辱着她的自尊。
“怎麽不说话?”湿润的食指抚上了夏娆紧抿的唇,一点一点的专注的描绘着,让那白粉
色的唇染上丝丝晶莹的水光。
接着,似乎也不在意夏娆是否回答,修长的手指探入了她的檀口,刮弄着里面柔软湿润的
小舌,仿似找到了什麽好玩的乐趣,饶有兴致的逗弄着湿润的小舌,看着晶莹的唾液慢慢从
那檀口溢出,顺着下颚流淌进了脖颈里,侵湿了那红肿结巴的齿印。
看到这里,瑞菲希妖娆的眸子闪过一抹寒光,将夏娆檀口里的食指拿了出来,顺着她尖削
的下巴游离到红肿的齿印上,轻轻的摩擦着。
阵阵刺痛让夏娆不自觉的皱起了眉头,瑞菲希此时抚摸的伤口就是那天在车上被他咬的,
虽然没有另外一边的齿印深,却也好不到哪去,最多就是不用缝针。
经过三四天,伤口又处理过,已经结出了红红的疤痕,可是这稚嫩的新疤被摩擦着还是能
够感受到丝丝刺痛。
“似乎印记不够深呢,你看……”说到这,瑞菲希的手指来到了另外一边的齿印上慢慢摩
擦着:“这个齿印可比我留下的还要深呢,这细细的缝处应该让亲爱的记忆幽深吧。”
夏娆心底顿时腾起一层层寒意,虽然相处的时间不常,却足以让她知道眼前这个妖娆魅惑
轻言轻语的男人有多麽变态,他的每一句话背後绝对有着足以将人虐死的深意。
果然,在夏娆心底冒着一阵阵寒气,心惊胆战的等待着他接下来的变态举动时,瑞菲希低
头舔上了她的脖子,她能清晰的感觉到那柔软的舌尖犹如锋利的刀尖般,慢慢游走在那个有
着缝印记的疤痕上。
在未知中的等待是最能折磨人类的神经的,那种在等待中不断膨胀的恐慌足以摧毁一个人
的心智,让她渐渐失去冷静,陷入无边的恐惧当中。
夏娆此时无疑就处於这样的一种状态,她虽然猜测到瑞菲希绝对会有什麽变态的举动,甚
至已经隐隐猜到了他想要干什麽,那种在预料中等待的过程明明没有太长的时间,却让她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