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听穿林打叶声。”我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
“什么?”云韵问道。
“没什么?”我只好说。
以前在屋子中看到屋外的大雨,往往自己在屋中想起描绘雨水的诗词,微雨过小荷翻,榴花开欲燃,要么就是叶上初阳干宿雨,水面清圆,一一风荷举,现如今,这些闲情雅致全被浇没了。
“我听懂了,你在背诗。”云韵很开心的说,一开始飘雨她就躲在我身上,雨水自然对她没多大的影响。
“其实应该唱歌的嘛!”云韵说,“那些年错过的大雨,那些年错过的爱情,嘻嘻。要么就是,哪怕风雨中,这点痛,哎呀,怎么唱来着,都忘了!”
很快,前胸贴后背的湿透了,鞋子中进了水,我把鞋子脱了下来,放在地上,自己的脚面都泡得发白,头也不敢抬起来,不时的就会落下雨水砸在我背上和脖颈中。
过了好久,雨水小了下来,但是天色却依旧沉闷,我干脆找了一个大树叶垫在身下,然后坐在上面,反正都湿透了,也不用在乎那么多了。
“我们继续走吧!”云赟搀扶起程琳,对我喊道。
早说嘛!我心想,不情愿的站起来,身上站满了泥水,然后穿上鞋,踏踏踏的跟在云赟身后。不过走起路来,越发的费劲,加上一天多没吃饭,只能硬撑着了!
在下坡的路上,我们不时的滑倒,最后小狐狸也不得不跑下来自己走。为了避免滑倒,只好挑着地上没有苔藓的走,还得不时的扶住树木。
“啊呀!”我叫了起来,松开了前行路上拉着的荆棘,仔细一看,那细长的杆上长满了刺,而且我当时还用力的一拉,再看右手的时候,很多都被拉开了一道口子,右手掌痛得要死。
疼痛过后便是发泄,我用脚把那株植物踢倒,左手揪住他的根部,然后连根拔起,又从中间撕成两半。
右手用力较多,手掌上不断的渗出血来,在雨水中稀释然后化开,流落在地上,不见踪迹。
“没事吧!”云韵问道。
“小伤,不碍事!”我说着从地上抄起一个树叶,揉烂后涂在了手掌上,希望管用吧!不过,这种伤,我从来都是自然好的。
此时的天色已经完全黑了,天上飘着雨,连星星都没有,路上什么都看不清,反倒山洪流过的声音越来越响。
劈咔!天空中一道闪电,地面上瞬间被照亮了两秒,随即没有了光芒,路更加漆黑,身在对面,我看云赟也只是一道模糊的影子。
“你听!”
云赟停下来对我说。
我静静的听了一会儿,“是山洪的声音吗?”
“不是。”云赟说,“是脚步声,还挺整齐的。”
云赟说着,开始打着节拍,口中念念有声的说,“踏、踏、踏……”
我顺着节奏,果然在杂乱的洪水声中听出了一种节奏感,而且声音越来越明显,似乎在朝我们走来。
“看前面?”云韵说。
果然再看过去,前面飘起了幽绿的鬼火,开始还是一点,慢慢的连成片,伴着踏踏的脚步声。
“快跑!”我说。
一时之间连忙往回跑,想了想,然后直接奔着洪流的方向去了。
洪水冲过,带走了一颗大树,在岸边有一个凹形的坑,我们趴在那里,希望能躲过一劫。
我和云赟露出头来,悄悄看着过去的鬼兵,原本模模糊糊的,但是闪电适时而止,那一刻闪过去,只见三四个一排再向前走着,有的还牵着马,没隔一段都会有鬼兵提着灯笼,雨打不动,风吹不动的。
“还记得我们在阴间,那地方有着散发油绿光芒的石头,他们灯笼里或许也是那种东西。”云赟悄声说,由于这里洪水奔腾,倒不担心会被听见。
我想了想,阴间没有灯光,但是无论哪里都有着幽绿的光芒,细细想来,那些光似乎是从地面或是墙壁处发来,或许就是这种石头的缘故。
我们躲在哪里好长一段时间,那些阴兵似乎走不完了一样,有时候望过去还能看见四五个阴兵在推着马车,前面的马也在死命地拉着,也许是陷了进去。
以为雨水会停,没曾想这段时间反倒越来越大,洪水涨了起来,竟然越过了我的胸。我们只好抓着断裂层露出的树根,在哪里艰难的等待。
“云赟,不行了,水还在一直在涨。”我说。
这时候看过去,程琳个子比较矮,只有一米六左右,全靠云赟抱起来,不然就淹没了她的鼻子。
“快上去!”云赟说道。
我们努力往上攀爬,却发现树根越来越松动,没一会儿才发现那树木倾斜了下来,我们拼尽全力才躲开,这株树大约一人能够抱住,掉进洪水之中后开始慢慢的浮起来。
我被洪水从这开始往前走,不时的脚接触到水底,呛了几口水,最后不得不挣扎着抓住了那棵树,这时候才发现云赟他们也在树上。
“抱紧了!”云赟喊道。
我拼了命的抓住树,趁机呼吸着空气,速度越来越快,已经不是我能控制的了,如同云霄飞车,身在其中,只能随着飞车移动,再也不在自己的掌控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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