十分宠爱他,但后来刘表次子刘琮娶刘表后妻蔡氏之侄女为妻,蔡氏因此爱刘琮而恶刘琦,常向刘表进毁刘琦誉刘琮之言,刘表宠爱后妻,每每信而受之。
可见刘表多么善变,枕头风这等小风都能吹动他。想到这,再看前身莫名其妙的身死,刘修就感觉这里真没有那么简单,还是得赶紧壮大自己的力量呀!
“小云,这个焦大爷是何许人也?”思绪一转,刘修又琢磨着其他事了。
“焦大爷就是焦二的爹呀!原来是夫人救济的难民,后来夫人就把那些店铺交给他们打理了。”小云一脸萌的说道。
呃!如此一来,这个焦大爷倒是个可用之人,想必他能打理好洛阳那些店铺,这家具生意交到他手里,也应该差不到哪里去。
于是下定主意的刘修马上便让云儿去传唤焦大爷来,“公子,您不记得了?这焦大爷不是前两年风寒入体,那个了吗?”呃,还以为解决了一桩难事,这倒好,人家都升天了,难道让他下来做生意。“这个,你看我不是病才好不久,所以脑子还不太清晰!”
没人管事,这生意怎么做呀!一脸苦逼的刘修还是把注意打到了云儿身上,“云儿!府里有哪几个可用之人?”
“可用之人?”从云儿能被刘修的娘留下来照顾他,就知道她也不是个简单的人,这样的话一听就明白了。“公子,府里焦二可用,他是焦大爷的唯一一个儿子,他们家蒙夫人照顾,不然早就饿死他乡了。”
这样子呀!刚没了个焦大爷,还有个焦二,也行,天无绝人之路,刘修立马让人传唤焦二过来。随即遣人拿了些蔡侯纸,说实话,这纸比起后世的草纸都有所不如,没办法,用绢画太奢侈,还是将就着用吧!等以后抽到那个纸张制作方法再改良吧!
然后照着那本韩非尔式样里的模样,仔细在纸上画了起来,折腾了一会,倒真画的有木有样,毕竟在后世哪个小孩不会两手‘画功’呀!
为啥刘修不直接把那本抽中的韩菲尔式样给他呢!一来,这焦二的忠心还没确定,要是直接把这玩意给他,他要是自己另起炉灶,到时候刘修哭都来不及;二来,这府里也不知道安不安全,毕竟反侦察手段没有后世那么先进,所以这么重要的东西被人家拿走了,那就得不偿失了,所以每隔一段时间拿些式样给焦二是最为稳妥的办法,一来可以考验焦二的忠心,二来也防止有人暗自偷窃这些图样。
“公子,这纸上作得是画吗?看起来有点怪异。我看那些画作都不似公子这般?”却是云儿这丫头遣人去请焦二回来了,看见刘修一个人拿着笔在纸上图图画画,还以为他有些雅兴锻炼自己画技呢!谁知画的都不知道是啥!
“哈哈!云儿,你可千万别小瞧这些东西,这可都是赚钱的东西呀!”刘修笑着说道,“公子骗人,哼!欺负我不懂是吧!就这些破纸还能赚钱,哼哼!”小云羞怒的说道。“哈,小丫头,现在本公子先给你打个哑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