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守走了过来,往盘子里添了半盘牛奶,一边倒还一边吆喝:「快吃,别偷
懒,奶也要喝光!」
说着又走到蔓枫那边倒奶去了。
楚芸头都不敢抬,强忍着阵阵涌动的酸腐的胃气埋头咀嚼。
实际上她刚一张嘴,强烈的恶心就不期而至,但她不敢让人看出来,赶紧挑
了一块面包叼了起来,堵住了自己的嘴,生怕被看守察觉,受到惩罚。
看着这满槽的食物,楚芸心头发憷。
她知道,她们一点都不能剩,剩一点都会引来无妄之灾。
她和蔓枫头顶着头,能清楚地听到蔓枫用力咀嚼、大口吞咽的声音。
蔓枫不时伸长脖子,叼起一截肉肠或一块面包。
而她自己只是挑挑拣拣地叼起一快不那么油腻的面包或青菜,吞进嘴里。
楚芸一阵心酸。
她不知道蔓枫真的是胃口那么好还是在有意地照顾自己。
自己害她落到如此悲惨的境地,她还在处处为自己着想。
她的眼泪扑簌簌地落在了石槽里面。
邦邦两声,一根木棍轻轻地敲在石槽上。
看守一边敲着一边朝楚芸吼道:「芸奴,不许挑挑拣拣。吃肉!龙爷说了,
必须让你吃肉!」
「是,人。」
楚芸诚惶诚恐地叼起一截肉肠,胡乱嚼了几口就快速地吞了下去。
她怕万一自己把持不住会连刚才吃的东西和一起吐出来。
那样就不但害了自己,恐怕还要连累蔓枫。
可是她咽的太急,差点噎住,呕地打了个嗝。
看守见了,敲敲盘子说:「急什么?喝点稀的!」
楚芸费了好大的劲才把嗓子里的东西咽进肚子,嗓子被刮的生疼,她转过身
高高地噘起屁股,埋头在盘子里,呼噜呼噜地吸了两口温热的牛奶,这才感觉好
一点。
就这样,吃几口东西,再舔两口牛奶,也不知重复了多少次这样的动作,终
于把石槽里面的东西都吃的干干净净,连零星的米粒都被她们两人一粒粒舔的干
干净净,装牛奶的盘子也都舔得光可鉴人。
楚芸慢慢地直起酸痛的腰肢,竟然「咯……」
的一声打了个长长的饱嗝,把她自己都吓了一跳。
这时候她才意识到,自己的肚子撑的滚圆,胀的难受。
可是此时更让她难以忍受的是小肚子里胀满的紧迫感。
她觉得自己的膀胱快要被胀爆了。
看守看了看直挺挺跪在石槽两头的两个女人,又看了看石槽和钢盘,笑呵呵
地点点头,走到大门边,对着不知什么地方喊了一声:「你们过来吧!」
喊完就走了了回来,给楚芸和蔓枫脖子上的颈圈挂上皮带,把她们拉了起来
,转过身,牵着她们朝另一侧的一面黑乎乎的砖墙走去。
楚芸和蔓枫转过身,迈着小步随着看守向前挪,后面响起一阵杂乱的脚步,
紧接着后面响起了收拾餐具和洗刷石槽的声音。
楚芸一边小心地向前挪一边暗自祈祷,祈祷看守把她们拉到那黑乎乎的墙根
,让她把肚子里的尿排出去。
现在,即使当着再多的人撒尿她也无所谓了。
可到了墙根她才发现,刚才那两张椅子不知什么时候被人搬到了这里。
看守牵着她们向下一拉,一边一个,再次跪在了椅子跟前,根本没有让她们
排泄的意思。
楚芸实在憋不住了,怯生生地,抬起头刚要央求看守开恩,却见看守朝她们
身后招了招手。
两个大汉笑嘻嘻地飞跑了过来,一边一个扑通坐在了椅子上,然后就迫不及
待地扒下了自己的裤子,挺起黑乎乎的ròu_bàng,看着她们两人等在了那里。
楚芸一下傻了。
看这样子,是要让她们继续给男人kǒu_jiāo。
可她现在肚子撑的圆圆的,膀胱充的满满的,哪里还有地方装别的东西。
看守可不管她怎么想。
他站到她们两人身边,颐指气使地说:「这是龙爷特意给你们安排的加餐,
让你们好好养养身子。龙爷可宝贝你们了。你们可不要让龙爷失望哦!」
说着俯身拍了拍两人的屁股,闪身到一边笑吟吟地盯着她们两人。
楚芸心中一凉,知道这一劫无论如何是躲不过去了,只得慢慢地向前挪动着
身子。
蔓枫此时朝楚芸瞟了一眼,眼神中充满了忧虑。
这次她也帮不了楚芸了。
楚芸慢慢地挪到了面前两条岔开的大腿中间,但挪的再慢终究也躲不过去眼
前的灾难。
当她实在无法再往前挪的时候,赫然发现,一条粗黑的大ròu_bàng已经直挺挺地
等在那里了。
她无可奈何地闭上了眼睛,俯身张嘴吞了下去。
那是一条滚烫的大ròu_bàng,刚一进入楚芸的口腔就迫不及待地向里面勐冲,一
下就顶到了她的喉咙。
楚芸此时满脑子都是下面那快要决堤的膀胱。
她使劲地夹紧大腿,她知道要是不小心漏了一滴,今天可就惨了。
她心不在焉地用舌头挡了一下冲劲十足已经开始分泌粘液的大guī_tóu,接着来
回一卷,熟门熟路地在粗硬的ròu_bàng上舔舐嘬吮了起来。
她机械地摆着头,吱吱地吸吮着,只想赶紧让面前这几恶棍满意,好央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