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船,他把我带进了房间,手抓住我的衣服想要将其脱下来。
我双手捂着身体警惕道:“你要干嘛?”
夏侯冽脸色一黑,冷冷道:“被别的男人看光了身子你很开心?还不赶紧换一身干净的衣服!”
我瘪了瘪嘴,忽然觉得有些委屈,“那你看见了,又不把衣服脱下来给我穿!”
没错。我是故意这么说的,夏侯冽在外表现都很冷漠,原因我明白,但我还是忍不住要说出来,就算身子被看光,也有他的功劳!
夏侯冽脸色一黑,手重重地扯向了我:“赶紧把衣服给脱了!”
我耍起了脾气来,硬着语气说道:“我不脱!”
夏侯冽冷冰冰的盯着我几秒,竟是转身离开了。
我嘴巴微张,就这样走了?
哪知夏侯冽站在门口处便停了下来,“咔哒”一声脆响唤醒了我呆滞的思绪,他再次转身,向我走来。
我眼睛一瞪,原来他不是离开,而是把门给锁了!
心里升起了一抹慌张急促感,他每走一步,我就退了一步,直到退无可退,我跌落在了床上。
我吃痛地叫了声,下一秒夏侯冽就欺身而上。牢牢把我禁锢在怀里。
他的声音很冷,又带着股沙哑,“媚烟,你是我的女人,你给我记住了,以后身子都不能给别人看!”
我瞪着他,衣服湿了曝光了又不是我故意的,再说这件事又不是我一个人的错!
心里又急又气,我用手拍打着夏侯冽:“你放开我!不要碰我”
我的挣扎似乎触怒到了他,他的薄唇带着股愤怒撕咬着我,轻而易举的将我给镇压,然后便是沉沦
再一次醒来,已经是第二日了。
成沁给我打来热水,一脸心疼地看着我:“小姐,五皇子怎么能这样对你?”
我注意到她的目光,顺着往下看了看,锁骨处一抹青紫的咬痕在白皙的皮肤下衬得有些触目惊心。
成沁的声音有些愤怒:“小姐,五皇子也太不怜香惜玉了吧,你还怀有身孕,三个月都不到,行房事怎么还如此粗鲁!”
我眨了眨眼睛,从成沁嘴里听到怀孕行房事,怎么听怎么都有股怪异感
我轻咳了声,眸子一片淡然无波,“难得五皇子肯要我,这比一切都好。”
成沁闻言,看向我的目光更加心疼了,“五皇子也真是的,都这么大的人了还没一个轻重”
听她这么说,我心情忽然又有些好了。
是啊,没个轻重,毛手毛脚的,最好让我身边的人都认为他是一个无情的负心汉,哼。
在床上休息了半日,我忍不住跑出了房间去看看船上的风景,走到了甲板上,微风徐徐吹来,给炎热的天气带来了一丝清爽。
走着走着,我忽然看见了五皇子和一位船员在说话。
我撇了撇嘴,刚想转身,耳边却飘来了一句话:“海上多海盗”
我脚步一顿,想要找个地方躲起来偷听,但甲板上一览无余,没有任何遮掩的东西,我便稍稍放慢了脚步轻轻走了过去。
越靠近,船员的声音更加清楚的传来:“今年航运发达,海上盗窃者也更多,走江淮一路都不会太过平静,五皇子,你确定不立上幡号?”
夏侯冽清冷的声音传来:“不用,如今世道不太平,竖立起皇子旗帜太过引人耳目,更加容易吸引一些要银子不要命的海盗,还是将船只伪装成的普通的商船就行了。”
他话一说完,忽然转头看向了我。
我脚步一顿,讪讪一笑,“好巧啊,你也来船上透气?”
夏侯冽玩味地看了我一眼,“一点都不巧,我不向你可以整日都待在房里,海上航行危险颇大,得时刻守着。”
我瞪了他一眼,在其他人面前还真是一点都不给我面子。
船员悄无声息地退下了,甲板上就只有我和夏侯冽两人。
我先是问道:“三皇子他们在哪里?”
夏侯冽觑了我一眼,将头转向前方一片蔚蓝的河域,“他要跑去见一些人,跟我们走的是不同航线。”
我眼里若有所思,怪不得三皇子上船之前会说出那番话。
我继续问道:“海盗会找上门来吗?”
夏侯冽声音微凉:“一半一半吧。”
我眉头一皱,还想问些什么,他忽然打断我说的话,“媚烟,这次如果你掉入了河中,我可能分不了心跳下去救你。”
我心重重一跳,无法分心?为何会无法分心
肯定是夏侯冽那边会有什么重要的事情给拖着,我自问自己在夏侯冽心中也算有点地位,那比我还重要的
我身子一颤,难道是这座船舱里的人?
我早听夏侯冽说过,这艘船虽然是商船,但也载了一些身份高贵的客人也就是说,在遇到危险的时候。夏侯冽可能也得保护船上那些人!
我长长地舒了口气,“夏侯冽,你放心吧,这次再掉入河中,我也不会被沉溺的。”
夏侯冽眉头一挑,仿佛是再问,为什么?
我嘴角一勾,将几日来的研究成果展示给他看,向他说明这东西的作用。
夏侯冽边听,边用怀疑的目光看着我,我心里一急,便亲自把“游泳圈”给套上,打算再次解释原理。
“媚烟,你这样就算穿好了?”夏侯冽好奇地问我。
我点了点头,指着挂在腰上的浮木:“木头遇水会在水中漂浮,也能够承载着我的重----”
话还没说完,屁股就被人重