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呃呃呃…」原来八指道长说得轻描淡写,真气贯体的过程伤筋断骨,会产生强烈剧痛,活就像给人拳打脚踢到瘀肿骨折一样;现在有元劲不断输入仙气消减疼痛、舒缓神经,羽名还是痛得忍不住不断发出哀嚎。在一旁护卫的信呈听了很是不忍,但他知道咒术如果不根除日后便难再跟妖道动手;虽然心底是不断想叫停,却还是强忍着、痛苦地见睁睁看着心爱的小羽受难。
差不多同时间,益纬要弟弟和廷威过来和自己睡同一个包厢,一方面是怕他们失去了师父,一个人住会心底难过需要人陪;另一方面,自己现在是「长兄如父」便要撑起一派、要照顾好二人。一想到这,就不禁暗自悲恸师父的骤逝……。
才正要熄灯叫两人上床,突然听到敲门声响;不知为何,有种熟悉的感觉……那是一种……师父的感觉。
在门边的益凯和廷威也许也是有了这个感应,两人听到敲门声都马上起身开门 – 然后颓然倒在来人怀中。
益纬 来不及反应,就已经看到来人点中弟弟和廷威的穴道,然后抱住二人,他马上警戒、正思考着是否呼叫众人,却看见那人一手按着益凯的天灵盖,一手伸出食指放在嘴前:「嘘~」。投鼠忌器,益纬不敢出声,只能开始思索着入侵者的身份;他大既有个想法,但不是很肯定…。
「你应该猜得到吧,叫我河洛客」来人自报名号,益纬见到杀师仇人眼中怒火莫名窜烧。
「我想你也就不用叫我师兄了」河洛客戏谑地说着「我今天是拿这个来」他一边说一边从怀里抱出了块手帕,摊开来的时候飘散了一股淡淡的仙气。仙气的来源是布包里头六颗彩色小豆子。
益纬一见到,眼眶一溼,对着那小包跪了下来 – 他很清楚,那彩色小豆子便是他师父谢逸夫死后烧出的舍利子(谢逸夫是由僧入道,佛法功德上的积修不少)。河洛客之所以能自由进出同盟道馆而没被侦测,便是利用舍利子的仙长来掩盖他由正转邪后身上淡淡的妖气。
益纬一想到师父就这幺惨死、竟然就这幺被火化而自己连最后一面也见不上,流上男儿泪的同时恶狠狠地盯着眼前的这个仇人。
「舍利子呢,当然是我自己要的啦」河洛客一派轻鬆地说着,他手上还抓着两个人质,不怕激怒益纬。「对了,拂尘我也留下了,那,这个没用的东西倒是可以给你」说着他从手帕上拿起一串挂在手腕上的念珠。「这老家伙就是无聊,自己要弃佛改道还一直留着这东西。」益纬认出那的确是师父随身收在腰际的念珠,即使他后来不再拿出来数,却也从来没离身过,似乎是很有记念价值。
「你要吗?」河洛客问道,
「……」见不到师父的遗体,师父身上留下来的东西如果至少能保留一件的话……。
其实河洛客早有盘算,这趟来只是为了把这串珠还给益纬(当然不是基于善心);但既然要给,情节应该越离谱、越不堪才好。这时候他想到帮益纬疗伤的那天……。
「你有两个选项,一个是不配合,就算你叫救兵来,也未必困得住我,在人来之前我一反手就能把你两个师弟给杀了」
「要不,就配合点,我心情好了就把这串纪念品给你」
益纬知道来者必无好意,现在不只是师父的遗物了,为了益凯和廷威,他咬着牙问到「你想要怎样?」他心想,要是事关正邪消长或伤天害里的事,那就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把衣裤都脱了」
益纬听言,只得服从,他慢慢地脱到一丝不挂,跟着转身背对河洛客。河洛客上前去抓起益纬的双手灌一道内力阻塞双掌脉门、让他一时半刻冲不开穴、无法运功出招。
河洛客将他身子翻了过去,接下来,益纬只感觉到后庭被温热粗长的异入塞入,填塞的不适点让他差一点就发出吼声,但他不敢惊动邻人、硬是闭紧嘴巴忍了下来。
河洛客袍子撩开、里面没穿内裆,ròu_bàng直挺挺的插入「我应该是第一个享用你后面的人吧?」他一边说着、一下一下地突刺,两手没闲着游走抚摸少男被操而自然出力变硬的结实八块腹肌。他对男人是没有兴趣的,但这个人是谢逸夫的徒弟,是他寄与后望将来要打败自己的人,一想到这点,一想到益纬刚才怒视着自己直瞪到快喷出火来的眼神。一想到征服这个男人,就让他突然觉得十分兴奋。
「呃……呃……呃……呃……」益纬尽力压地自己的声音,但是河洛客早已摸熟他的身体,每一下都直击g点,让益纬还是不断发出低呜。
这个肌肉结实的少男裸身,亢奋到高潮的神情不久前才刚被三四万人欣赏过,但被操的模样,和操起来的触感,可就只属一人独有。河洛客抱着这个也算是自己师弟的人,感受他肌肉的弹性、皮肤的光滑、少男的汗香,和初次被破、紧到不行的后庭。
被杀师仇人干着,益纬一点也没有快感,他的rǔ_tóu偶尔被弹拨、硕大的胸肌不时被抓被摸,却只感觉到噁心。摸到了益纬一点也没充血的yīn_jīng,河洛客觉得有点无趣。
「你还记得吗?你给火王打残的那天,也是这幺一丝不挂地在我面前;我一边治你的伤,一边探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