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不住地颤抖,拼命咬住不让自己呜咽出声。
濛冲见蔓枫紧咬嘴唇、眼帘低垂、一声不吭,气得一把抓住她胸前丰满滚圆
的rǔ_fáng用力一拧,蔓枫嗯地一声低吟,疼的浑身颤抖着哼出声来。
濛冲刚要张口开骂,忽然手上一热,有一种异样的感觉。低头仔细一看,顿
时露出一丝淫笑:「他奶奶的,臭婊子,我说怎么挺着对大奶子到处乱晃,原来
还真有货啊!」
一直站在旁边没有吭声的龙坤笑呵呵地插上一句:「别小看枫奴哦,她可是
刚刚生过娃,还不只一个呢。」
「哦……」听龙坤这么一说,濛冲顿时来了兴趣。他向前凑了凑,好像不认
识了似的,重新来回打量起蔓枫赤条条的身子来。看着看着,他眼睛里像要喷出
火来,气呼呼地说:「你个狗日的臭婊子,把老子送进去蹲监牢,你倒有功夫躲
到这里来下崽!不过枫奴你本事不小啊,老子也就是一年多功夫没见你吧,怎么
就下了不只一个崽呢?」
阿坚在旁边不失时机地跟上了一句:「一次下了俩,龙凤胎,还不是一个男
人肏出来的。」他话音未落,哄地大厅里像炸了锅,一屋子男人一起哄堂大笑起
来。
濛冲也跟着哈哈大笑起来。可笑了两声,他忽然停住了,用粗砺的手指捏住
蔓枫紫褐色的rǔ_tóu,提起她硕大的rǔ_fáng仔细打量着蔓枫白白的肚皮,疑惑的说:
「你们说什么?一次下了俩崽子,还不是一个男人肏出来的?这怎么可能?老子
长这么大也没有听说过,一个女人可以一次给两个男人一人下一个崽,还是两样
的。」
龙坤凑到跟前,笑嘻嘻地对濛冲说:「一点都没错,就是一次下两个崽子,
龙凤胎还不算,还是两个男人分头给她种上的。这两位你都认识。一个是巡防队
的披侬少校,另外一个是河对面的登敏。」
濛冲瞪大了眼睛不相信似的来回打量着蔓枫平坦宽大的肚皮:「枫奴,你可
真厉害啊!好吧,你害老子残了一条腿,那就罚你给老子生几个娃娃来赎罪,你
看怎么样啊?」
「枫奴……枫奴知罪……请人责罚……」蔓枫拼命地低下头,吓得浑身发
抖。
「嘿嘿,答应了?到时候我们兄俩也拼个车,借你这sāo_huò的肚子同时给我
们哥俩一人生一个。这个意不错吧?哈哈……」濛冲伸手摸着蔓枫的肚皮狂笑
了起来。屋里的男人们也同时笑成了一锅粥。
看着蔓枫背铐双手赤条条地跪在人群当中,在狂暴的笑声中瑟瑟发抖,濛冲
伸手捏住她的下巴把她的脸抬了起来问道:「先不说生娃娃的事。今天没有想到
在这里见到蔓枫警官,濛冲我真的是太高兴了。蔓枫警官你看兄们兴致都这么
高,我们要不要给兄们加个菜,让大伙高兴高兴啊?」
蔓枫浑圆的肩头微微一抖,垂下眼帘颤声道:「枫奴……枫奴听候人发落。」
「好,太好啦!」濛冲一拍大腿,扶着椅背慢慢地站了起来,淫笑着指着椅
子对跪在地上的蔓枫说:「既然枫奴这么乖,那人我就卖卖力气。人在牢里
呆的时间长了,好久没有碰女人了,看见头老母猪都赛天仙了。今天看见光屁股
的蔓枫警官,实在是让人流口水啊。那就劳动蔓枫警官辛苦一下,也让我这个差
点被你送上断头台的人开开荤。」
濛冲此言一出,嗡地一声,大厅里像炸了窝,几十个男人都争先恐后地围了
上来,把濛冲和蔓枫围了个水泄不通。
蔓枫赤条条地跪在冰冷的地上,周围那此起彼伏的急促呼吸让她心惊胆战。
她浑身战栗着微微抬起头,看到了那张空出来的椅子,心脏像被一只大手死死攥
住,疼的喘不过气来。她的身体早已被这群饿狼糟蹋的不成样子,被他们奸淫已
经是家常便饭。但像这样在众目睽睽之下让一个曾被她亲手送进监牢的罪犯肆意
淫辱,还是让她的心像被人狠狠地捅了一刀。
但她现在没有丝毫的反抗能力,任何哪怕是一点点的迟疑都会招来更加难以
忍受的凌辱。她的心脏和身体一起颤抖着慢慢地直起身。可屁股刚刚抬起一点,
膝盖马上传来了钻心的疼痛。她身子一歪,差点摔倒。
就在这一瞬间,四只大手几乎同时伸了出来,紧紧抓住了她被铐在背后的双
臂,猛地向上一提,把她赤条条的身体拖离了地面,忽地一个转身,她还没有弄
明白是怎么回事,就被人扔在了椅子上,岔开着双腿坐在那里呼呼地直喘粗气。
濛冲凑了上来,用手拨弄着蔓枫沉甸甸的rǔ_fáng,指着椅子的扶手阴阳怪气地
说:「枫奴,不要太舒服哦。下面还要干累活,别偷懒,赶快把腿抬起来!要不
要兄们帮忙啊?」
蔓枫心头一紧,该来的早晚会来。她知道,自己现在除了乖乖地听凭他们摆
布,没有任何其他选择。她娇喘着说了一声:「是,人。」就吃力地抬起两条
白花花的大腿,抬到齐肩的高度,拼命向两边岔开,搭在了椅子两边的扶手上。
她刚刚生育过还没有完全复原的私处无遮无掩地暴露在这一群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