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冶翊哲这个混蛋也太享受了!活生生的酒池肉林啊!这待遇,就是太子也没啊好不啊!嘉宁帝都不会这么红荒无度啊!
嫁给公冶翊哲的人真是会幸福呆了!那怕就是为了这清心池嫁给公冶翊哲都成啊!对一个姑娘来说,泡澡,是多么舒爽的事啊!
所以啊这澡,温苏心泡得很舒服,恨不得不起来了。
只是奈何两个宫娥又劝又说泡多了对身体不好,温苏心才恨恨作罢。
洗完一身舒爽,真是太爽了!
只是几个宫娥又把温苏心送回了公冶翊哲的寝宫,叫温苏心好生无语。
只是她刚要抗议,美人们就一双美眸泛起水润的光泽,一副她要是不配合,她们就死给她看的模样。但因为清楚八成都是公冶翊哲的主意,她难为她们也没用,温苏心除了一声叹息也没别的了。
温苏心刚迈步进寝宫,才将将躺下,宫娥就来禀报说太医来了。来得是与温苏心相熟的孙太医,带了一个提药箱的少年。
孙太医给温苏心把了把脉,欣慰地捋了捋胡子,“司闺你烧成这样,竟然能这么快就退烧,真是神奇啊!”
“嗯?”温苏心不解地应了声,有些不好意思地道:“我也没做什么啊……”
“司闺刚刚是不是出了一身汗啊?”孙太医打量着温苏心道。
一提到这个就想打死公冶翊哲这个sè_láng,温苏心咬了牙,装作若无其事,十分镇定从容地道:“哦,刚刚没事就跑了两圈,是出了一点汗。”
孙太医责怪地看了一眼温苏心,“怎么能这样呢?这大病中,多不好啊!只是也算歪打正着了。哎,王爷到底年轻啊,怎么能做这种事呢!”
阿嘞,孙太医是怎么知道跟公冶翊哲有关的啊,难道是他看出来了?还是他刚躲他们床底下的吗?似乎是没瞒过去。
“咳咳,”温苏心清了清嗓子,有些尴尬,“那个,那个吧,我们也没什么……”
孙太医却慈眉善目地笑着,一副我懂的的表情,把温苏心给惊得不行!他道:“司闺也别不好意思,只是王爷年轻,难免做事有些不妥当,司闺不要事事都听王爷的。”
温苏心好想捂脸去撞墙!谁来救救她的名声啊!为什么孙太医会知道公冶翊哲强吻她的事情啊!那时候不是只有他们两个人在场的吗?
温苏心一时心里懊悔,就给不小心问出了口,“可是,你是怎么知道的啊?”
“哦,因为昨儿就是我给你把脉的,烧得可厉害了,药都喝不进去,后来还是王爷亲自喂的,”孙太医一股脑道来解释给温苏心听,“王爷看你烧得厉害,而且一喂药你就难受得不行,估计不爱喝药。王爷就问我,有没有什么方法让你快点好,最好不需要喝药,我就跟王爷说让你出一身汗或许会好点。可谁知道,王爷会让你去跑步呢?”
温苏心拍了拍胸脯,原来是她误会了,只是,喂药?怎么喂药啊?她一直昏迷不醒的啊!
不能往深里想,不能啊!
孙太医看温苏心这一会庆幸一会想撞墙的表情,试探地唤道:“司闺,这是怎么了啊?是又哪里不舒服吗?”
“没,只是瞧您说的,谁喜欢喝药啊!”温苏心干笑两声,掩饰过去了,“我就是特别讨厌喝药,太难喝了,呵呵……”
孙太医叹口气,絮絮叨叨地道:“现在的年轻人啊,吃不了苦,这药那是良药苦口,怎么能不喝呢……”
因为相熟了,孙太医话也多。温苏心为了防止孙太医念叨,就截住他的话,道:“孙太医啊,我这病好了吧?我回去东宫没事了吧?”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个男子悠悠的声音,“瑞孙司闺cao劳过度,病来如山倒,病去当然就如抽丝了啊!你说是不是啊,孙太医?”
然后就见公冶翊哲潇洒地摇着牡丹扇绕过玉屏风转了出来,玉树临风地在他们面前站定,复又挑笑问了一句,“孙太医,本王说得有没有道理啊!?”
“王爷!”温苏心气恼地喊了一声,使了个眼神示意他别闹。
但公冶翊哲似乎根本没看见温苏心的小动作,他只是就那么挑笑地看着孙太医,整个就比那窗外正午的阳光还要灿烂,人畜无害。
“有道理!有道理!”孙太医脸色苍白连连道,笑得一脸僵硬,“王爷说得简直太对了!真是真理啊!”
拜托,谁敢说公冶翊哲说得不对啊,这可是皇宫里人人都头疼的小魔王好吗?他还想多活几年好嘛,他还想看孙子娶妻生子四代同堂的好吗!
现在人家小两口要陶冶情cao一起住,他干嘛不成成全啊!
温苏心恨得牙痒痒的,“王爷!”
“啊!”公冶翊哲突然“啊”了一声,一拍就合拢了扇子,然后笑眯眯地看着孙太医,“对了,孙太医,本王刚刚发现一个退烧的妙方,觉得可以告诉你,进行普遍推广……”
“王爷!”温苏心立时喊道,然后中气十足地道:“我病了,很难受,根本就没好转,我觉得我必须要在这养病养上十天半个月的!”
公冶翊哲抬头,他噙着笑看温苏心,深以为然地点了一回头,“嗯,司闺跟本王的意见十分一致啊,那孙太医你的意思呢?”
孙太医自是再三点头,点的跟小鸡啄米一样,“是!是!微臣十分赞同!绝对当然的!就是养上个把月也是应该的。”
“好了,那我们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公冶翊哲撑开扇子,一下一下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