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王 早决意拿这两个小子的命来为自己的拳爪止瘾头,也就不再啰唆,但见他全身漫起炽热火相妖气,力聚右拳。益纬 一心求「挡」,见到兽王威力着实太猛,为了避免分劲而受伤,索性不再出招,沉腰扎马、双手握拳「落地生根」地定在地面,跟着全身余劲尽聚胸前,一诚 也贯劲为队长护体;一时「罗汉金身」金光再耀、白虎浮现力抗妖气。
兽王 见状斗心更炽、怒气陡升,内劲、妖气不再保留,出身现火相妖灵「翼龙」;跟着右拳抡出,夹带焚山炼岳之势,「一拳破阵“霸业开“」直击 益纬胸口。
「嗙!」地一声,「霸业开」砸在 益纬 右胸,罗汉金身被硬生打爆、白虎惨遭翼龙双爪撕裂,益纬 上身被震碎的衣服就象白虎潵落的鲜血一样四散纷飞;强大火劲妖气贯入,益纬 难过得乾呕、大力地喘气。
「实力差太多了」他在心里想着,身体是在老实不过了,剧痛之下才被暴开衣物的上身已冒出淌流的冷汗,右边胸肌也痛到狂抖、半点力也聚不起来。「但这也是没办法的、早知道的事」眼下只有认命;一诚 也没料到 兽王 实力如此强大,连自己都被震伤,只好赶紧鼓催内力、运转仙术帮队长先稳住伤势。
「也只能拼了」两人此刻,都是这幺想的。
兽王 为求尽兴,刻意等两名少男运气调息;益纬 也煞有气慨,虽然已落败势却仍不愿示弱,内息一定、稍微复力便再度立桥扎马、挺胸聚劲。兽王 见他不贪图治伤良机,暗地称好,豪气争胜之心更盛,右拳一握、又是毫不留情、毫无花巧的直拳「霸业开」。
一拳重击,益纬 好不容易重聚的金身又再度崩溃暴碎;这次是左胸,心脏直击的后果是一瞬间几近休克的弥留状态;益纬壮硕结实的身子无意识地摇晃,两块方正厚壮的胸肌被其上两块瘀黑的拳印折磨着抽痛,原本紧握的双手现在改撑在微蹲的、精实的大腿肌上。
一诚 也不好过,他强压着自身的内伤,以先治疗队长的伤势为要务。益纬的衣服被震碎,现在他摸着队长强健的背肌;原本力量和可靠的象徵,现在却流着汗、发着抖。他不禁期待这场恶梦赶快结束。
不独独是 一诚,兽王 也想着赶快结束;他看到 益诚 回过神再度抬头挺胸,强迫自己聚起残破的内力,两块胸肌已然脱力,剩下的就只有腹部还能聚力,而那里正是人身丹田之所在。兽王 决定把功力再推升到更高一层、要在这一击结束这场游戏、放倒这两个小子。
兽王 右拳放在腰际,拳心向上、向后微拉,在功力推升的同时,身上浮现的翼兽妖灵也变得更加兇惨。跟着他全身的妖气内劲全聚在右拳,「霸王一呼」一击由上斜上穿刺,有霸王登高一呼、昇拳轰天之势。
此拳重击 益纬 丹田,不论他金身聚上几成、腹肌多出力多硬,仍被这一击打得「哗!」地吐了一大口血。鲜血从他的脖子流下,流过了胸肌、在一身的汗水上流向腹肌;撞上腹部的强大气劲把他的裤头也震得粉碎、球裤、内裤一齐掉落,不但露出他结实硕大的八块方整腹肌,也露出了他yīn_máo之下男人的骄傲。
益纬 从小跟着 谢逸夫修习武艺;吃苦锻鍊出来的八块钢铁一般的腹肌,不怎幺出力时已十分方整立体,一经运劲一颗颗鼓起暴涨;但 兽王 的拳头却像破坏车体的巨鎚,哪怕真是钢铁也要让他给压扁打烂。冲击力带着妖气打进腹部藏腑、打爆丹田;益纬 就是再坚靭再能忍也得重伤吐血。但他却没有倒下,凭着意志、凭着身后一诚的支撑站着。
所谓「金伤、木老、水慾、火怒」,兽王 修炼火相妖术,在妖术鼓催提升的同时,被妖术副作用影响的暴怒就越盛;这一击本意要展现王者霸气,但对手的小子却死撑着不倒下,这让他怒无可洩地、不管 益纬 是否回神调息,暴燥地再抡出万夫莫敌的一拳。
「霸业开」一计直拳重击益纬胸口,这拳来势太快,把身后的 一诚 给震退倒飞、摔倒在地。兽王 怒气攻心、杀性张狂,右拳才击中益纬赤裸的胸膛,左拳就跟着势如破竹地再轰向他的侧腹;接着右拳重击少男肩头、再一左拳直击怀中、打爆上腹的四块腹肌。
「啊!呃!哦!呃!呜!」益纬 就像破旧的大型布偶一样任由 兽王 搥打洩恨,痛苦发出的哀嚎不但已不能让 霸王 同情、反而更勾起他的兇念。本来应该保护心脏、精钢般坚挺的胸肌此时已如同败絮的枕头,布满瘀青印子的八块腹已也不再像砖石、而是像豆腐一样残破不堪、一击则烂。
在被殴打摇晃着、口中不时呕出不知道是被哪一拳震出的鲜血,随着拳头轰在赤裸肌肉上的声音,末几根肋骨也无情地背叛了它们的主人应声断裂。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拳;益纬的意识被痛觉取代、彷彿离体而出了一阵子、直到敌人拳势稍歇之后才又回到体内。
这样的伤,不要说是惊天一拳、就算是三岁小孩轻压一下,也会让这意志坚忍的男子痛得吭出声来;但 益纬 还是没有倒下,他不能就这幺倒下,他还有最后的使命:
「快走……,带着冥甲快走……。」这样就行了,自己的牺牲是为了成功地让 兽王 被引离此地;希望 一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